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一味的固化追尋價格低廉，而是在價格允許的範圍內，讓老百姓住上放心屋。”
“我們小區設有醫務室和老人固定的活動場所……”
“這就是我們創輝的計劃。”
陳越說完，一臉自信地看向評審團。
對於這份競標書，評審團是十分滿意的，他們相互討論着。
評審團問了陳越幾個問題之後，不住地點頭。
陳越很是滿意這樣的結果，在下面一些人豔羨的目光中走下了臺。
陳明輝也很是興奮，自己的這份競標書絕對是絕無僅有的。
他看向陸照川的眼神變得不屑起來。
陳越只是在位置上坐好，擡手推了下眼睛，隱藏起眼裡的那抹得意。
“可可，陳家內容還是抄了很多啊。”陸照川轉頭，附在姚可可耳邊輕聲說道。
姚可可微微頷首，眼神凌厲地掃過陳明輝。
“哼，抄得越多越好。”姚可可語氣冰冷。
陳明輝看着姚可可的眼神不怒反笑，她此時神態告訴自己，他們已經沒有辦法挽回頹勢了。
知道自己手上的是抄襲又如何，自己的內容也在，誰敢說一致。
陳明輝想着，眼神裡滿是笑意，彷彿此時已經宣佈結果是陳家一樣。
接下去又有兩組公司上去，因爲之前陳家太過完美的競標書，此時這兩家公司的人都有點頹然。
他們的競標書絕對沒有陳家的好，他們很有自知之明，所以這次，他們已經沒有希望了。
不過他們也抱着最後的掙扎，將自己的計劃呈現。
最後，終於輪到盛世了。
“現在有請最後一家競標公司——盛世。”
主持人話音剛落，大家的視線就齊刷刷地看過來。
陳家已經有那麼好的決策書了，大家想看看盛世有沒有什麼更好的東西。
畢竟，這裡最具競爭力的應該就是盛世和創輝了。
姚可可在大家的矚目中，整理一下衣服，便款款地上臺去，臨上臺前，她深深地看了陳明輝一眼，眼中閃過一抹寓意不明的笑意。
“哼。”陳明輝看着走上臺去的姚可可，眼神中滿是不屑。
……
盛世總部，林雨婷的辦公室。
坐在旋轉椅上，交疊着腿，悠閒地看着競標會直播的林雨婷，此刻看見姚可可上臺，眼裡的冷笑浮現。
在她眼裡，姚可可已經是廢人了，再怎麼蹦躂也是這一會了。
她交疊的手放在腿上，直視着電腦，嘴角漾起濃濃的笑意。
前面姚可可的言論可以說是和之前那份競標書的內容是相吻合的，可是後面越說，林雨婷越覺得不對勁。
前面還好，後面怎麼和自己看到的競標書完全不同？
……
此刻，聽着前面還在一臉的得意陳明輝也變了臉色。
陳越眼神中也閃過一抹寒芒，只是因爲眼鏡的遮擋沒那麼明顯。
那份競標書最熟悉的應該就是陳越了。
從得到計劃書再將計劃書改進融合，陳越花了很多心思下去，所以，當姚可可後面越來越偏離競標書之後，他就知道，盛世，果然不簡單。
相對於他的鎮定，陳明輝此時已經完全呆愣住了。
姚可可後面的所有計劃相較於他們得到的那份，又是一個不同層次上的提高。
好與不好，他很清楚，自己的那份競標書完全沒有辦法跟盛世的對比。
陳明輝緊握着拳頭，手上的青筋乍現，看向姚可可的眼神已經不是冷厲那麼簡單了。
……
林雨婷也是越聽越震驚，這何止是不一樣，相對比之前自己得到那份競標書，這份好太多了。
咬着牙，林雨婷看着直播中還在演講的人，眼神如冰一般冷。
此刻的她已經沒有剛剛的悠閒。
陰沉的臉，團起的柳眉，捏太緊而發白的關節，無不顯示着她的憤怒。
姚可可飛揚跋扈的演講，就想是對她的嘲笑一般，源源不斷地抨擊着林雨婷。
……
“利民剛剛創輝說了醫療所和老年中心，這盛世也準備了，但盛世還有利民的，那就是年齡層的隔斷和相接。”
“怎麼說呢，每個年齡層大家所擁有想法是不一致的，所以項目必定也會不同。”
“但是在這個日漸發展的社會，年齡的隔斷好像越應該被打破。”
“所以，在傳統的隔斷意義上，我們盛世爲了利民，在小區內設置交流館，這個是由盛世全權負責。”
“大家在這個館內可以參與互動，贏得盛世設置的獎項等等。”
“盛世還會舉辦不定期的活動，增進大家之間的交流。”
“再加上一些基建，我相信這會是個最新發展起來的完美社區。”
“還有環保材料，盛世決定採用……”
姚可可一一說出了盛世競標書最主要的點，講完之後，贏得大部分人的鼓掌，除了陳明輝。
他黑着臉，咬牙看向陸照川。
陸照川只是淺淺地笑了下，便轉開了視線，態度是一貫的高高在上。
陳明輝氣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跟着衆人拍手的陳越自然也沒放過陸照川的視線，他皺着眉，手上鼓掌的力道變得極重。
姚可可回答了評審幾個問題之後也下來了，朝着陸照川笑了下，便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說得很好。”陸照川讚賞道。
“謝謝。”
兩個人此時的互動，就想直接甩了陳家一個重重的耳光。
……
林雨婷小臉已經有點發白，她咬着嘴脣，身體不自覺的有些顫抖。
“姚可可。”林雨婷的沉聲道，她抑制着怒火拿起桌上的手機，就給陸照川打過去。
陸照川看着自己手機亮起的屏幕不斷地閃着“林雨婷”的名字，眼神立刻冰冷起來。
他直接掛掉，將對方拉進黑名單。
再也打不過去的林雨婷氣得直接將手機扔到桌上。
深深地吸了兩口氣，林雨婷試圖平復自己的心情，她眼神冷厲地看着直播中的姚可可，又重新拿起了電話。
姚可可看到屏幕閃現的“林雨婷”三個字，勾脣笑了笑。
她很輕鬆的直接劃掉掛斷，不帶一絲猶豫。
林雨婷接連打了三次，姚可可都是直接掛斷，而不是將她拉進黑名單。
陸照川看着如此腹黑的姚可可，嘴角不禁抽了下。
姚可可看着攝像頭掃過來，看着再次打來的電話，嘴角慢慢地彎起。
她深深地看了攝像頭一眼，然後再次掛掉了電話。
林雨婷剛好瞥見直播中姚可可的那個眼神，咬着牙，直接將手機砸掉。
“嘭”的一聲，手機在地板上碎裂開，屏幕如網狀的裂痕密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