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靜好就稱呼張兄爲姐夫了,今天有一件事想請教你!”文靜好也不藏着掖着,她只是要請教,並不是需要他人的錢財幫助。
“靜好妹妹請說!”張世傑對文靜好的事情也調查了一番,這倒不是對她有戒心,只是想看看有什麼可以報答她的而已。對她的傳奇經歷也是感到非常的好奇。
“簡單說,我現在手中有一筆錢,但是我不想寄存,想要做些生意,但是這方面我不是很熟。聽說你是高手,所以特來討教!”文靜好心中有了大概的構想,但是不知道如何實際操作,而且在這古代,女子做事有太多的不方便。
原來是這件事,張世傑又開始敬佩她了,能有多少女子能夠想到這一點。“貨源和店鋪是決定生意成敗的重要因素。首先,你要想好做什麼生意?什麼方式運行?在什麼地方運行?另外你出門辦事,最好要以男裝,並且要有可靠的人,畢竟你不可能事事親力親爲。”
張世傑說得這些她完全明白,但是目前店鋪和人是最難解決的。就算在現代她也沒有做過生意,可以說她在這方面確實是個白癡。不是每一個穿越人士都是天才的。
看着文靜好灰心的樣子,張世傑笑了。“妹子,既然你找到我了。人和店鋪的問題我幫你解決,但是做什麼生意,你還是要自己思索好!”
“真的!那太好了,真是太謝謝你了,姐夫!錢我會一分不少的送府上。這個你千萬不可以拒絕,否則我不能接受你的幫助!”文靜好一想到自己將來的資產會遍佈整個京城,然後是全國,那是一件多麼讓人興奮的事情。
“好!”張世傑看得出來這丫頭的自尊心非常的強,而且不容別人看輕她。
文靜好心情大好地離開,以至於根本就沒有看路,故意站在門口的冷玉清等着某人的行禮。卻被某人撞得差點闖不過氣來。
“喂,你走路都不看的嗎?”冷玉清真沒有想到一直被她忽視,要知道整個天朝對他朝思暮想的女人多了去。
“你看着路,還擋着路,難道你是白癡嗎?”文靜好摸着額頭,該死的男人胸膛長那麼硬幹什麼?頭都疼死了,一看就知道他是故意站在那裡讓她撞的。
“你——”冷玉清很少和女人打交道,可以說經驗非常的少。面對文靜好真的是一路敗北。
“你什麼你!一個大男人小氣巴巴的,真不知道以後有哪個女人願意嫁你!哼!”文靜好再次在他的腳上補一下,誰讓他還擋着路。
冷玉清簡直有一種要發飆的感覺,怎麼會有女人如此的不講理。“你這種潑婦,以後誰人敢娶?季柳峰都退婚了,你就是棄婦加潑婦。”
文靜好再次爆發,這個毒舌的男人,看起來不怎麼說話,可是一說話就是如此之毒。
“是我退婚,是我不要季柳峰的,你明白了嗎?我未嫁,怎麼會是棄婦?難道王爺連基本的法律和人倫都不懂嗎?”文靜好臉先是被氣紅,現在是完全的冷若冰霜,因爲他真的踩到她的地雷了。和那個賤男訂婚過,真是她這輩子最大的恥辱。
看着完全已經炸毛的文靜好,冷玉清心裡有那麼一點的歉意,畢竟女子被退婚,本來就是比較受傷的,自己不該這樣當着別人的面說出來。但如果不是她刺激了,他也不會說的。張張嘴,想道歉,可是說不出來了。因爲文靜好已經走了,只留了一個背影給他。
“爺,你喜歡那姑娘嗎?”常安打趣道,他是從小和王爺一起長大的,說話自然和其他的奴才不一樣。
“胡說!”冷玉清難得的臉紅了一下,說話也有些不自然。
“那爲什麼爺和她說話總是那麼多,要知道其他的姑娘可是想和爺說一句話也是很難的。”常安內心是非常高興的,外人都以爲爺是冷漠無情的,其實他們的爺只是沒有碰到喜歡的而已。
冷玉清被堵得說不出來話,這個時候張世傑也出來了。
“王爺,怎麼在門口站着了,快快請進!”張世傑對這個表弟還是心存感激的,畢竟那天他也帶着太醫來了,不管怎樣,這份心意就讓人感動。
“表哥客氣了,剛剛那丫頭來做什麼?”冷玉清不自覺地想要打探她的事情,但是給自己的藉口卻是看看她究竟想耍什麼花招。
張世傑看了一眼冷玉清,不免賊笑了一下。讓他的臉又開始不自然了,怪不得老爺子說這兩個人有戲,這樣看來是真的有可能的。
“她想做生意,於是就求教了。現在她可是你嫂子的結拜義妹了。”張世傑提到妻子,那也是一臉的暖意。他們之間經歷的那種感情是別人無法體會的,這些年他慶幸擁有她。現在她又爲他生了三個孩子,這樣的生活真是圓滿了。
“做生意,這樣說來,她當初那樣表現都是假的了,現在不還是看上你們張家的錢財了。”冷玉清在心中鄙視了一番,似乎這樣才符合他的推算,這樣也才能解釋他對她的過分關注。
這是標準的冤家呀,張世傑以過來人的眼光再次上下打量了一下冷玉清,搞得他非常的不自在。
“表哥,爲何這樣看着我?難道我說得不對嗎?”冷玉清嘴裡說着,心裡卻又想了一下那丫頭氣呼呼的臉,讓人非常想去捏一把。
“王爺,你爲何會那樣想靜好妹妹。她只是請教問題,我給她提供人和店面,她都是以市場價格付錢的,而且是堅持要付!”張世傑說道這裡,還是不免佩服一把,這些年想在他這裡撈好處的人太多太多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人,而且還是一個不滿十四歲的女孩。
咔嚓,似乎有什麼東西碎了。那就是冷玉清的面子,沒想到這丫頭還是這樣的有個性。難道他真的看錯人了。上一次,她就氣呼呼地扔下一個玉佩就走了,這一次他又錯了。
“我在西街有幾個鋪子,可以提供給她,但是你不能說是我的。”冷玉清想了想,還是給點補償吧,但是估計那丫頭知道是他,也不肯要。這二十多年被冰封的心,似乎有了一絲鬆動。
換來了張世傑的哈哈大笑,然後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