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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彥夕直接現身於案几前,案几上放着的六樣寶貝,自從上次她試着拿出來後就再也沒看過,六樣寶貝分別是一隻黑色的小鈴鐺、一方畫扇,一本名爲天方五行訣、一小玉瓶、一株她不認識的靈草和一金色的圓珠子,她目光在這些東西上掃過,怎麼也看不出有什麼不同,好像還是和第一次見到時一樣。
既然眼睛看不出來,那就動手試試看吧,她心下想着隨手拿起案几上的東西。
她先是拿起那黑色小鈴鐺,隨手這麼搖了搖,鈴鐺發出叮噹的清脆響聲,這響聲她也沒聽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想了想放到一邊。轉手拿起一旁的畫扇,一個瀟灑地打開後,扇子正面也不知道畫的什麼,好像是隨手勾勒的崇山峻嶺?或者是張地圖,她也看不明白,心裡亂七八糟瞎想一氣,接着把扇子轉面一看,背面就是五個大字,寫着‘凰鼎彼岸天’,這句她更是看不懂,就算想‘胡思亂想’好像都找不到方向。不認識的靈草和不認識的金珠,她之前不認識,現在同樣不認識。至於那本功法,她一時也沒時間參悟,就從它這名字‘天方五行訣’,也看不出有成爲厲害功法的潛質(這完全就是個人想法)。
接下來她打開那隻玉瓶,發現裡面只有一顆丹藥,對於丹藥有些瞭解的李彥夕,從望、聞上也沒能看出這是什麼丹藥,但從丹藥的色澤氣味一般就算不知道是什麼丹藥,也能由此判斷出這丹藥的品級,而這粒丹藥飽滿,色成乳白色,上有一層淡淡的光暈,聞着也有一股丹香,從此判斷應該是一粒上品丹藥,可惜就不知道是什麼丹,李彥夕心下有些惋惜,但就從這上品丹藥上,估計它應該就是這幾樣東西里唯一的寶貝了吧。
她是有了猜測,可猜測終究是猜測,還是需要行家來鑑別的,於是在她打量了一圈,心裡有了些基本想法後,她拿着幾樣東西,閃身出現在城堡外的院子裡掛着的那副畫像前。
她剛一出現,還沒開口詢問呢,畫中人寧先生已經先開口說道:“你可找出寶貝了?”
李彥夕眸光在手中的幾樣東西上掃過,猶豫了下說道,“就衝這玉瓶子裡丹藥的品質,我想應該就是它了,只不過也不知道這是什麼丹藥?”
“眼力不錯,這枚丹藥名爲補天丹,可以提升修士的修行資質,可以改善靈根。”寧先生道。
“哦?這世上竟然有如此寶貝,那沒有靈根的人吃了會有靈根嗎?”。李彥夕有些興奮好奇地問道。
“不會,你所說的那種丹藥名爲奪天丹,這奪天丹和補天丹同源,都已經不屬於靈丹範疇了,這樣的丹屬於仙丹,可不是輕易能夠煉製出來的,曾經人族有能力煉製此種丹藥的人,也就一人也,而且想找丹方所需的靈藥也是極其困難的事情,這寶貝算的上是真正的寶貝吧。”寧先生語氣有些懷戀之意,聲音淡淡的,說到最後一句纔好像有些回過神來,有些開玩笑地口吻道。
李彥夕已經有些激動的不知所措了,連連點頭稱是,快語道:“算,怎麼可能不算,看來我在空之源夢境裡的日子真是沒白過,太值了。”說罷呵呵傻笑,笑了好一會兒纔想起自己還拉了問題沒問,“這補天丹對我有用嗎?”。
“爲何沒用?”寧先生反問一句,愣了下,好像恍然大悟,他不可置信地問道:“難不成你是五系平衡靈根?”
李彥夕心下一緊,想到自己修煉上的事情還沒告訴他呢,既然他問起,她想了想道:“算是吧,反正我是五系都能修煉,而且也是五系同修的,要不是我有這空間寶貝,估計現在還在築基初期奮鬥呢。”
寧先生哈哈大笑,“五系平衡靈根或許在你們可能算是廢靈根,可在上古時那是天才級的靈根屬性,這補天丹原本就是爲了補足所欠缺的靈根的,如此你倒是用不上了。”
“啊?這補天丹送別人估計都沒人要,哪裡是寶貝啊,簡直是毒藥,寧先生你要知道,如今的天才靈根是單靈根,靈根越多越廢。”李彥夕心下有些鬱悶,沒好氣地說道。
寧先生笑了兩聲道:“知道,在你之前先後也曾有不少人進過空之源夢境,可惜他們都沒你幸運,最終化成了塵埃,當然在化成塵埃前,也總會給我留下些什麼,對於如今的一些變化,我寧某還是知道一二的。”
李彥夕沒好氣地說道:“知道,你還說這是寶貝?要是我是單靈根的話,你不就把我給害死了。”
寧先生攤手笑了兩聲,無奈地說道:“你又沒吃,有什麼好怕的,將來你們只會明白,想飛昇五行全修纔是正道,等着吧,再說這原本小瑜放在那兒是就是寶貝啊。”
李彥夕也懶得爭辯了,從他這話裡,她倒是聽到了些感興趣地事來,“小瑜是何人?”
寧先生沉默了會兒,淡淡開口答道:“空之源夢境就是出自她的手。”
見他沉默許久才說了這麼一句,李彥夕心思動了動,想來他是不想多說,或許這小瑜於他有什麼不同的意義,她也不再多問,轉移話題道:“這丹不管是不是好東西,我先留着,或許將來用的上。”她心道將來誰得罪了她,就當毒藥給他/她喂下去,嘿嘿,保證讓得罪她的鬱悶致死。
“你又在轉什麼壞心思,看你那眼珠子轉的,準沒好事。”寧先生收斂心情,故作打趣配合。
有些事情就是如此,窗戶紙捅開了總會讓一些人鬱悶,讓別人不喜,所以在偶爾尷尬時,找些別的話題說,大家配合一下不適爲明智之舉。
李彥夕攤手聳肩,一副頗爲無奈地樣子,“我哪裡是那麼壞的人,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吧。”
寧先生也不說話,嘿嘿直笑,那笑在李彥夕聽來就好像在說,誰有事誰心裡清楚。
李彥夕訕笑兩聲,也不再說剛纔的話題,而是轉移話題說道:“這黑色鈴鐺和這些東西有什麼用,你不是說這幾樣不是寶貝但也有些用處嗎?”。
“那黑色鈴鐺是個道器,雖說沒什麼大用處,對於剛剛結丹的你,倒也有些用,簡單煉化一下,就可以用真元催動發出噬魂音,可以短時間內對人造成迷惑人,至於那株靈草,是幾百年份的去污草,嘿嘿雖然年份長了,樣子也有些變化,但去污草還是去污草,作用可沒什麼變化,金珠是一種煉器材料,至於那本功法吧,五行同修之法,在過去算不了什麼,但如今可能對於你還真有些作用。”
寧先生說道這裡停頓了下,沉吟片刻後繼續說道:“那把扇子是小瑜偶然得來的,聽說跟某樣寶貝有關係,至於什麼關係,我就不知道了。”
李彥夕其他都沒注意聽,聽到五系同修的功法時,她的心神已經完全被吸引了,目光中帶了狂喜之意地盯着那幅畫,好像要把那畫中人看出個洞來,歡喜地說道:“這不是有點作用,而是非常有用,要知道現今完全找不到適合五行同修的功法了。”
寧先生笑了兩聲,也沒多話。
李彥夕興奮過後,抱着一堵東西,閃身進了城堡,把那些東西扔進儲藏室,而後直接進了二樓,翻看起這部功法。
時間流逝,看完這部功法,她默默記在腦子裡,粗略參詳了下,也沒時間閉關仔細參詳修煉,想了想只能等回去後再說,來一趟這古靈境不容易,可不能錯過機會了,於是她轉身出了城堡,和寧先生道別後,閃身出了空間。
雖說就是粗略地參詳了下,當她再次出現在那山谷裡時,原本的黑夜已經變成白天正中午了,她四下看了一眼,祭出飛劍朝來時北面飛去,想來不過是半天一夜的時間,周俊瑾等人應該走了不多遠,或許她還能追上。
這一路急飛,直到半夜也沒碰到周俊瑾他們,但她心裡也不着急,隨便找了一處停下,放出花花幫助她護法,而後打坐調息了半夜,第二天一大早繼續御劍朝北飛。
這麼走走停停過去三天,她終於到那地圖上所繪的那座山,可整個路程裡她都沒能遇到周俊瑾等人,如此情況,實在不容她不懷疑周俊瑾幾人可能遇到了什麼事情,不然就算遇不到人,也會在這終點站等的,原本大家就說好了的。
想到周俊瑾他們有可能出事了,李彥夕的心情就變得慌亂,雖說過去她和周俊瑾以及呂皓然都不太對付,但這麼一段日子相處下來後,她已經把他們當成自己的朋友了,人心都是肉長的,處的久了總會有些感情的,她心裡非常希望自己想錯了,可這事吧,也不是她想怎麼着就怎麼着的。
想了想她把靈寶鼠放出來,把要找的幾種靈藥給它看過後,讓它去找靈草順帶尋找周俊瑾等人,而她卻一人進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