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怎麼會在這裡!”不可置信地看看周圍的環境。
“不然你想自己睡在劇組然後被人帶回來先奸後殺嗎?”
顧忱走近房間內,擡着眉頭目光一動不動的看着向綿。
向綿下意識的往牀頭靠了靠,奇怪於這個人怎麼連他想什麼都知道。
“那我的衣服……”
顧忱不屑的看了一眼向綿的睡袍。
“你還真的很平。”
“啊!”
向綿抓起枕頭,兜頭就砸在顧忱的頭上,把他反手壓在牀上,用枕頭牟足了力氣砸在他的頭上,顧忱的頭腦還沒來得及清醒過來,枕頭就已經開始到處飛羽毛,落在的頭上,身上,牀上,地上,瞬間整個房間都變成了都是羽毛的世界。
“夠了!咳。”
顧忱眼看着向綿根本沒有要停下來的趨勢,稍一用力就按着向綿在牀上,自己翻了過來,漫天的羽毛從天而降,顧忱費力的睜開眼睛,向綿也用手不停的阻擋着羽毛的接近。
兩個人都在一瞬間停止了動作,因爲顧忱的手掌正好巧不巧的按在向綿的胸口上,向綿崩潰的看着顧忱的手,顧忱彷彿觸電一般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這次可不是我故意的……”
顧忱有些尷尬的收回手,不知道該往哪裡放,向綿的眼睛瞪得老大,仍舊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顧忱!你丫就一流氓!”
顧忱已經呆在了原地,站在地面上有些吃驚,手還保持着剛剛的姿勢,那柔軟的觸感,給他帶來了某種特別的感覺,以至於向綿張着嘴咬過來的時候,他連躲的時間都沒有。
那一口,狠狠的落了下來,顧忱吃痛,卻不敢甩開向綿,向綿死死咬住顧忱的手臂,恨恨的看着顧忱,怎麼都不解恨的樣子。
“你……鬆開。”
向綿不理會,眼睛都瞪出了血絲,仍舊不肯鬆口。
“向綿……你衣服不是我脫得!”
向綿越來越用力,嘴裡已經漸漸瀰漫着腥味,聽到顧忱說自己的衣服不是他脫得,纔將信將疑的鬆開了嘴。
顧忱鬆了一口氣,手臂上已經留下了一圈滲血的齒音。
“你!”
“我怎麼樣!”
向綿梗着脖子,動作裡都是挑釁。
“夏風!進來!”
一直在門口的夏風聞言怯懦的走了進來,她本以爲,昨天少爺帶回來的姑娘會是個溫順的女孩,沒想到大早上就把他們都攪了起來。
“你告訴她,昨天她的衣服是誰換的。”
“回少爺,是我。”
“別跟我說!跟她說!”
夏風吞了吞口水,有些懼怕的擡頭看着一頭羽毛的向綿,有些怯懦的開口。
“綿小姐,對不起,昨天看你太累了,所以我給你換的睡衣。”
向綿看着這個怯懦的小姑娘,有些吃癟頹下了身體。
“你怎麼不早說啊……”
“呵,就你這樣醒過來就咬人的,怎麼跟你說!”
顧忱繞過夏風,黑着一張臉走了。
向綿朝着夏風吐了吐舌頭,無奈的聳了聳肩,張着嘴比這嘴型。
“我怎麼會知道。”
無聲的吶喊,樣子十分可愛,夏風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她好像有些知道少爺喜歡這個小姑娘的理由了。
“你叫夏風嗎?”
向綿並沒有理會氣憤的顧忱,在她看來,本來就是顧忱沒有說清楚在線,她誤會也不是一件特別說不過去的事情。
夏風聞言用力的點了點頭。
“綿小姐喜歡怎麼叫我都行。”
“得得得。”
向綿伸出手,不自在的掏了掏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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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像顧忱那個大頭鬼,讓所有人都叫他少爺,你就正常叫我向綿或者綿綿就好。”
夏風看着向綿一本正經的樣子,不像是說假話,可是顧忱家的財力可以雄厚到輕輕咳嗽一下A市都要跟着震上一震,叫少爺並沒有什麼不妥的。
向綿見夏風一直在原地思忖着什麼,她親暱的拉過夏風,把她按坐在牀上,悄悄伏在她耳邊說。
“夏風,這裡有沒有吃的,我好餓。”
向綿說話的聲音很小,噴出的熱氣擾的夏風的耳朵癢癢的,她不自在的站了起來,恭敬的說。
“綿小姐如果餓了就下樓用餐吧,少爺早就已經吩咐好了準備早餐了。”
“都說啦!不要叫我那個什麼小姐的!”
向綿走出房門的時候着實嚇了一跳,鏤空的扶手,上面刻滿了精美的雕花,順着空隙可以看到樓下的光景,對於樓下向上看卻保持了一定的私密性,另外一面牆上三步一副畫,向綿雖然不懂畫,也看的出並不是凡品,木質的樓梯上都泛着光,向綿扶着扶手走下旋轉樓梯,遠遠瞧見顧忱早已經換好了一副,一身休閒的家居服,怡然自得的吃着早餐。
她有些怯生生的趿拉着拖鞋走到顧忱的對面,顧忱卻連眼睛都沒有擡一下,自顧自的吃着精美的早餐。
楮遠山上前一步引着向綿坐在餐桌,並端上來一杯熱牛奶,和煦而慈愛的看着向綿一笑。
“謝謝。”
向綿雙手抱着玻璃杯,試探性的喝了一口醇香的牛奶,一口落肚,暖融融的讓人感覺彷彿要化開一般。
這個牛奶要比她平時喝的牛奶都要香醇,她不由得多喝了幾口。
顧忱餘光瞥見向綿只抱着一杯牛奶喝,拿起公筷,隨意的夾了一塊麪包,準確的投進了向綿的盤子裡。
向綿一驚,擡頭看向顧忱,顧忱卻仍舊像個沒事人一樣該幹嘛幹嘛。
向綿努了努嘴,一口口像是吃掉顧忱一樣把手上的麪包吃了個精光。
一頓早餐,就在兩個人都保持沉默,和一堆人圍觀下結束了。
別墅後面是一片巨大的玻璃幕牆,中間不斷的有水幕從上面落下,將外面的風景折射成曲折的曲線。
向綿知道顧忱有錢,卻從來沒想到他會有錢到這種地步,華麗而低調的別墅,就像是公主住的古堡,這裡的女傭雖然不多,卻個個看起來那麼的讓人舒服,見到她就會低頭打招呼,向綿每次都會受寵若驚回禮,顧忱卻總是視若無物的直接穿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