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依擰頭掙扎無果, 雙臂被人牢牢禁錮摁住,公子雪低眸看她,忽然就傾身吻住了她。
情漸濃時, 一路下移, 窗外白雪紛飛, 冰天雪地, 屋內卻是熱浪滾滾, 灼燒人心。
吻着吻着,情不自禁,他一貫的惡習又犯了……
一雙修長秀美的手從來都沒有安分過, 他開始騰出一指來輕輕去勾身下美人的衣帶。
一片雪白的光景頓時顯露眼前,如窗外的飛雪一般晶瑩剔透。
觸及此, 溫潤柔軟, 還有一股淡淡的花草藥香味入鼻。
這香味叫人神智煞是清明, 乃是蝶依常年擺弄藥草所至。
這香味叫人神智。
這香味叫人神智煞是清明,乃是蝶依常年擺弄藥草所至。
那淡淡清香撲鼻, 公子雪頓了一頓,晃了晃腦袋,竟是鬆了口,可又沒忍住,拿着秀挺的鼻子便一個勁的往前湊, 再往下移嗅着探聞!
公子雪一時看得愣怔, 但到底是那香味奪過了他的思緒, 由衷讚歎了一句:“好香啊, 你身上。”
末了, 他眨了眨眼,長長的睫毛輕輕拂過眼角下那顆硃砂美人痣, 眸裡一片明朗清幽,他又毫不吝嗇的加上一句:“尤其是這裡。”又擡起一手,指向蝶依那處。
兩手皆少去了禁錮,此時,蝶依身上的功力也在慢慢的恢復。
她揚手,對着公子雪那張人畜無害的俊臉便是一巴掌甩下去,一點都不吝嗇她所剛恢復過來的幾分力氣。
“無恥下流!”她開口便罵,趁着公子雪被打的捂着臉委屈倒抽涼氣的功夫,蝶依膝上再用力,屈膝用力一抵。
身上的浪蕩公子哥便猛的跳腳起來,一手捂着臉一手還又捂着痛處哀嚎不斷,在牀上連連翻身打滾叫疼。
“你你你你你……怎麼這麼狠?”
“你你你你……怎麼這麼狠?”
蝶依 蝶依一個利落翻身下牀,纖細的身形靈巧一轉,衣服便盡數揹着公子雪穿戴好。
而後,她又轉身過去,一步一步重新走到牀邊,期間;默默運力調息,聚氣于丹田,可使她的功力早些完全恢復。
每次割完心頭血餵給竹逸之後,大抵便都會如此,若靠自己恢復過來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
現下,隨着時間的漫長流淌而過,再有此前公子雪渡了些許功力於她,倒是能夠逐漸收回的愈多,五六分便就差不多能夠將牀榻上正翻身打滾的人給一舉拎下牀了。
公子雪還在他自己的牀榻上蜷着身子抱成一團,聲聲哀屈,什麼翩然不可一世,丰神俊雅的姿態,此刻都沒有被人家踹了一腳命根子重要!
蝶依便是趁此上榻將人給一把拖過來,拖下牀!
她雙眸猩紅,掐着公子雪的脖子硬是將人家步步緊逼,給逼到了牆角處,重重將公子雪往冰涼硬實的牆壁上一甩。
她是用盡了全力,而公子雪明擺着的是任人家宰割,他可是絕不會同一個如此秀色可餐的美人真真動起手來的。
那樣也太顯得他沒風度了。
“竹逸呢?我再問你一遍。”蝶依的神色從未有過的凌厲。
“竹逸呢?我再問你一遍。”蝶依的神色從未有過的凌厲。
“竹逸呢?我再問你一遍。”蝶依的神色從未有過的凌厲。
那眼神似乎能把公子雪吃了一般。
公子雪被人掐着脖子,喘不過來氣,臉上憋的是通紅。
他咳了幾聲:“你…你……你……要把我掐……死…了,我……我…怎麼……說?”
蝶依鬆動了分毫,公子雪呼了口氣,怨聲道:“你幹嘛那麼兇,一個女孩子家溫柔乖順一點不好嗎?”
“這樣的話,男人才會更疼愛喜歡些。”
蝶依回瞪了他一眼,又不遺餘力的掐上他的脖子:“快說。”
“好好好!”公子雪無奈:“我不逗你玩了。”他擡手,拿掉蝶依卡在他脖子上的手,悠悠道:“你那小公子啊,被那拈花美人要了去。”
他摸着下巴,不由又嘟嘟了句:“八成是那拈花美人瞧上你家那小公子了!”
“拈花美人?”蝶依出聲詢問:“現在在哪?”
公子雪斟了杯茶給自己喝順順氣:“八成還是在元府吧。”
他簡要說明了情況:“那日,攜着你倆進了元府後半日,那花族世家的聖女也便就趕到了元府,我知她可於指尖拈出花來,那花可救人,所以我就讓木子兄將她叫來,給你倆拈花救人。”
“可……那拈花美人脾氣也是怪得很,只願拈花救你那寶貝小公子,可不願救你!”
“所以,我就只好先把你給擄來我雪嶺,她不施救你,我自然不會讓你這般美人一命嗚呼了去。”
所以,賤兮兮又湊到了蝶依跟前,濃情笑意,驀然挑起蝶依的下巴,審視着問:“如此,我也算是間接救了你與你那小公子,你是不是要打算以身相許?”
“事不宜遲,我看今日這風花雪月,良辰美景的,咱們便就將恩情盡數還了去?!”他一手指向窗外風雪大作,紛飛潔白,無暇淨透,勾着蝶依的下巴示意讓她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