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三尸蟲,沒有想到我們會用一邊走一邊淋酒火的方式進行突圍,瞬時被我們的獨特打法搞‘亂’了陣腳,以至於我們每到一處,它們都會相互擠壓踩踏着,爭先恐後的爲我們讓出一條通道。我和胖子揮舞着手裡的酒‘精’壺,一邊走一邊有計劃地揮灑着,慢慢的掩護着八師叔和崔師叔一點一點的‘逼’近密室‘門’口。眼看就要到密室‘門’口了,就在這時,密室外忽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打槍聲?
我們剛剛挪到密室‘門’口,正要把衣服脫下來,就見一個人影刷的一下跑進密室,我一見來人手持匕首,渾身上下都是血,面目模糊,辨不出是誰?於是我想都沒想的就對着來人扣動了扳機,那人身體搖晃了一下,隨後掙扎着走了幾步,隨後撲通一聲就側身倒在了地上。從那人被我‘射’中,倒地發出的最後一個“啊”字中,我聽出了那個人就是剛剛棄我們獨自逃生的阿森?
阿森已經與第一時間逃了出去,爲什麼他又半路折了回來?難道他遇到了比密室裡面還要糟糕的事情?我正狐疑之際,就聽崔師叔哎呀一聲,我集中‘精’神一看,原來是我走神之際,三尸蟲已經乘隙‘逼’到了我和胖子的腳下,我連連揮動手裡的酒‘精’壺,那些差一點就要得逞的蟲子才重又被迫退後。
我們艱難的退到密室‘門’口,趁着三尸蟲相互爭搶着往阿森的五官裡面鑽的時間,我趕緊脫下身上所有的衣服,利用酒壺裡剩下的最後一點酒,終於趕在三尸蟲發動大規模進攻的前頁,在密室‘門’口築起了我們的最後一道防線。眼見滴了酒的衣服慢慢的着了起來,我們緊緊抓住這一有效時間,開始以百米衝刺的速度,朝着溶‘洞’方向一路疾奔。
我們掉頭沒跑多遠,跑在最前面的胖子忽然來了個急剎車,八師叔沒有防備,幾乎整個人撞到了胖子身上,我剛想問胖子咋回事,猛然間發現我們前方二十幾米的地方,好像有三十幾盞綠瑩瑩的小燈籠在閃爍,我睜大眼睛仔細一看,這才發現前方甬道上竟然半蹲半臥着十來只‘毛’髮捲曲,鬍子上翹,尾巴細長,呲着牙齒的大個老鼠。
這些老鼠的個頭,比我們最初見到的那些只都要大上一號。我估計這些只老鼠,在同類當中一定屬於長老級別的?因爲這些只老鼠的‘毛’發有即將脫落的趨勢,雖然‘毛’發很短,比較稀疏,但是每一根都很光亮,膚‘色’也較以前的那些只深了許多,尤其是蹲坐在最前面的那三隻除具備以上條件外,個頭似乎比半大小狗還要大上那麼一點點?
我們一行人發現那些老鼠的同時,前方的老鼠也發現了我們,一見我們止步不前,只見蹲在最中間的那隻老鼠先是抖了抖顎下的鬍鬚,而後發出幾聲刺耳的吱吱尖叫,緊接着就見它身上的‘毛’發忽然如刺蝟班的根根直立了起來,崔師叔一見叫了聲不好,隨後他讓我們趕緊對着鼠羣開槍。實際上那隻居中老鼠在作出異樣動作前,我就已經預感到:這些老鼠一定是預先就知道我們要往這邊來,所以早就設好了埋伏圈等着我們來鑽,不料想阿森的臨時反水,打‘亂’了它們的計劃,加之胖子眼尖,提早發現了它們,是以它們才以守爲攻,擺好陣勢準備和我們來一場硬碰硬的近身戰。
我一見崔師叔發出驚呼,就知道這些老鼠打算衝陣了,於是我不待他話音落下,就扣動了扳機。大家一見我開了頭一槍,瞬時反應過來,於是沒等這些老鼠近前就對着它們‘亂’槍齊發了。儘管如此,頭前的那三隻老鼠還是避過了我們的槍林彈雨,雖然因此犧牲了同類的‘性’命,但是它們還是以微創的代價,帶領着其他同伴,和我們打起了近身戰。
別看這幾隻老鼠體型碩大,看似笨重,和它們相比,我們手上有刀有槍,遠‘交’近戰皆可,理論上穩‘操’勝券,但是實際較量起來,我們四人不僅沒能將這三隻老鼠很快斃命,反而被它們的閃,躲、騰、挪耍的團團轉,加之我們投鼠忌器,怕盲目開槍傷到自己人,所以幾輪較量下來,我們不僅沒能沾到一點便宜,身上反倒被它們抓傷多處!
我們正苦於無法脫身之計,身後的甬道上忽然傳來虩虩的聲響?即便不回頭,我們也知道這虩虩的叫聲,一定是密室裡險些鑽進我們身體的那些三尸蟲發出的。估計是密室‘門’前的攔截帶已經燃燒殆盡,哪些屍蟲找到機會,重又追了上來。
前有堵截,後有追兵,就在我們不知是先儘快消滅碩鼠,解決燃眉之急,儘快找時機逃命,還是掉頭對付三尸蟲,說什麼也要保住‘性’命之際,就聽崔師叔斷喝一聲“大家趕快下水”,隨後他就已經跳到了水中。
我們倆倆爲營,本已經和碩鼠形成對峙之勢,崔師叔的突然撤出,頓時讓我們的攻防出現了空擋,三隻碩鼠一見,那肯放下這一進攻良機,瞬時三隻碩鼠同時發動進攻,一隻碩鼠後‘腿’一彈一躍,凌空朝胖子面‘門’咬去,胖子一見碩鼠來勢兇猛,趕緊迅速地鎖頭朝斜下里一閃身,雖然要害部位躲了過去,但是後脖頸卻完全暴‘露’給了對方,那隻碩鼠不待胖子躲到一邊,順勢用後‘腿’使勁一蹬,不偏不正恰好蹬到他耳朵下方,就聽胖子哎呀一聲,隨後就見他用手在脖頸子處一劃拉,手上就見了一片紅。
另外兩隻碩鼠一見同伴奇襲成功,於是也開始模仿這前一隻碩鼠的動作,分別朝着我和八師叔而來,八師叔抓住一隻碩鼠的動作缺陷,連開數槍,雖然在那隻老鼠身上留下了好幾個血窟窿,但是他的左肩也被那隻碩鼠撕下了好大一塊皮‘肉’,頓時血‘肉’模糊,血如泉涌。
要說這三隻老鼠中,最有智商的還得數剛纔蹲坐在頭前的那隻頭鼠?它一見崔師叔跳到水裡,距離甬道僅僅有一兩米距離,加之崔師叔在水中涉水緩慢,後面從頭到腳都暴漏在外,於是他朝斜下里後‘腿’一蹬,使勁朝前一躍,加之此前尺寸拿捏得準,是以它的兩隻前‘腿’落下後,恰恰好好的搭在了崔師叔的兩肩之上。
我見頭鼠張開大嘴,呲牙就要朝着崔師叔後腦海咬去,頓時救人心切,於是也顧不上投鼠忌器了,我接連朝着頭鼠皮球般大小的腦袋上連開數槍,先是打中了它的腮部,而後又打掉了他的幾顆牙,直到第三槍纔打爆它的頭。我估計如果換了胖子或是沒死的阿森,一槍就能打它個眼對穿。
我解決掉這隻頭鼠,回頭剛想看看胖子和邱八師叔咋樣了?還沒等轉過身,就被胖子一腳蹬下了水,隨後胖子倒拖着八師叔也跟着下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