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見過了,有什麼問題?”我問,
二哥坐到牀的另一邊,我蠕動了一下,想起牀再說話,這樣子太有壓迫感了,不過二哥好像不經意的把被子給壓住了?!
大哥手慢慢的伸了過來,鬆鬆的放在我的脖子上,冰冷的手指,寒意透過皮膚傳了過來,我看着那靜靜的冷酷的怒焰,想掐死我嗎?
緩緩收緊的手指讓我確定了真的有這種可能性,二哥在一邊默默的看着一點也沒有阻止的意思,我剛開始的時候並沒有掙扎,很平靜的看着大哥那張俊臉,眉目如畫就是說的像他這種人吧,直到呼吸有些困難的時候,纔不受控制的掙扎了起來,手死命的想掙開大哥的手,臉也憋得通紅,嘴像缺水的魚不斷的開合……
以爲自己要死了的時候,大哥終於鬆開了手,
新鮮的空氣猛然間嗆入肺部,一下岔了氣,狂咳起來,眼淚鼻涕一起流了出來,我直到哥哥們恨我,不過我不知道的是他們已經恨到想幹脆點殺了我的程度了!
二哥輕輕捧住我的臉,脣已經落了下來,這時候我還有空想自己的鼻涕眼淚是不是他也吃了點進去了,也不嫌惡心。
“有時候真想殺了你,愛到想殺了你,這樣依然就不會耍小動作或者是喜歡上別人了。”二哥溫柔醇厚的嗓音低低的說,
“爲什麼你們會知道我和沈出雲見面的事情?”捂住被二哥咬出了血的嘴含糊的問,靠,又不是狗,這麼狠幹什麼。
大哥說,“沈出雲出現但巧合了,這也就算了,她不該對你的事情表現了不必要的關心,而且這個女人即使是自認爲愛我,也會記得要爲自己的家族撈到最大的利益,她以爲我和自對她會沒有防備嗎?她不清楚只要是有關你的事情我們都會特別關心嗎?居然想用家族利益拴住我,這一陣子也是手段用盡,哼,我遲天然是需要他們沈家財團的人嗎?”大哥不耐的冷嘲着,
我有些替沈出雲感到悲哀,雖然只見過幾次,但是我知道她是真的很愛大哥,也許真的像大哥說的利益關係也是她愛上大哥的一個因素,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她確實是真心實意的愛着大哥,但是大哥卻沒有看到這些,只是單純的以爲她纏着大哥就是爲了家族的利益,我不相信大哥看不出來,看着哥哥們的臉,也許從一開始接受沈出雲的原因就是看準了這一點,他們還真是不浪費資源!
伏在枕頭上,我有些想哭,哥哥們太精明瞭,這簡直就是沒有希望的戰爭,對手實力相差過於懸殊,而我連棄權的機會都沒有,難道真的要像死魚一樣任哥哥們宰割?看清楚事實,即使想冷靜下來仔細的思考,但是一想到自己什麼行動都在哥哥們的監控之下就心如死灰,有時候也難免自暴自棄的想着就這樣算了,但是即使只有一瞬間這樣想也讓我自己唾棄自己的懦弱無能……
安靜的房間,哥哥們一動不動的坐着,
我不清楚他們到底在想些什麼,
“哥。”悶悶的說了聲,
“嗯。”二哥說,
“你們這條件什麼人找不到,爲什麼一定要煩我,我是你們的弟弟,看情況好像還是親生的,你們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大哥突然說,“你答應了要嫁給我和自的。”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自己在自己都不清楚的時間地點把自己給賣了?!“你胡說,我怎麼可能會答應這種黃到極點的事。”
二哥笑了起來,“真的,是你五歲的時候,雖然你不記得了,我和天可是一直都沒有忘記。”
嘴角抽筋,五歲?!還童養媳,娃娃親,指腹爲婚呢!!!!!
“哥,那小時候還不都說是童言無忌,這也做得準?!”
大哥說,“雖然依然是說說而已,不過那個時候我和自可都有十一歲了,記得很清楚,也是用很認真的心情去答應你,我記得我猶豫了一下,你還大哭大鬧了起來,最後我和自沒有辦法只能同意,你才高興起來。”大哥回憶的時候臉上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溫柔的笑意,我看的有些發呆,但是我打死也不承認自己有這麼蠢的時候。
“哦,對了,我們還簽了字劃了押的。”二哥在身邊涼涼的加了一句,“要不要看,我還保存的很好。”
額頭青筋直冒的咬牙搖頭,想了想,“哥,你們說你們喜歡我,但是爲什麼這麼多年從來都是對我不理不睬的?”這個問題一直悶在心裡很久了,想問卻又覺得失面子,但是今天我決定管他先問了再說,
二哥有些爲難的看着我,最後和大哥交換了眼色了之後說,“你六歲的時候我們發生了一些事,之後爸媽還有醫生都阻止我們接近你,從後面我們和你見了兩次面發生的事情看,這個決定是正確的。”
“後面兩次?”我茫然的重複了一句,沒發生什麼事啊,就見了面,兩天之後他們就回去了,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大哥摸摸我的頭髮,“不記得就算了。”眼睛裡卻有慶幸的意思,
他的手往下,
再往下,到了我的鎖骨這個地方,曖昧的輕輕撫摸,我有些輕微的,當大哥的手指輕放在我睡衣的鈕釦處時,我感覺到自己全身的骨頭在嘎吱作響,手想擡起來把大哥的手揮開卻怎麼也動不了,大哥並沒有解開反而好玩似的玩着那顆釦子……
但是他眼睛的眼色變深了,裸的毫不掩飾的表現了出來,二哥也爬上了牀,在我身邊側躺下,食指有意無意的我的脖子、耳朵、臉頰……
我無法動彈的隨他們動着,眼睫上有汗水,眨眼的時候滴落在眼裡,感傳來,這讓我感覺自己居然還是活着的,爲什麼自己要活在這樣一個晦澀的世界。
大哥的手指終於挑開了那顆釦子,二哥的一隻手搭在我的腰,撩開睡褲探了進去,隔着內褲二哥燙熱的手摸到我軟垂的分身上,我的身體因爲這意外的刺激立刻不受控制的彈跳了起來,被二哥牢牢的壓制了下去,張開口卻無論如何也發不出聲音,沙啞的嗓子只有一些無意義的喉音斷斷續續的破碎的發出來。
渾身汗水,一滴滴的滑落,從額角,從脖子,從手臂,從胸口,
大哥解開了我睡衣全部的扣子,我看見他**的目光緊緊盯着我敞開的衣服,當他頭俯下嘴脣貼在我胸口時,他細軟的頭髮落在我的皮膚上,有些癢。
沒有用的,沒有用的,即使二哥再怎麼我的分身,它都沒有**,逐漸急躁起來的手指,有些粗魯的擼着。
爲什麼如此而的只讓我越來越僵硬,越來越想大叫大喊,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悲涼感,那無可止境的淡淡哀傷讓我擡起手遮住自己的眼,張開口,嘗試的發了幾次聲音,最後終於能夠說出話來,“放…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