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第一更,實在不好意思,昨天晚上因爲親屬出了點事情,八點多去醫院纔回來,趕緊更新,對不住各位了,今天開始裸奔,各位兄弟姐妹看在我這裡天寒地凍的,給點收藏推薦暖和點吧,謝謝啊,兄弟拜倒在地了。)
宋長庚將‘極樂童子’給的三片玉碟上的東西都複製下來,然後把玉碟交給了秦紫玲,讓她參考着教給大家,並且和申若蘭一起守護好這裡。
而他自己則是繼續駕駛着‘太乙金鱗舟’,護送齊靈雲一行三人回成都北郊的辟邪村,給正在玉清觀裡養傷的醉道人和髯仙李元化送藥。
本來李寧也要跟着一起走,他要回峨眉後山去找白眉和尚,可是李英瓊不願意他離開,又哭又鬧,他心疼女兒就又留在了桂花山。
送齊靈雲一行三人回成都後,他沒有迴轉桂花山,而是趕回了四門山,開始整理和完善那裡的洞府,把防禦和僞裝陣法又加強了許多。
齊靈雲在宋長庚走後就直接向東海仙府趕去,到了那裡,經過東海三仙之一玄真子的大弟子諸葛警我的通報後,東海三仙停止祭煉‘金光烈焰劍’接見了她。
當齊靈雲將桂花山是事情講了一遍後,東海三仙不禁都沉默不語,好一會妙一真人齊漱溟對苦行頭陀問道:“師兄,你見過他兩次,印象如何?”
苦行頭陀沉吟了一會,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說道:“這人給我的感覺很奇怪,他身體裡有正宗的道家功力,古怪的是他身上居然還兩種力量。
一是佛家力量,還有就是一種奇怪的力量,恢弘霸道很是特別,而且他的功力非常的精純,完全不遜色於你我的多年苦修。
此人給我的感覺就是老練,絕對不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後生小子,我到現在都沒明白,他到地是何際遇纔會如此?”
玄真子皺了下眉毛後說道:“當日我們都猜這司徒平或許是同那個天機擾亂者有關聯,一直對他採取觀望的態度,現在看來他本人也不一般啊。”
之後他輕吐了口氣說道:“從種種跡象上看,我認爲這個天機的擾亂者有前知的能力,而且是能準確地知道事情的關鍵。
這從他指使司徒平和雙英相見的事情上就可以知道,就連師傅也是幾經推算,在臨飛昇的時候,因爲天人感應強烈,纔算出我派興盛的關鍵人物‘三英二雲’。
並且匆忙下佈置了一些東西,卻不能確定這三英二雲的具體來龍去脈,我們也是人到跟前才能推算出這人的一切事情。
可是這個天機的擾亂者卻能準確的知道一切,事先讓人埋伏在那裡,我看他一定是有能預測的法寶或者是特殊的推算方法什麼的。”
他一直對自己的推算功夫自豪不已,可是最近幾十年來他的推算越來越不準,所以對那個擾亂天機的人很痛恨和關注。
“阿彌陀佛,貧僧也是如此認爲,而且我可以肯定的說,司徒平身上就有能隱瞞天機的東西,他去慈雲寺的時候,我居然算不清楚裡面的情況。
也正是因爲如此,纔會讓朱梅道友意外受傷,而他們去了南京後情況同樣也是如此,我看是不是出手試探他一下。”苦行頭陀想了下說道。
沉默良久的妙一真人齊漱溟語氣冷森地開口道:“大師兄去一次長春巖吧,試探下極樂真人的意思,我總是懷疑他已經知道什麼纔會如此。
據師傅留下的信箋裡說,極樂真人知道自己的氣運如此,所以纔會隱居不出,並且知道我們峨眉派氣運正旺,所以才把門下轉入我們派中。
可是從這次他的表現看,他似乎已經反悔了,大師兄去看看,他到底是何心思?難道真的要趁天機晦暗而同我們峨眉派爭奪什麼嗎?”
他又轉頭對苦行頭陀道:“我知道師兄功行以滿,飛昇在即了,本不應該用凡事打擾,可是沒辦法,只好請師兄再辛苦了。”
苦行頭陀合什道:“阿彌陀佛,掌教師弟客氣了,我出身峨眉派,與峨眉休慼相關,能爲峨眉做些什麼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何必如此說。”
妙一真人齊漱溟淡笑道:“如此就勞煩師兄了,請師兄去一次嵩山,看看二老的情況,並且帶些丹藥去給朱道友。
順便再把司徒平的事情說一下,讓他們有機會就出手試探一下這小子的根底,我們好進行下一步的策略,這東海的事情就由我來做吧。”
玄真子和苦行頭陀都略微低首道:“是,遵掌教師弟之意。”
齊漱溟又轉頭對齊靈雲溫和地說道:“雲兒,你這次做的很好,現在你就回成都辟邪村的玉清觀,帶你弟弟和朱文回九華山。
見到你母親後就請她去桂花山,將雙英轉到她的門下,這兩個女孩子是我派興盛地關鍵人物,一定要把握在手裡。
唉!從你說的情況上看,你頑石師叔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去教育徒弟,她同那兩個丫頭那樣,只會讓她們更疏遠我們。”
齊靈雲斂衽行禮道:“是,女兒這就去,安頓好弟弟後,女兒想與母親一起去,看看能否起到什麼作用,也能爲父親分憂。”
齊漱溟的臉上露出一抹慈愛的笑容道:“難得我兒如此孝順知禮,那你就一起去吧,記住告訴你母親,一定要她以情動之,不可硬來。
哎!這個司徒平啊,如果沒有那個天機擾亂者在背後出手,一切就都還在我們的手中,如今卻要費些周折了,真是的。”
而此時被齊漱溟唸叨和算計的司徒平,這個假扮的傢伙正一臉愜意地坐在中陽劍上,悠哉悠哉地在天空中慢慢飛,他似乎還沒有感覺到有人算計他,或者他根本就沒想到。
在四門山佈置完陣法後,宋長庚看看沒有什麼破綻後才離開,這次不趕時間的他,就開悠哉悠哉地慢慢飛,一邊飛一邊看着下面的風景。
這種體味世間萬物,觀看人間百態的悠然感覺讓他很陶醉,不過在他路過成都附近的時候,一道金光追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