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要死不活,只見出氣不見進氣的唐樺。
“都給我下來,這個樣子像什麼話。”下面,安娜低喊,表情不悅,三兄弟對視一眼,趕緊都下去了,不過下去前都貌似不經意的踩了地上的受傷的某人一腳,出出之前他們被綁的氣。
“都是些什麼人啊!”唐樺氣得在心裡罵娘,被聶祀踢了那麼一腳,半天都爬不起來。
想來也真是可憐,前幾天後面受傷,休養了幾乎半個月,現在前面又受傷,還說不定可能到了傷殘的程度了。
唐樺都想不通,沒事踹他一腳幹什麼?發神經?還是慾求不滿?
唐樺齜牙咧嘴的從地上爬起來,緩神都緩了好一會,才躬着身子往樓下走,看到那坐在沙發上的安娜,下意識的往旁邊挪,他這人就是這樣,女人如果有點辣味他會很喜歡,但是如果淪落到了潑辣他就敬謝不敏了。
安娜本就對他沒有興趣,見他這麼狼狽的下來,也只是略帶諷意的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而那三兄弟下了樓,又來樓下開始參觀,歐寅是來過一次的,這次像模像樣的給自家兄弟帶路,看着這屋子裡的傢俱與擺設,藤吉站在一邊一直微笑着,不管他們問什麼都很盡責的解答着。
“怎麼還不下來啊。”都將屋子裡的東西看光了,歐老三有點不耐煩的道,想到什麼,扯着一邊的歐建道:“走,我帶你們看好東西去,這聶祀還真是不錯,建了好大一個酒窖,我們去參觀參觀。”
三兄弟都閒不住,拉拉扯扯間就都出去了。
現在這客廳裡一下就只剩下唐樺和安娜了,兩人都不說話,氣氛就顯得有點尷尬。
唐樺是真疼,疼的都不想吭聲,斜着身子躺在沙發邊上,想着自己爲什麼會挨這一頓打?他記得聶祀的衣服好像穿的很整齊啊,房間裡聶幺幺沒有在,但牀鋪好像有點亂,難道是他打攪了人家的好事?
不然他真不知道有啥事需要聶祀發這麼大脾氣的。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唐樺就忍不住有點想笑了,你說聶祀和聶幺幺都在一起這麼多年了,算老夫老妻了吧,怎麼還這麼禁不住啊?難道是之前憋的太久了?
這人啊就是不能閒,一閒就瞎想,一瞎想那腦子就會短路,一短路就容易幹出蠢事來。
唐樺一個人躺在那兒笑,一張嘴咧的老大了,樣子也老猥瑣了,就連幾個見慣了他蠢樣的女傭都不自覺得撇開了視線,覺得這樣的唐樺丟人。
“唐先生有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情嗎?笑得這般動人。”說是動人,帶很明顯是刺人了。
安娜看着他的眼神都有些不屑,彷彿看着一個地痞流氓一樣。
唐樺一聽她說話才知道自己笑出了聲來,又見她眼神帶着怪味的看着他,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打着哈哈:“沒事,沒事。”他能說他是在意~淫聶祀和聶幺幺的那種事情嗎?那等下還不得被聶祀廢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