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在哪個部門最容易上升，很多人或許會說是秘書，或者也有說是兩辦，還有說是組織和青團的。
其實，這些升職的門檻太高太高了，因爲你首先要先到這個位置再說其他的事情。
真正容易升起來的是監察部門，當然了，有優點也有弊端，比如他們和誰打招呼，誰的肉都要跳三跳。
監察部門站出來背書，質疑的人沒有了，一個二個的看着張黑子，臉上的表情都特別的複雜。
“這個貨原來這麼有錢啊！”
“他纔是西北煤老闆啊。”
“尼瑪，聽說他和兩桶油都有合作，怪不得不管國際油價漲了跌了，兩桶油都嚷嚷着自己虧本經營的，尼瑪錢都讓張黑子這樣的貨給挪用了啊！”
因爲大家都知道，茶素的人口太尼瑪少了，滿打滿算不到八十萬人。
八百萬人口，讓你在一週時間內不要動軍隊，不要動大中小學生，能動員三十萬，這尼瑪當地的領導都算是強力的了。
還要讓大家來服藥，乖乖，都不敢想這個領導的權威在當地得有多大啊。
很多人說，可以動員公務員！茶素有幾個公務員？有編制的才三萬，七七八八的湊三十萬人，太難太難了。
所以，當監察的腹部站出來背書，水木的校長微微楞了一下，反而更放鬆了。
爲什麼，因爲科研這個玩意，不光看效果，還要看成本的。你是牛逼，你是弄了三十萬人的數據。
我十萬人次的數據，才花了2個億，你三十萬不花個十幾億，根本就打不住。
因爲人頭數量越多，匯聚的困難越大。要是沒有時間限制，還好說一點。
一週時間，這個太難太難了。
水木的校長心裡真的放鬆了，你人多了不起嗎？你成本比我高！
你三十萬怎麼了，你成本比我高！
你這麼高的成本，人多沒用，我還是有一戰之力的。
“茶素這邊人數明顯高於水木，我認爲茶素這邊更適合此次實驗。當然了，我也是按照你們實驗前的君子協定來建議的。”監察的領導趁着下面撕逼的時候，提前看了一下科研成本。
然後就說了這麼一句話。
天下的聰明人太多太多了，監察部門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水木的領導本來輕鬆的心情一下就不輕鬆了。
尤其是水木這種全國頂尖大學的校長，人精中的人精。這要是遇上拎不清的，還覺得是監察部門偏袒茶素，非要臉紅脖子粗的探一探最後的底牌。
真正聰明的，這個時候就已經收手了，有句話怎麼說來着：小輸就是贏。
這個時候收手，雖然看着好像有點丟人，但人家水木還能和茶素合作，低低頭認個錯，畢竟前幾天張黑子纔給水木低頭認錯了。
這一次水木給張黑子低低頭，等於還回去了，這都能說是人情來往，都是五服之內纔有的事情。
所以，當監察腹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水木這邊的校長猶豫都沒有猶豫，直接同意了。
可惜，今天這個場合，看熱鬧不怕事大的人太多太多了。
都是騎虎相當的存在，大北怕你水木嗎？中庸怕你茶素嗎？
在場的數字有一個怕的嗎？
而且，這裡面不光是水木的校長是人精，有椅子坐的，能發言的哪個不是三頭六眼的伶俐鬼。
既然開打了，他們這個時候一定要想着讓水渾濁起來。
首先，水不渾濁，他們沒有機會。
因爲茶素醫院的張黑子來首都，往往就一件事情，挖人！
所以，大家都和張黑子的關係不怎麼樣。
也就是水木因爲挖無可挖的，這才和茶素關係比較好。
現在，這麼大的科研項目，這麼重要的科研項目，水不渾，他們有機會嗎？沒有機會的。
他們太瞭解張黑子了。
張黑子什麼人，防賊一樣防着中庸，防着大北，防着數字。
你看看這幾年的合作，最早和茶素合作的是人家數字，用完當時張黑子提褲子就不認賬，和數字總院前幾年鬧的，用完了人家的人，就轉頭把人家掃地出門了。
普外當年張凡師叔們還沒來的時候，是人家數字幫着給撐起來的。
當然了，當時數字也是想着學習張凡的手術，然後如果可能最好能吞併。
結果怎麼樣，黑子防着他們呢，轉頭就把自家的師叔們喊來了。
然後直接就把數字這邊的人給禮送出境。
數字總院的院長當年生氣的杯子都摔了不老少。
還有，這幾年茶素稍微遇上比較難的項目，需要攻關的時候，跑到中庸，一口一個領導，一口一個上級單位，一口一箇中央支援地方。
結果怎麼樣，用完了就和中庸打，稍微不注意連鍋就端跑了。
合作？開玩笑，張黑子就尼瑪從來沒想過。
還有大北，當時大北想和茶素聯合辦理基礎醫學院，大北的想法還很天真，想着先聯合後合併最後就是一家人了。
結果，張凡就根本沒搭理大北，連電話都不接。
只有水木，這些年來和茶素算是有長期合作，但合作怎麼了，該打的時候，張黑子一點都不會手軟。
所以，現在如果水木和茶素撕破臉，對誰最有利？
當然是大北、中庸還有數字。
至於水木，用一句時髦的話來說：死道友不死貧道！
“不行，如此重要的科研，這可以說是華國醫藥領域裡程碑式的科研了。
這裡面的點點滴滴都必須記錄，都必須形成文件，都必須讓我們醫療科研工作者們從這次的實驗中學到知識吸取經驗。
水木和茶素醫院都是華國頂級醫療機構，這兩家做對比性的實驗，如此珍貴的經驗，怎麼可能半途而廢呢。
我申請必須全程公開此次對比。”
大北的校長說完，中庸的院長也跟着發表了自己的意見，然後數字的也跟着認可了前兩位的發表意見。
水木校長的臉都紫了，盯着數字的領導，心裡嘀咕着罵道：“這個事情和你有毛的關係，這是我們地方上的事情，和你們數字有關係嗎？
還同意兩位的意見，你平日裡是這樣的嗎？不是每次來了都閉着眼睛打瞌睡嗎？
你不打你的瞌睡去，你亂髮表什麼意見呢，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監察的腹部也無奈了。
在坐的不說其他，都尼瑪是腹部，而且沒有一個是好惹的。
水木好惹嗎？大北好惹嗎？數字好惹嗎？
茶素的張黑子尼瑪也是一個不好惹的啊。
哎！好人看來是做不成了。
既然你們要撕逼，我也豁出去了。
“既然這樣，我這裡繼續宣讀接下來的結果，實驗成本：水木一週內使用兩億六千七百八十……”
這個數字高不高，說實話，這個級別的科研，一點都不高。輝瑞當年弄的那個疫苗，有沒有效果先不說，成本就過了十億刀。
而水木這次才花了兩億，真不算多的。
這也是醫療行業從二戰以後，就直接把小國不強的國家給踢下桌子的原因之一了。
投入太大了太大了。
很多人覺得咱華國的藥物行業很拉胯。
說個不好聽的話，全世界能上這個醫藥桌子的，只有那些頂級老牌帝國。
什麼通心粉了，什麼大風車了，連舉杯碰一個的資格都沒有。
幾個高校，幾個研究所，還有數字他們聽完這個成本後，還是點了點頭的。
水木畢竟是水木，能把這個成本控制在三億以內，這是相當的牛逼啊。
這也就是水木有底蘊了，要不然十億不算多，二十也正常。但他們更好奇，張黑子做到了哪一步，讓監察的都不得不給水木留一點面子。
五億？不可能，估計可能就是六億出頭。畢竟茶素沒有水木這個底蘊。
再對比的想一想自家的本事，他們心裡也有點慶幸。
尼瑪幸虧這次丟人的是水木，這個事情，估計能讓大家笑話七八年。
畢竟大多數的科研啊，研究了，都要算一個經濟賬的。
如果研究的價格太貴，真的會出大事的。
水木校長的臉色已經拉胯了，嘴角的肌肉微微的顫抖。他生氣啊，生自己的氣，自家的醫學院太尼瑪拉胯了。
生大北，生中庸，生數字的氣，好，好，好，不是你們丟人是吧，行，行，行，這個事情我記住了。
江湖路遠，咱們下次碰到的時候，再算一算這個賬。
還生茶素張黑子的氣，尼瑪老子的醫學院都努力了多少年了。你就不能讓一次嗎？
監察的腹部看了一下水木校長的臉色，不過也就略微停頓了一下。
本來他是怕水木的校長給氣死在這裡。
可一瞅周圍，全尼瑪是專家，真要氣死了，自己的責任也最多就是個書面檢查。
畢竟，是這羣貨要鬧的。
“茶素此次實驗費用，六百八十九萬四千三快兩毛……”
這個數次一說出來，會議室裡直接炸鍋了。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張黑子篡改數據！”
人數比水木人多，成本和水木一比，直接尼瑪就等於沒花錢。
這個怎麼可能，要是大家成本都這麼低，醫藥領域人家金毛早就打開胸膛讓華國吮兩口了。
正是因爲成本高，利潤大，這才一直把華國排除在圈子之外。
現在你告訴我，我就用了幾毛錢弄了一個蛋白藥。
這尼瑪，你還不如說你是始皇帝，讓老子給你打錢呢。
大家都不信。
這次監察的背書，都沒人信了。
“好，先聽下一項，等會這個文件我給大家傳閱。
水木此次實驗的有效樣本爲三萬六千份。”
藥物實驗的這個有效性，大概也就是這個比例。
二指禪的大俠們太多太多了，很多藥物都是一期數據不夠，做二期數據，二期數據不夠繼續做三期。
甚至有些數據能收集幾十年，就是二指禪的大俠們給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