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系統到底是怎麼計算的時間,反正在任務裡度過了兩天,出來後卻只花費不到四個小時。
眼看時間還早,拿了不少經驗值的陸良人興奮道:“興興,我也要升級了,要不我們再接個晉級任務吧!”
醒過來的陸仙女對後面的事情記憶力有些模糊,但這並不有損她即將升級的快樂。
這一次升級的屬性點可以加智力了,本仙女馬就要變成智力唯四的仙女了,不知道會聰明成什麼樣子呢?想想還真有點小激動!
作者:呃……
張易興卻搖頭道:“不,我們不做任務了。良人,你陪我去見一個人。”
“……先是叫我陪你去一個地方,現在又叫我陪你去見一個人,興興,你膽子怎麼比我還小,總要我陪着纔敢去。”嘟着小嘴陸仙女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被冠膽小鬼名號的張綿羊呆了呆,他只是見到陸良人剛纔的鉅變,擔心她被鬼附身,所以想要帶着去見自己的一個老朋友。
世界這麼大,懂玄學的人並不是只有都景秀。
“興興,我想回家了。”
陸良人終於道出了心裡話,她已經離開家、離開家人很多天了,從小到大這是最久的一次,以前哪怕出國玩都會有家人在身邊,現在卻只有一個張易興。
雖然張易興人很好,是她的好朋友,但朋友和家人是不一樣的!
聽到這話,張易興的神色黯淡下來,他微垂着眼簾問:“這些天,你和我在一起不開心嗎?”
“開心啊!”
“那爲什麼還要回去?”
“因爲那是家啊。”
……
一個小時前,陸良人吵鬧着想回家,張易興說我要帶你去的地方是西藏,那裡有酥油茶、酥酪糕、酸奶餅、糌粑、青稞酒……然後他們現在坐在候機大廳裡。
吃貨的世界你不懂!
張易興一看時間還早,仔細叮囑陸良人不可以到處亂跑,就去廁所了。
陸仙女一看周圍終於沒人了,於是慢慢將手伸進衣服口袋裡。
……
京都機場。
一個少年半身穿着一件藍白相間的豎條襯衫,下半身是一條洗到發白的破洞牛仔褲,坐下的時候褲筒那兩個大洞把膝蓋都露了出來。
少年的長相十分秀氣,只可惜拉長着臉,而且眉眼冷漠,顯得孤傲清寒,致使方圓十米內無人膽敢靠近,空蕩蕩的。
少年看着前方的顯示屏,一心一意等着登機,卻在這時候,手機響了。
他斜斜地睨了一眼,見是個陌生號碼,不假思索地掛斷了。
可是不到一分鐘,電話再次響起。
再掛,再響。
如此重複了三次。
如果是地產中介或者保險推銷你們就死定了!!!……心情不好的少年終於拿起了手機。
“說!”
聲音清冷而低沉,顯然十分不悅。
“……”
電話那端的人似乎被少年給嚇到了,半天也沒敢吱聲。
就在少年冷冷地哼了一聲準備掛電話時,那端終於響起一個怯弱的聲音:“白白……”
陸良人一輩子的勇氣都在等不到電話那端有人說話後消失殆盡,從剛纔的聲音中知道他此刻心情十分不好,只能硬着頭皮道:
“你很忙嗎?那我先掛了。”
“別掛!”冷硬的命令式語調,聲音卻帶着異樣的沙啞,“你在哪裡?”
“機場啊。”
“……”
儘管一生中已經被這個傻子噎過無數無數次,但此時邊白賢還是有種想要吐血的衝動。
“在哪個機場?”
“長沙黃花機場。”
邊白賢拿着機票的手一緊,面寫着的目的地赫然正是長沙。
“你在那等我,我馬就……”
“啊!興興來了,我先不說了,拜拜!”
掛斷電話,陸良人快速坐好。
張易興走過來看着她說:“良人,你剛纔拿手機在做什麼?”
張易興知道陸良人的記憶力很差,13位數的電話號碼根本背不出來,而且給她的手機裡面已經換了電話卡,通訊錄裡面除了他的號碼其它全部更改,這樣才哄得她乖乖聽話一路不吵不鬧的跟着。
可張易興所不知道的是,由於經常迷路,就連自己手機號碼都背不出來的陸良人,偏偏可以背出這世界唯一一組13位數。
“我在玩手機。”
陸仙女知道每次給邊白賢打電話都會捱罵,所以不敢當着張易興的面打,仙女也是要面子的,被朋友知道自己老是被弟弟罵多沒面子啊。
張易興笑了笑,也沒有多想,只是說:“你眼睛還沒全好,要多休息,別總是玩手機。”
“哦。”
陸良人做賊心虛地握緊手機,她剛纔情急之下居然掛了白白電話,怎麼辦?怎麼辦?白白一定會氣瘋!
再說另一邊。
邊白賢死死盯住嘟嘟直響的手機,豁然起身走向機場警衛室。
“警察先生,我要報警!”
……
張易興很快就發現機場內的氣氛開始緊張起來,不但各個出口都有人把守,還有一些身穿警服的人在四周巡視。
“怎麼回事?難道是在抓捕逃犯?”陸良人也發現到這一異常,壓低聲音在張易興耳邊說道。
那些警察似乎對於中年女性特別在意,一旦碰到三四十歲的女性就一個個湊前去詢問。
“怎麼只問女的,難道是女毒梟?!”陸良人咬着薯片一陣腦補,腦子裡已經光速閃過無數警匪片、偵探片、破案片。
張易興明明有種不詳的預感,可看到這樣子的陸良人就是緊張不起來。
終於,那些警察也查到他們面前。
“同志,你好!”一警察擡手敬禮。
“警察叔叔好!”陸良人迅速起身還禮,還十分像模像樣……如果忽略她手裡那塊薯片的話。
警察叔叔……二十多歲警察先生嘴角抽了抽,馬又端正態度道:“請問你們兩位是什麼關係?”
陸良人:“我們是……”朋友。
“兄妹。”張易興強勢插入。
陸良人:“……”微張着嘴巴看他。
“這是我們的身份證,我可以問一下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張易興從兜裡把兩人的身份證遞給了警察叔……哥哥。
警察哥哥接身份證去了,也就一時沒有注意到陸良人吃驚的表情。
“沒什麼事情,只是平常巡檢。”他守口如瓶,拿起張易興的身份證只是稍微看了一下,陸良人的那張卻仔細看了很久。
只見面寫着齊妤。
警察哥哥擡頭看看陸良人,又低頭看看身份證,如此來回幾次後,發現只有五六分相似,便開口問:“你是本人嗎?”
陸良人聽了腦袋一歪,困惑不解。
但是下一秒鐘,她掏出一面鏡子照了照,肯定道:“沒錯!我是本人!”
張易興:“……”
警察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