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弱弱的唧唧叫兩聲,聶幺幺身體裡痛的擡不起頭來,只是聽到聶祀的名字,下意識的哼唧一聲,垂着四肢,眼皮輕輕的擡了一下,還沒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誰,就陷入了無盡的黑暗當中。
“這是死了嗎?”旁邊有人問,用手戳戳那粉嫩的一團。
“將軍,要不這玩意兒就給我們加餐了?看着還挺肥的。”最重要的是沒毛,省去不少麻煩的工序。
“就是就是,剛好做下酒菜,難得的野味。”
“……”一羣人說說笑笑着,其實都是說的玩笑話。
被喚爲將軍的男人冷冷的瞧了那些人一眼,那些人都嘿嘿傻笑一聲,趕緊往後躲了,心中詫異到不行,他們將軍雖然平日裡也陰冷的不像話,可是卻也沒有像現在這樣看過他們啊,真是嚇人……還是不要開玩笑了的好。
等那些人都閉了嘴,男人才沉着臉色看向手中的貓貓,小傢伙一身皮膚粉粉嫩嫩的,有些許的皮屑沾在皮膚上,像是被人強行褪去了毛髮,四肢已經被凍得青紫,整個胖身子都在寒風中瑟瑟的發着抖,看上去特別的可憐。
說不清爲什麼,他突然覺得有些不忍,略帶彆扭的將她抱進了懷裡,眼中閃過疑惑。
他雖然不怎麼上網,但是前段時間似乎是有兩個新聞是關於貓貓的,可以說,這是一隻蠻出名的狐狸,網上喜歡她的人不少,而他對她有印象,自然不是因爲這些,而是聶祀那個潔癖的男人,那樣一個清清冷冷的男人,竟然會寵愛一隻狐狸,這讓他對她有了些好奇。
只是,今天她怎麼會到了這裡?
而且這一身是怎麼回事?毛都掉光了?
想是想不明白的,男人思索了一下,就抱着全身光溜溜,冷得不停顫抖的貓貓上了車,聲音冷硬的和幾個穿着迷彩服的男人道:“打起精神來,最後一班崗,別出了什麼岔子。”
本來昨晚是大年夜,他是可以在家休息的,但這些日子京市有些不太平,M國的king頻繁造訪京市,不知何目的,爲了不在新年這樣的日子鬧出什麼事情,他纔會加班加點的排查,只是不想,竟然還能意外的撿獲一隻小寵物,嗯,沒毛的小寵物。
“是!”幾個男人異口同聲的道,瞬間收斂了之前的嬉皮笑臉,變得嚴謹。
男人滿意的點點頭,這才吩咐前面的司機開車回家。
車上的溫度是要比外面高很多的,但是因爲小傢伙一身毛髮都掉光光了,光溜溜的小身子即使在溫度蠻高的車上,還是冷的直顫抖,閉着眼睛直哼哼,窩在男人的大腿上,不停地往裡鑽,似想要鑽到人家的衣服裡去。
不過男人身上的衣服布料不是很舒服,貼在身上有些鉻人,小傢伙鑽了兩下就嫌棄了,蹭着光溜溜的小臉,哼着氣,那模樣就像是在無聲的控訴着什麼。
男人不太適應被東西這樣接近,即使對方只是一隻小寵物,他伸手摸上她的小脖子,想將它提下去,卻不想小傢伙順勢就鑽到了他的手心,四隻小短腿以一種詭異的姿勢扒拉住他的手心,整個身子像只蝙蝠一樣,吊掛在了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