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貓歪歪頭,狐狸眼掃到他脖子上掛着的一根繩子,吊墜因爲衣服擋住而看不見,但它很想看看,忍不住微躬起身體想要跳到他身上去,卻在下一秒被人從後面提了起來。
轉頭,對上一雙冷氣森森的眸子,聶祀冷聲問它:“你又想做什麼?”
這是聶祀生氣的前兆,貓貓再清楚不過,趕緊討好的叫叫,毛乎乎的小腦袋瓜子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吱吱吱……”貓貓什麼也不幹。
對於它的口是心非聶祀不予評價,只是拍拍它的頭,然後看向李鬱悒,道:“天黑了。”毫不客氣的逐客令。
李鬱悒嘴角抽抽,要不要這樣趕人啊,不過今日收穫也算是不錯,託貓貓的福,他不但進入了這個傳說中的祀居,也成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最後在男人的驅趕下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李鬱悒一離開,聶祀就將貓貓放到桌子上,冷着臉警告它:“這個人,你不要接近,否則以後出了事情,別怪我沒提醒你!”聶祀倒不是要故意恐嚇它,只是貓貓三番兩次的想要往別的男人身上撲,這讓他很不舒服。
而且今日李鬱悒的反應看似正常,可是到底還是有些破綻,當初就是他,第一次聽到貓貓說話時,也是下了殺心的,畢竟超過人類預知的事情,誰都會感覺到不安,這種不安,會讓人想要除之後快。
但李鬱悒除了驚訝就只有驚訝,這有點說不過去。
會這樣的人,不是太過單純就是太過深沉,很明顯,李鬱悒絕不會是屬於第一種。
貓貓聽出了他話裡的認真,也跟着很認真地點頭,小爪子按住他的大手,撒嬌的舔舔他,它還是不太習慣這個雄性這麼冰冷的樣子,它喜歡他溫柔待它的樣子。
聶祀看到它這麼聽話,也算是比較窩心,這隻狐狸目前爲止除了嬌氣點外,其他的都還挺讓他滿意的。
但聶祀並沒有就這樣放下心來,他提防了李鬱悒幾日,但李鬱悒從祀居離開後,第二日就出了國,並沒有發生什麼意外的事情。
——
時間過得很快,一週過去了。
隨着在人類世界裡呆的時間越長,貓貓性子也越來越像人類,雖然還是以狐狸身生活着,但不管是生活上還是哪方面,都給人一種它是人類的感覺。
聶祀警告過它,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許再咬任何人,就算是咬也不能舔到別人的血,不然實在不行,受了委屈回來告訴他,他幫它教訓回去……當然這種事情是沒有發生的,貓貓長的可愛,毛絨絨,胖嘟嘟小形象,在鎳基上上下下都吃得很開,幾乎每個人都寵着它。
聶祀放它出去幾次,見沒發生什麼事情,也就不再拘束它的行動,讓它在公司裡到處蹦躂。
公司裡的人一方面知道它是總裁的寵物,自然不會爲難它,另外一方面也是靠它自己賣萌,將一干人等萌得將它當寶貝對待,總而言之一句話,貓貓在鎳基僅僅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就過得風生水起了,當真是好不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