溫如點了點頭，“不是。”
老爺子看向承歡和方彤，“那歡歡和彤彤，只有一個是你和莫霆的女兒了。”
話音一落，整個餐廳氣氛不太對勁起來。
小傢伙坐在溫如的身邊，看了一眼另一邊的霍靳南，小手扯了扯霍靳南的袖子。
霍靳南低頭看了一眼小傢伙。
小傢伙看向方彤，小聲地問，“難道那個女人說她是外婆的女兒？”
霍靳南“嗯”了一聲，點了一支菸，抽了一口，修長的手指夾着煙擱在餐桌上。
小傢伙看了一眼，那個女人笑的很自信，抿了抿小嘴。
外公的爸爸讓她坐在外婆的身邊，難道意思是她纔是外婆的女兒？
小傢伙看向秦家老爺子，板了小臉，這個老頭怎麼就那麼肯定那個討厭的女人是外婆的女兒呢？
看向坐在方彤旁邊的歡歡，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神色淡淡的，小傢伙看向霍靳南，捏緊了他的手，“爸爸，反正不管怎麼樣，我的媽媽就是歡歡，你的老婆就是歡歡，對不對？”
霍靳南垂眸看着小傢伙，“嗯”了一聲，看向秦家老爺子，“這是你們秦家自己的事，你們自己解決。我們一家人只是客，旁觀即可。”
秦家老爺子點了點頭，聽出弦外之音，不過結果如何，霍靳南的態度是不允許歡歡在這裡受一絲委屈。
想到這裡，他心裡寬慰，這麼說歡歡找對了人，找到了一個真心喜歡她珍惜她的人。
他看向方彤和溫如的方向，剛要出聲，就在這時，聽到溫如笑了一聲，看向秦莫霆，“你自己的女兒是誰，你自己不清楚嗎？”
秦莫霆看着溫如的神色，想起多年前的那一幕，她也是這樣的表情，看着她，最後決然地轉身，一去不返，在他的生命裡刻下了一道永遠無法泯滅的痕跡！
他看向秦家老爺子和老太太的方向，“我的女兒是誰，我心裡自然有數，不過，我倒是想看看事情如何發展。”
話音一落，他掃了一眼秦少瑾。
秦少瑾靠着椅背，饒有興致地看了一眼方彤的方向。
方彤坐在那裡，神色淡定，有那份親子鑑定書，她怕什麼，是奶奶親自看着採血，又是奶奶的人送去鑑定的。
方彤看向身邊的承歡，對着她一笑。
承歡嫣然一笑，沒有出聲。
溫暖在旁邊看得氣憤，兩隻手抱緊承歡的手臂看向方彤，“有些人居然想冒充我表姐，臉皮還那麼厚，好像自己真的成了我姑姑的女兒一樣！”
方彤看向溫暖，一看就是個傻缺，不屑和她一般見識。
溫暖看向溫如，“姑姑！”
溫如對着溫暖一笑，“暖暖，交給你姑父一家人處理吧，我們靜靜地等待結果便是。”
溫暖沒有再出聲，覺得心裡憋屈，爲什麼姑姑要讓秦家的人去處理？
她看向承歡，承歡倒是面色自然。
她是不是媽媽和秦總的女兒，她已經心裡有數，老爺子和老太太今天這麼做，只怕是別有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