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在紅纓準備拔了李老太舌頭的時候。
一個響雷直接打了下來,而在這時,外面的一顆老槐樹被劈開了樹幹,只見那一陣電閃雷鳴,着實嚇人。
本是站着的若蓉郡主,踉蹌不穩,直接摔在了地上,被那雷嚇到不行,嘴裡嘟嘟囔囔的說着。
“你怎麼可能是我親孃,我親孃是肅王妃,她現正在王府禮佛。親孃,怎麼可能是你呢。”
李老太緊盯着若蓉郡主臉上的變化,接着又說。
“我說的都是實情,要是有一句假話,讓我遭五雷轟頂,死無全屍。
娘現在對你說實情,沒想幹預你的富貴矜貴生活,娘就是想要點錢。
你爹死後,家裡窮的實在是受不了,這纔來找你要錢的。”
“不對,你不是來找我,你是來找李蘊的。我不是真的郡主,那誰是?李蘊?還是那郡主已經死了?”
若蓉從地上爬起來,指着李老太質問。
李老太想到錢,這心思就多了一個,當下說道。
“死了,那小孩被我換掉之後,扔到山道里喂狼了。李蘊是我後來抱養人家的孩子,給你親爹看的。”
聽到李老太說那真郡主已經死了,若蓉郡主這才舒了口氣,只要那郡主死了,她就是真的,眼前這個老婆子,若真的是她親孃的話……
若蓉郡主剛纔被驚雷嚇着,當真不敢再動她分毫。
瞧着她這般年紀,離死也不願了。
皇城肅王府內的人,沒事根本不會來這犄角旮旯裡,她就暫且饒了這兩人的性命,到底是親孃和親姐,若蓉郡主能生一點仁慈也是正常。
“現在是不是相信我了,你是我親生閨女,我怎麼可能會害你呢,你放心,我不會對任何人說的。”
李老太一直用懇求服軟的語氣對若蓉郡主說。
若蓉是沒了要弒殺親孃和親姐的心,但是……
她眼神轉了下,落在紅纓身上。
紅纓一看,情勢轉變,自己成了衆矢之的,立刻跪下抱着若蓉的雙腿。
“郡主,郡主,奴婢對您是忠心耿耿。您放心,奴婢以後什麼話都說,肯定能守口如瓶。”
李老太看着紅纓,方纔就是她說要親生女兒拔了她的舌頭,現在看到她像狗一樣匍匐跪在地上,心中雖是痛快,卻不解恨。
“乖女兒,直接拔了她的舌頭,她是你身邊的奴婢,不能現在弄死,直接拔了舌頭,走的時候在路上處理掉。”
若蓉也覺着這個主意不錯,隨即解開了捆綁李老太的繩子,李老太動了下胳膊,纔給李欣拿掉嘴裡的塞布。
李欣能說話後,第一句就是,“娘,她真的是我親妹妹,我說我之前看着郡主的時候,覺着有些眼熟。”
“我的身世,你們要是敢說出去,就是親孃親姐,我都不會放過你們。
你們放心,錢財我自然少不了你們的,只要你們能做到守口如瓶,我能富貴榮華享用不盡,也肯定少不了你們的。”
“當然,那是當然,我們就是要錢,沒想揭穿你的身世。你從這裡離開到王府內,照樣還是高高在上的郡主。”
母女二人狼狽爲奸,直接把紅纓弄成了啞巴。
被弄斷了舌頭之後,紅纓躺在地上,滿口血紅之色,低垂的眼眸之中待着復仇之怒。
……
當夜,若蓉郡主給了李氏母女二人銀子,就讓她們離開了。
而整夜未睡的若蓉郡主,第二天便去找珩嚴世子,詢問歸期。
珩嚴世子這邊剛答應萬洛銘,要等過了明晚才走,自然不敢失信於人,若蓉郡主又必須要走,珩嚴世子這邊只能親自去找萬洛銘說了個大概。
翌日清晨,整個莊子還極爲安靜的時候,若蓉郡主攜衆奴僕先行離開,而珩嚴世子隨後向萬洛銘告辭,匆忙而走。
等李蘊從許輕遠口中得知若蓉郡主離開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的時分。
而李蘊讓許輕遠,去找若蓉與李氏母女之間的關係,也沒查出什麼。
若蓉郡主走的着急而匆忙,她知道實情還沒一天的時間,第二天就離開了,就是李蘊有心想去查也無從下手。
“怎麼就突然走了?”李蘊想不明白的問着。
若是沒有關係的話,若蓉郡主爲何會走的那般着急。
李蘊臉上的疑惑和着急,極爲明顯,許輕遠又不是看不見。
“阿蘊,你想知道什麼?我現在把李氏二人抓來,讓你問個清楚。”
“沒,我沒找什麼。罷了,興許是想多了。”
李蘊從自己的遐想中回神出來,或許她是真的郡主,但,那又如何?真的要帶着許輕遠和兩個孩子,奔到皇城去找親爹親孃?
別說那王府裡的人不相信,就是自己都覺着不太現實。
她拿什麼來證明,原主就是那肅王府的郡主呢?
李蘊搖搖頭,她真的沒任何證據。
但是,若真的想知道一些過往去事,她還得去找李氏母女,或者去找一些村子裡的老人,興許多少能打聽一些。
當年的事,到底發生什麼了?
許輕遠握着李蘊的手,“別想太多,等你傷好了,再去找她們算賬。”
“傷?對了,遠哥,傷口要換
藥了。”李蘊輕聲說着。
因爲她沒保護好自己的身體,差點傷害到肚子裡那顆小豆芽,系統把她所有的金幣小消爲0了。
現在她連買一顆神丹的錢都沒有,只能讓許輕遠時常給自己換藥, 好在那王良醫的醫術不差,傷口的血已經止住了,就是有些疼。
之前留下來的百露丸還有幾顆,她每天當成補品一樣吃。
慶幸的是系統倉庫裡面的東西,那顆護胎丹,系統強行讓李蘊吃下了。
而李蘊這腹中的孩子,註定成長速度和普通的孩子不同啊,像那上了肥料的小樹苗一樣,蹭蹭的往上長……
莊子上要舉辦的篝火晚會,並沒有因爲珩嚴世子的離開而取消。
如期舉行。
就在今晚。
許輕遠因爲是主要負責人,一直在外面忙着,李蘊趴在裡面牀上,百無聊賴的呆着,她瞧着胸前,覺着再這樣壓下去,肯定就會變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