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引巖傳達意思,醫生們頗爲不解,這個時候輸葡萄糖是什麼意思?
礙於厲引巖的面子,他們也沒多問,直接掛上葡萄糖。
奇蹟的是,夏末沒有再冒汗了。
雖然依舊高燒。
夏末的高溫一直持續,知道當天下午三點過,祁簡和赤宴來了。
祁簡依舊是一溫文爾雅的男子,赤宴一臉冰霜,萬分不滿。
嬌小的她站在厲引巖面前,語氣冷漠的說:“我也有我要的東西。”
“你要多少錢。”厲引巖直截了當的問。
“幼稚!”赤宴冷哼,隨機拿出一個一次性的針管,“出點血,如何?”
厲引巖蹙眉,赤宴他的血幹什麼?
見他擰眉,赤宴反問:“不願意?”
厲引巖沒說話,奪過赤宴手裡的注射器便扎進了自己臂彎裡的動脈血管,抽了一滿管血,遞給赤宴:“你還要什麼?”
“呵,還真是愛妻如命。”冷哼一聲,赤宴接過針管,轉身給祁簡,“這個我自己要到了,煩請找人幫忙化驗一下,把所有的數據都給我。”
厲引巖看向祁簡,眼神審視。
他就說祁簡不簡單,果然。
他和赤宴,到底何方神聖,他們要他的血的用意何在?
“我們這裡就有醫院。”厲引巖實在好奇,他的血液裡有什麼讓他們好奇的東西。
“不必了。”赤宴冰冷拒絕,一點也不領情,拎了自己的醫療包就進入了病房。
病房裡有攝像頭,赤宴也不介意,拿出自己早就準備好的藥粒,碾磨成粉,和一支冰藍色的液體混合,注射入夏末的經脈。
約莫過了十分鐘,重複注射了一次,然後量了體溫,就收拾出了病房。
“三天,還你一個生龍活虎的小媳婦兒。”赤宴說完,喊着祁簡便走了。
衆人驚疑不已,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竟然讓赤宴不到半個小時就搞定了?
只是他們不知,夏末是因爲排出引幻毒素,造成了短暫併發症。
所有中了引幻的人服用解藥都會持續一段時間高燒,但不會特別嚴重,夏末則是淋了雨,其它病毒入侵,和殘留的引幻起了反應,纔會這麼恐怖。
好在這幾年赤宴他們研製出了抑制引幻解藥造成高燒的藥物,所以對赤宴來說,這並不是難事。
厲引巖讓人着重查赤宴和祁簡的底,結果除了知道赤宴原名叫宴璃兒外,別無所獲,兩人都是家世清白的人,乾淨得讓人不敢相信。
最後只能作罷。
好在夏末真的如赤宴所言,好的徹徹底底,跟沒事人一樣。
同樣,心情也好得反常。
就像是沒有經歷過什麼傷心的事。
只是厲引巖絲毫不敢提起周衛和潘珍的事,生怕勾起夏末的傷疤。
祁簡將厲引巖的血液報告交給赤宴,赤宴越看眉心擰得越緊:“他血液裡果然有引幻的抗生素。”
“他果真是島上的人!”祁簡也是驚訝,他在島上十八九年接近二十年,沒聽說過島上有人離開過。
除非在他上島之前,發生的事情。
瘋子的男神二號要出場了,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