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的陸北都想哭了,看着那在蹦迪的夫人如果他告訴蘇君詞那他是不是會被打死。
他原本是抱着要回去的心態來讓祁姿不懷疑他會跟蹤她。
然而在別墅外蹲草叢的陸北差不多蹲了一個多小時後祁姿就穿着花枝招展的出了門。
陸北還猥瑣的跟在後面。
然後就看見祁姿去了酒吧,“說話。”
陸北突然被這個聲音嚇了一條,害的陸北打了一個囉嗦。
剛剛回憶過度都沒聽見蘇君詞說什麼了。
“夫人,夫人在蹦迪。”陸北突然閉上眼睛大膽的說着。
死就死吧。
反正您也沒讓我阻止她,只是讓我跟着她而已。
然而某姿卻坐在旁邊喝着小酒日子別說有舒坦了。
翹着二郎腿靠在沙發上面,完全不知道危險在慢慢來領。
“怎麼沒看見你撩小哥哥了啊。”南音不明白的摸了摸腦袋。
她總覺得祁姿這幾天就是不對勁,哪裡都不對勁。
不找小哥哥也不撩小哥哥了,剛剛主動送上來的男人祁姿也不要了。
您這是要改邪歸正?
還是要金盆洗手了。
“庸脂俗粉。”提到這個祁姿突然皺了皺眉頭,現在她有那狼狗了還敢在外面亂搞那肯定是要被五馬分屍的。
此時的祁姿只想跪求那些小哥哥離她遠點,她還多活幾年。
南音看着她那嫌棄的表情忍不住扯了扯嘴角,你以前不都喜歡那種的嗎?
現在怎麼在你這裡倒變成了庸脂俗粉,“你沒開玩笑吧。”
沙發一邊的南音突然往祁姿那邊一直挪走,還忍不住的摸了摸她的額頭。
其實她是一點都不相信祁姿會金盆洗手,因爲除了那個男人。
她是絕對不會爲了別人去不要她的那些森林,除非她真的要遠離世俗了。
“你覺得呢。”祁姿的聲音突然冷了一個度,拿起手上的藍色妖姬就跟南音碰了一個杯。
嘴角還蕩起了一絲不容置疑的邪笑,好像那罌粟一般。
感覺讓人吸了毒。
“啊,姿姿。”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一個男人好像要暈倒一樣啊了一聲就開始往祁姿那裡倒着。
新聞說道只要撩到祁姿,那她給的分手費都夠了他一輩子的生活費了。
就像他這種容貌祁姿可能看不上嗎?
“啊~”躲在前方不遠的陸北突然張大了嘴巴。
那男人要幹什麼,他要幹什麼。
如果等下被蘇君詞看見了他就不是被送去非洲那麼簡單了。
可是要被吊起打了。
“滾。”祁姿微微的撇了撇眉頭突然站了起來,那男人就一下子倒在了沙發上面。
原本以前自己會倒在祁姿身上,卻沒想到一睜開眼睛就是祁姿那厭惡的眼神一直盯着自己。
沙發上面的男人猛然坐了起來。
他是不是倒錯人了,這個跟祁姿長的不一樣啊。
這個女人簡直比祁姿不知道好看了好幾萬倍。
從那角落飛奔過來的陸北也突然剎住了腳。
還好沒碰到夫人,陸北也就拍拍胸膛又重新蹲了回去。
“滾。”祁姿看着他那癡迷的眼神心裡的厭惡突然又增加了一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