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指了指薛冰,又指了指祁簡:“你們這是……”
薛冰不想說是因爲幫夏末才答應請祁簡吃飯,便瞎掰了一個理由:“我和他打賭輸了,請他吃一個月飯。”
夏末看向祁簡,祁簡紳士的微微一笑。
厲引巖見夏末這麼熱情,也不裝高冷,很善意的對薛冰和祁簡說:“都坐吧,一起吃飯。”
薛冰轉頭問祁簡:“不介意吧?”
反正她不會和和夏末介意這些。
祁簡微微一笑,非常紳士:“能和厲少共進晚餐,是我的榮幸。”
“那當然。”薛冰說,“能招到厲少夫人打下手,更讓你的酒莊蓬蓽生輝。”
“此話不假。”祁簡點頭,大方承認。
兩人坐下,薛冰又要了一份幹鍋和一份酸辣土豆絲,並且再三強調幹鍋不要放香菜。
飯間,薛冰問夏末:“夏夏,你今天沒上班,明天還去嗎?”
厲引巖正欲替夏末說不,夏末便使勁的一點頭:“當然要。”
“嘖嘖嘖,夏末真能幹,有那麼一個有錢的老公,卻還要自己上班掙錢,不像我,沒人養還不掙錢,看來我明天也要去找一份工作了。”薛冰深意的說,還故意觀察厲引巖的臉色。
她的確是很崇拜厲引巖,甚至一度將厲引巖當成了偶像。
然而,就算你再帥,再有錢,再名聲旺,你對感情不忠貞,不珍惜愛自己的人,還是渣男一個。
薛冰性格向來直,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
厲引巖當夏末是玩具,那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渣男。
祁簡何其聰明,能聽懂其中意思,去並不多嘴。
他只是在想,薛冰說好的好請他吃一個月的飯,今天應該是不算的吧。
厲引巖不悅的瞪向夏末,並未表現多明顯,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堂堂厲少夫人出去上班,的確是有些不像話,可是既然你喜歡,改天我幫你開一個酒莊,只是要麻煩祁老闆到時候重新招一個員工了。”
“我定當記下厲少的話,厲少放心,我定不會爲難少夫人。”祁簡從容應對。
厲引岩心中暗歎,祁簡和夏末年紀相仿,比他小上好幾歲,可是爲人處世從容大方,一看就不像是剛從學校裡出來的人。
國際上,多少人對他厲引巖聞風喪膽,可是祁簡卻一直穩重平靜。
這個男人到底有什麼身份,竟然連他都查不到,怪哉!
這頓飯吃得也不算壓抑,反而厲引巖對祁簡改變目光,開始欣賞起這個年輕的小夥子。
厲引巖去結賬,夏末和薛冰率先走出門。
薛冰將夏末拉到一旁,小聲問:“我怎麼覺得你們之間和好了?”
“嗯,是和好了。”夏末臉一紅,很不好意思。
“不會吧,他昨天才回來啊姐姐,他怎麼把你征服的?”薛冰一臉驚愕。
不是說沒可能嗎?不是說厲引巖都不想見她嗎?
夏末將事情大概說了一遍,薛冰瞬間替她不值:“可憐的夏夏,你真是心太軟太善良了,就這樣原諒他,連鍵盤和搓衣板都沒有跪,你怎麼可以這麼善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