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咬牙轉過腦袋,沒有聽南嗣爵的話。
“我,恨,你。”南音緊緊的要緊牙尖擠出了這幾個字。
他不愛自己卻又不放過,這就是他對她的寵幸,這就是他南嗣爵假惺惺對她的寵愛。
南嗣爵聽見這三個字一雙眼睛瞬間猩紅了起來,在南音身上也越來越用勁。
她恨他……
那也比這個女人忘記了自己好。
……
第二天南音起來的時候南嗣爵就早已不再,南音匆忙的洗漱就朝着醫院奔去。
脖子上面數多的草莓也只能用粉底遮蓋,昨天就想去看望祁姿。
只是沒想到在半路被南嗣爵阻擋了,想到了南嗣爵南音捏着手掌的力度再一次大了不少。
咬着牙齒不讓眼裡的淚水滴落,憑什麼南嗣爵這麼對她。
憑什麼,他都有未婚妻了,爲什麼還不放過她。
“音音?”祁姿喝着林媽熬的小米粥擡頭的那一刻就看見了眼睛紅紅的南音站在了門口。
急忙放下手中的粥水就朝着南音招手,卻沒想到南音一下子就撲了過來。
狠狠的抱着祁姿,心裡的委屈一下子就泄憤了出來。
“怎麼了,我不是沒事嘛。”自作多情的祁姿還以爲南音是因爲她纔會情緒失常。
纖細的手指拍打着南音的後背。
南音那雙囧囧的眼睛裡面也不斷有淚水流了出來滴落在祁姿的病服上面。
“姿姿,他憑什麼可以這麼對我,我不欠他的了,不欠了。”
南音一道哭腔訴說着心裡的委屈,委屈的連眼淚都跟大豆一樣。
顆顆滴落在她的病服上面。
“誰?”祁姿的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懵懂的問着南音口中的那個人。
“南嗣爵。”
南音擦乾着眼角的淚水將祁姿推了過了過去,紅紅的眼睛一直盯着祁姿。
她不欠他的了,從那一晚開始就再也不欠了,他爲什麼還要這樣。
“他乾的??”祁姿發現到了南音脖子上面微微殘留的吻痕擡起了南音的下巴。
南音的眸子裡面瞬間出現了驚慌,急忙那手去遮蓋着脖子。
臉上的表情也顯得十足的失常。
“是,還是不是。”祁姿看着南音有意躲開。
猛然扯開南音的手就緊緊的盯着她的脖子,將領口微微一拉還可以看見南嗣爵最晚留下的牙印。
“你還讓他這麼傷害你,你是傻子吧。”祁姿的胸口突然起伏。
眼睛裡面都可以冒出了火。
“他訂婚了,訂婚了。”
“你想當小三是嗎?當那種地下情人是不是。”
從南音第一次對她說起南嗣爵對她做的事情後,她就對那個男人產生不起什麼好感。
對於她來說,南嗣爵就是一個不負責的男人。
“我也不想,我不想。”南音猛然搖頭,她不想當小三也不想當地下情人。
她只是想好好的生活,爲什麼南嗣爵就是不放過她。
都過去三年了,他還來找自己幹嘛。
想羞辱她是不是。
“他訂婚了你知道嗎?”祁姿輕嘆攬過南音就細細的安慰着南音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