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光是李靜,李家所有的人都呆了,這個刀劈赤血的侯爵大人居然會是三年前的修煉廢材——肖晴。
“你不是叫周靜嗎?”
“假周靜,真肖晴。李公子別耽誤時間了,我出來的時候可是和我的夫郎說今天會帶個奴隸回去的。我們開始吧!”
肖晴和一羣無奈的李家衆人來到李家後院的練功場地,她盤膝坐在在場地中央,取出琴:“李公子,你先動手吧!”
李靜周身浮現出一團水霧,漸漸地整個人都看不清楚了。
“居然是四階的地級鬥技,來吧!”肖晴素手一撥琴絃,一團團各色的火焰四散開來,水火相剋,而且此時火的力量分外強大,木生火,水生木,五行之力在肖晴體內輪轉,一團團的火焰像不是要錢一般,在急劇地消耗着李靜的水系鬥氣,火焰不斷地將水蒸乾,兩個人此時就是像貓和老鼠一樣,肖晴在戲弄着李靜,貓從來都是玩夠了纔會吞掉老鼠的。
良久,李靜體內的鬥氣早已消耗一空了,他的身子被幾團火焰擊中,飛了起來,撞到樹上。此時的他哪裡還有剛纔的明媚動人,衣袍上到處都是燒焦的痕跡,而且有不少地方已經露出了雪白的皮膚,一張俏臉也花了,嘴角處不斷地溢出鮮血來。
“我輸了!”
“那按約定,你從此後就是我的奴隸了。”肖晴託着李靜的下巴,眼裡沒有一絲溫度:“站起來跟我走吧!”
沒有再理會李家的人,肖晴大步走出了李府。
回到府裡,肖晴與四個美人笑鬧了一陣,將李靜扔進浴室裡讓他自己洗洗乾淨。
“晴,你把李靜帶回來是要……”歐陽嫣然小心地問。
“他現在只我的一名暖牀的奴隸。”
肖晴並沒有給李靜準備衣物,就這樣把光着身子他拉了出來,在大家吃驚地目光上,將他狠狠地丟進房間。
“怎麼,李大公子還沒有學過怎麼侍候主人?”肖晴擡起李靜的臉:“好美的一張臉,好利的一張嘴,三年前的今天,你可想過會成我身下的奴隸嗎?”
說着肖晴一把將李靜推倒在地上,在他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就將他的分身納入了自己的身體。
李靜疼得一聲慘叫,昏死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一瓢冷水,讓他醒了過來,“啊!”卻驚訝地發現自己正以一種極其羞人的姿勢被綁地桌子上,他柔軟的身體被弄成了一個M形,手臂和腳踝被捆在四個桌角處,令自己兩腿間的分身完全地展示在外面。
肖晴冷冷地看着這個男人,手指輕輕在在他身體的敏感覺部份觸碰着。
李靜能清楚地感覺到那微涼的指尖在撫摸着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很快自己體內就出現的麻麻的,熱熱的陌生的感覺。
不多時男人的嘴裡便抑制不住地發出一聲聲地SHEN吟:“肖晴,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受不了了,求求你……”李靜的聲音帶着哭腔。
肖晴的手並沒有停止動作:“來啊,求我要你!”
“求你,要了我吧!”李靜的淚水順着俏臉向下流淌。
肖晴冷笑地看着他身體的變化,終於李靜控制不住地大叫一聲:“啊!”一股熱流噴射而出。
這一夜,李靜記不清自己到底在肖晴的手上釋放了幾回,只知道當天光大亮的時候,肖晴放下自己時,自己已經癱軟在桌子上,動彈不得了。
肖晴並不想放過這個男人,也許是因爲他的身上有馬翔的影子,她取出一粒丹藥丟進他的嘴裡,然後坐在一旁,靜靜地等着看着他潔白的身子開始泛起了粉紅。
“你,你,你給我吃的是什麼?”
“就是你姐姐曾經給空吃的東西。今天你也應該嘗一嘗。”
“啊!”李靜把身子蜷縮成一團,咬着舌頭拼命地壓抑着自己體內那喧囂的不適感。
“難受,就不要忍着,看到沒,那裡我已經把東西給你準備好了。”
李靜擡起臉,看着房裡那造型奇怪的架子,似乎明白了它的用途,可是他決定自己一定要忍受住,不能讓這個女人再看輕了。
“哦,你要是忍着的話,那我不介意加大藥量,然後讓你去院子裡,或者是大街上表演,讓更多的人欣賞到你的美麗,相信一定會很受歡迎的。”
這一刻人肖晴就像是一隻惡魔。
李靜終於站起了身子,在藥力的作用下圍着那個架子瘋狂地扭動着自己的腰肢,磨擦着自己的身體,一聲接一聲的SHEN吟從喉中涌出。他絕望了,就在昨天,他還是高高在上的,風光無限的公子,可是今天他的驕傲,他的尊嚴都被這個女人踩在了腳下。
不知過了多久,藥力散卻,他的身子軟軟地倒在地上,就沒了知覺。
等再次醒來,天已經又矇矇黑了,空蕩蕩的屋子裡只有他一個人,看着自己兩腿間的痕跡,李靜自己也說不清是悲是喜。
門響了,一個身影走了進來。
李靜沒有動,也沒有出聲。
“李靜,是我。”一個溫柔的男聲。
“你是歐陽嫣然。”
“是我,我給你拿些藥和衣服過來,”說着歐陽嫣然將懷裡的衣服披在李靜的身上:“這兩天,你受苦了,可是請你不要怪晴,畢竟當年你傷得她太深了,不過你放心,以後她應該不會這麼對你了,其實她是個很溫柔的人,對我們每一個人都很好。”
李靜苦苦一笑,可能嗎?因爲自己的原因,她被打得皮開肉綻,因爲自己,她被趕出了家門。
歐陽嫣然拿出一粒丹藥:“把這個吃了吧,對你的傷有好處。這可是晴親手煉的。”
李靜接過來,無語地放進嘴裡:“她呢?”
“晴啊,現在這個時間,她一定帶着他們三個人在雙修。”
“那你……”
“我和晴已經訂婚了,很快就要結婚了,到那時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不管怎麼說現在你也算是她的人了。”
“我,我不過是她的一個奴罷了。”李靜自嘲地說。
“等晴消了氣,就好了,我們都商量了,不管是誰陪着晴,都會勸她善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