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樣從她身邊走過,他完全沒有看她一眼。
所以,她那天的效果還是有的,不是嗎?
風小曖垂着頭,眼底的霧氣慢慢聚攏,神情有些悲傷。
等到人都走了,她沙啞的道:“可以鬆開我了嗎。”
“小曖,你沒事吧?”顧西景沒有鬆手,仍舊抱着她。
風小曖使勁掙開他,紅着眼朝他說:“顧西景,請你放尊重點,我們已經離婚了!”
“小曖。”顧西景閉了閉眼,糾着眉頭朝她說:“你冷靜點,好不好?”
“我現在很冷靜,後天的婚禮只是假結婚,爲了徹底讓厲爵不再過來煩擾我的世界,僅此而已,請你別在對我動手動腳,我不喜歡,ok?”說着,她吸了吸鼻子,微微擡起頭,逼退眼睛裡的霧氣,閃躲似的逃離了此處。
人都走後,一身筆挺西裝的劉偵探悄無聲息的來到了顧西景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似乎受她影響了,你現在看她的眼神很不一樣。”
顧西景沉默不語。
劉偵探說:“走吧,咱們去房間裡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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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豪華房間內,劉偵探倒滿兩半杯紅酒,端着高酒杯朝沙發那邊走去。
顧西景整個人半靠在靠背上,眼睛輕輕閉着,一隻手掌覆蓋在額頭上,眉頭蹙的很緊。
劉偵探走到他身旁坐下,把另一杯紅酒放在茶几上,抿了抿自己手中的那杯,看向顧西景說:“起來喝口酒吧,看把你糾結的。”
顧西景聞言,坐起身,端起紅酒仰頭大喝了起來,一口直接喝光酒杯中的美酒。
劉偵探見此,有些詫異的道:“怎麼?別告訴我你真捨不得風小曖那丫頭了?”
顧西景起身走到吧檯前,又給自己倒了杯紅酒,仰頭大喝了起來。
劉偵探緊了緊手,皺着眉說:“當初你們舉行婚禮的時候,你是怎麼捨得下狠手把她解決掉的?這次爲什麼又要猶豫。”
顧西景聞言,臉色有些泛白,腦海裡似乎又閃過以前發生的種種。
劉偵探接着說:“你培養了劉思語,讓她成爲你的傀儡代替風小曖,在結婚當天先給她喝了夾着迷藥的茶水,然後是你親自把她拋下大海的對吧?只是她命好,竟然活下來了。
還有,劉思語對你可是一片癡心,爲了你都捨得自殺了,還把所以罪責全部攬在自己的身上。
現在是最重要的關頭,你只要有一絲猶豫,整條線都可能敗露,知道嗎?可別怪我沒提醒你,風家可是你的仇人,切不可兒女長情,以前風小曖粘着追着喜歡你的時候你都沒有動心,如今人家有喜歡的人了,你反到動心了。”
“哎,果然,對於男人還說,得不到的纔是最好的。”
劉偵探說完,繼續抿了一口酒水,目光看向顧西景:“西景,我要說的也就這麼多,還有一天的時間,足夠你考慮。”
“有事call我。”
說完,放下酒杯,站起身朝吧檯那邊走去。
劉偵探走到顧西景身邊時,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別亂想了,這女人現在的心思全都在厲爵身上,就你做的那些事,她要是知道了,你們也不會有好結果。”
這次說完,劉偵探邁着大步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