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感謝我嗎?”唐棠好心情的問,順便趁着聶祀沒注意時摸了一把。
“吱吱吱……”是的。爲了表示誠意,貓貓還將腦袋點了又點。
聶祀冷笑,他看着樂滋滋的唐棠,也不言語,只默默的看了喝湯喝的美滋滋的小傢伙一眼。
當初第一次從它嘴裡聽到雄性兩個字時,他嘴角也抽抽了好久,這樣的詞,明顯是屬於它們獸類的,它竟然把他們當成了它的同類,果然是隻傻狐狸。
他當初只警告它,不許這麼叫他,至於別人,就不在他的管轄範圍之內。
現在聽它這麼叫別人,而那人還一臉樂陶陶的模樣,只覺得好笑,當然,他那張冰冷的臉現在在外人眼中也只是面無表情而已。
貓貓現在胃口還小,喝了會就喝不下了,它伸長脖子往罐子裡看了看,見還有大半,覺得捨不得,單爪擦了擦臉,轉身回到聶祀身邊,小爪子人性化的拍拍他的手,然後指指那邊的白罐子。
“吱吱吱……”收起來,貓貓等會吃。
“哎喲喂,真是人精了。”唐棠再次咋呼,他就算聽不懂貓貓的叫聲,但從它那動作,也知道它是什麼意思了。
他轉頭看向聶祀,用特別熱切的眼神:“聶少爺,聶大少爺,咱們這麼多年的兄弟,這小傢伙讓給我吧,兄弟我真是愛死它了。”
聶祀將貓貓抱起來,擡起它的爪子看看,見沒弄髒,纔對着唐棠冷笑一聲:“我們是兄弟嗎?”
唐棠撇嘴,不滿的嘀咕:“不帶這麼打臉的啊。”
不過話這樣說,他倒是沒有將這話放到心裡去,一來是清楚這個人是什麼樣的性子,二來嘛,瞅瞅這滿屋子的絨毛地毯,這可都是進口的高檔貨,一寸都趕上別人半年的工資了!
聶祀在小傢伙生病的第二天就將這地毯鋪滿了整個祀居,就是爲了不讓愛在地上蹦噠的貓貓受涼氣,可見,他也是真的將這個小傢伙疼入心坎了。
哎,怪也只能怪他和這可愛的小傢伙無緣吧。
他萬分不甘心的抿抿脣,跟在聶祀身後進了客廳,小傢伙被安置在男人的雙腿間,尾巴向着外面,一甩一甩的享受着男人的順毛,大眼兒眯噠眯噠的,聽到腳步聲,偏頭看了他一眼,又繼續將小腦袋擱下,享受着。
“今天早點輸液。”聶祀低着頭道。
“爲什麼?時間不是還早嘛。”唐棠在他身邊坐下,不解的問,眼睛在房間裡無意識的打量着,託貓貓福,這是他第二次進入這個地方,平常這個男人可不許任何人進入的,他要看個夠本,就算什麼也沒得看。
“今天十五,晚點要回老宅。”這是聶家的傳統,初一十五都要回本家老宅。
唐棠瞭解的點點頭,起身去開金屬醫藥箱,走到一半想起是什麼,轉身興奮地看着他:“你要回老宅,那小傢伙我幫你照顧吧!”
哎喲喂,多好的機會,唐棠簡直高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