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父不由得臉上閃過怔然:“男人?什麼男人?”
薛父一邊說着,一邊卻見薛龍軒薛纖盈還有一個長相陌生英俊但是卻氣質五官談吐不俗的男人,三人一同進了屋。
“這位是許擎堯……”薛纖盈一張嘴,便提到了著名的鑫發市商業大亨許擎堯的名字,電視上面曾經還有播放過許擎堯和市長市長夫人一起出席市內某高級聯誼酒會的消息。
只不過,因爲許擎堯一向行事低調,電視上唯一僅有有關於他的鏡頭,也被他命下人給電視臺的人強行將唯一的許家大少爺身影畫面給剪掉。
所以電視屏幕上閃現過的鏡頭也異常模糊。
“你說他就是許擎堯……”薛父深邃的眸子驀地一亮,對薛纖盈道。
薛纖盈話音剛落,卻聽見周子皓脣邊驀地勾起了一絲揶揄,並且聲音冰冷的對薛纖盈道:“裝什麼裝?你做了的事,難道有種做,還沒有種承認嗎?你的事,你哥都跟我說了!”
薛纖盈一臉難以置信的搖頭,她的人生怎麼這麼可悲,又可憐,竟然會淪落到被自己的親生哥哥所出賣。
轉瞬,更加令她難以接受的,卻是聽見周子皓竟然驕傲的揚起頭,對薛纖盈說:“你肯定不會想到吧!你的哥哥爲了錢,區區十萬塊,就把你出賣給我了!哈哈,十萬!”
周子皓剛一笑完,卻臉上驀地多出了一個鮮紅熱辣的五指印。
“滾!”薛纖盈憤怒的指着眼前的周子皓,對他一臉可惡的嘴臉,深惡痛絕的說。
周子皓卻是怔愣了會兒,他擡手,摸了摸自己被薛纖盈揮掌過去,所留下的那張熱辣麻木的臉。
周子皓吐了一口白色的星子,對薛纖盈道:“真沒想到,你在我面前這麼貞潔,卻在別的男人面前投懷送抱……”
他剛一說完,薛纖盈卻又擡手,正要再度飛掌在周子皓的臉上,不料,她的手卻被周子皓一把攔住,“別打我,會疼!”周子皓脣角輕咧的說着。
薛纖盈怔了怔,覺得周子皓簡直是無恥到了極點,卻不料,周子皓倏地一把將薛纖盈鮮嫩的玉手放在自己的掌心之上,對她道:“你這雙手,打人會疼的!不然,我還是自己打!”
周子皓剛一說完,卻是擡手正要揮掌在自己的臉上,薛纖盈不由得心裡一堵,卻是攔住了他。
原來剛纔周子皓說手疼,並不是因爲自己,而是因爲她。她擡手打他,所以手心會疼。
薛纖盈無奈,當初就是周子皓這副令她又愛又恨的模樣,把她征服了。可是如今難道她又要這樣再一度被他征服嗎?
薛纖盈倔強的咬了咬脣,她決定將從許擎堯家將周子皓家看視頻的事,向周子皓問個明白,可是她剛一張嘴,卻再次見到了周子皓很是無恥的一面。
“親愛的,唔……”周子皓再一次伸長了嘴,正要將吻輕落在薛纖盈臉上的時候,卻見薛纖盈驀地一次握拳,驀地打在了周子皓的大餅臉上。
周子皓不由得蹙眉,撅脣,對薛纖盈道:“親愛的,你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暴力了?討厭!”
薛纖盈被周子皓這一突如其來發嗲的聲音,噁心到雞皮疙瘩都快掉了一地,“你想幹嘛?周子皓!”她直呼其名,以示着對他的不滿。
可是這時,周子皓卻是心裡一橫,將原先隱藏很深的兇殘表情再次拿了出來,他咧開脣,對薛纖盈道:“你這個女人,快給我!原本你就是我的,我等不及了,快!”
薛纖盈卻是驀地抗拒,卻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氣,用力推搡着周子皓,並伸出雙腿亂踢着他。
薛纖盈咬了咬下脣,對他道:“周子皓,你不是說過,你不逼迫我的嗎?怎麼又反悔了?”
她剛說完話,周子皓驀地下身某處被薛纖盈用力猛踢之下,受到了強烈的刺激,他看了一眼四周,驀地將薛纖盈帶回了她的房間,並深深把門關上。
薛纖盈隨着門被“嘭”的關上,所有的恐懼和害怕全都涌入了心頭,她還沒有做好接受這個男人的準備,可是這個男人居然早已噁心的雙脣早已深深對上了她。
“怎麼了,裝什麼矜持?你不是挺會勾引男人的嗎?那個送你回家的先生,你是不是喜歡他?”周子皓一邊說着,一邊忙將薛纖盈正要強行扭到自己的身下。
薛纖盈一邊搖頭,一邊身體往後挪動並且退着,終於,她退無可退,來到了一處牆邊,旁邊是一處高聳的櫃子,她驀地“啊……”的一聲大叫,臉色參白。
薛纖盈眼看着面前周子皓脣邊勾上了一處讓她看不懂的冰冷和複雜,她拼命的抗拒,可是周子皓卻在她面前顯得更加瘋狂。
“薛纖盈,你逃什麼逃,你早晚還不都是我的,連你家都是!”
周子皓擡起雙手,一把用力擒在薛纖盈身上,對薛纖盈道,“你知道除了我,沒有任何人有資格擁有你!”
“瘋子!”薛纖盈一臉驚懼的望着在她面前拼命說着那些奇怪瘋話的周子皓,罵着他道。
周子皓卻是勾了勾脣:“薛纖盈,我看,你家可是很願意把你嫁給我的!到時候,我娶了你,連你整個家都會是我的!這叫什麼,買一送一?”
薛纖盈眼見周子皓一臉漠然和冷傲,眉宇之間又透露着巨大的自以爲是,便反問周子皓道:“你說我家是你的什麼意思?你該不會是想貪圖我家財產吧?和你父親一起?”
難不成視頻裡的所見到的會是真實?薛纖盈心想。
周子皓卻是極其不耐煩,眼見着他再和薛纖盈饒舌下去,他和父親合夥的事可能會敗露。他便對她露出了外表上深邃的憤怒,來掩飾他內心的慌亂。
“薛纖盈我看很多事你還是別管也別問,先安心學習如何做一個好妻子吧!不要等到什麼時候,我突然想娶你了,你連照顧我都不會!”
薛纖盈憤怒的緊咬下脣,輕薄的雙脣立刻滲出了血跡,卻是從紅脣白齒之間驀地蹦出了兩個乾脆利落的字來:“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