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祁姿擡眸直直的盯着蘇君詞那雙微微有着怒氣的眼睛直搖頭。
一雙小手還時不時的推着蘇君詞那強勁有力的胸膛。
蘇君詞聞着祁姿身上滿滿的煙味手上的力度越來越重。
巴不得把祁姿這個人都揉進自己的骨血。
“你的健康跟我沒什麼關係,但是如果我的孩子生出來有什麼病你們祁家必定得付出代價。”
蘇君詞猛然將祁姿扔在沙發上面,拉下身上被祁姿觸碰過的西裝就狠狠的扔在地上。
一眼怒氣的從陸北身旁繞過。
被扔在沙發上面的祁姿有點暈頭轉向,揉了揉自己的腦袋慢慢的坐了起來。
等清醒的時候客廳早已只有她一個人,祁姿苦笑的摸了摸自己的頭。
原來一切都是她在多想,他不想讓她抽菸只不過是爲了以後的孩子。
她跟她還真的一點關係也沒有,祁姿繞繞的搖了搖頭。
搖搖擺擺的朝着樓上走去。
被氣到的蘇君詞巴不得立馬把祁姿那個不聽話的女人給狠狠的做一頓。
看她還有沒有力氣去抽菸。
“首長,表小姐受傷了,生死未卜。”陸北剛接完老宅來的電話就迫不及待的朝着蘇君詞說道。
原本煩躁的蘇君詞現在聽見沈木柔又受傷了,心情更是煩躁。
插着自己的搖桿猛然吸氣。
“關我屁事。”蘇君詞心煩意亂的捏着自己的眉心。
滿腦子現在都是那個不聽話的女人,不管想什麼都總是能聯想到祁姿。
陸北聽見蘇君詞的回答頓時不知道自己該回些什麼。
扯了扯自己的嘴角乖乖的站在蘇君詞的身旁,“表小姐的傷好像是夫人乾的。”
陸北聽聞沈木柔是腦袋受到了重擊,是被人用菸灰缸砸的。
而且當時景尤星的辦公室裡面只有祁姿跟沈木柔。
不是祁姿難道還會是沈木柔她自己砸的嗎。
而且現在沈小姐生死未卜,先生肯定對夫人心存的芥蒂越來越大。
首長你確定不去?
“去醫院。”蘇君詞眉眼之間的怒氣似乎也在慢慢的融化。
心平氣和的拉開面前的車門鑽了進去,沈木柔是想幹什麼。
動人都動到他頭上來了是吧。
“沈木柔快死了沒。”蘇君詞慢慢的按壓着自己的太陽穴。
經量不要讓自己去想那個不聽話的女人,現在她搞的爛攤子還要他去收拾。
他蘇君詞是瘋了不成。
“還沒…”陸北語塞的抖了抖眉毛,首長您這話問的是不是有點過了。
好歹也算你一個乾妹妹,你這樣問要是沈木柔聽見了那豈不是會更心寒。
“爲什麼會扯上祁姿。”蘇君詞一雙冰寒的眼睛在無意中閃爍。
修長的手指觸摸着自己胸膛的位置,就在剛剛,那隻不聽話的豬拿她的豬蹄在這裡觸碰過。
微微觸碰上去還有一點點那隻小野豬的餘溫,蘇君詞的心情一下子也好了那麼一點點。
也不知道剛剛那麼一摔有沒有給她摔疼,“這個,我不清楚。”
陸北微微撇着眉宇搖着頭,他只知道是因爲祁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