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鼎天要的就是秦婉兒這句話,據他看,這個蠢女人還是愛着自己那個傻兒子的,既然愛,她應該能說話算話的。
畢竟她傻,一條道大概是會走到黑的吧!
“你記住你說的話。”厲鼎天還是不忘了威脅她,“如果你再敢纏着我兒子,我就立刻把他除名!”
“我纔沒興趣纏着他呢!”秦婉兒一下子又犯了倔脾氣,“我秦婉兒一輩子不會纏着任何人不放!只有他們求我的份兒!”
她說完乾脆站了起來,她實在沒有興趣跟這個人繼談下去了,誰知道說下去自己會不會又跟他吵起來,然後輸個徹底?
“我走了,拜託你以後不要來打擾我的生活,我對厲家人全都沒有興趣!”她說完就騰騰騰走出去,跟上次離開幾乎一模一樣。
厲鼎天看着她的背影,不知道爲什麼,她的背影好像又跟那個人的背影重合了。
他忍不住閉了閉眼睛,眼不見心不煩,同時更加下定決心,絕對不能讓兒子毀在這個女人手裡!
……
安心聽蘇策說他能解決安家如今面臨的難題,心立刻被他懸了起來,誰知蘇策只說了那麼一句,就沒有下文了,而是專心致志的欺負起她來。
她掙扎根本就掙不過他,想幹脆閉上眼睛,他就故意拿安家是事情刺激她,最後被他欺負的沒脾氣,哭着忍受他的蹂*躪。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忍受下來這種非人的折磨,等到終於蘇策發泄完了,從她身上下來的時候,她已經有些泣不成聲了。
她慌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坐到沙發一角,抱起自己的雙臂,不敢大聲哭,只嗚嗚咽咽哭個不停。
蘇策一邊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看着她狼狽的樣子,心裡卻全是報復後的快感。
“你哭什麼?”他上次跟安心回家之後還算是跟她虛與委蛇,想着自己能哄着安心把安家交到他手裡。
可是現在他經歷了安心的訓斥,又跟秦婉兒徹底撕破臉皮,整個人都已經壓抑的要變態了,安心見到他又二話不說打他嘴巴,他哪裡還有心情去哄她?
乾脆直接跟她撕破臉,把安心做的事情全說出來,直接就是報復她,看她又能怎麼樣?
當然最關鍵的是,他已經跟厲鼎天達成了協議,他知道他能幫助安家停止這場收購危機,現在正是他應該在安家面前擺譜,安家要跪求他的時候呢!
他太瞭解安心了,他知道,安心爲了安家利益,可以在關鍵時刻把他推出去擋槍,那她同樣能夠爲了安家利益,受盡他的侮辱!
因此他能夠看着安心痛哭而不帶有一絲溫度的諷刺她,“你死乞白賴要嫁給我,怎麼還不能讓我碰嗎?你是我老婆,做這種事還要哭一場,是我沒有滿足你還是怎麼樣?”
他本來就是爲了報復安心,說話當然就毫不留情,安心聽了他的話,卻再也哭不下去了,她忍不住擡頭盯住蘇策,目光中全是狠戾!
她自從認識蘇策以來,以前是因爲裝病,面對蘇策的時候始終是可憐楚楚的,後來她跟蘇策漸行漸遠的時候,曾經面對蘇策全是冷漠和疏離,再後來偶爾的暴露本性她看蘇策全是強勢與凌厲。
她卻是從來沒有用這種惡狠狠的目光看過蘇策,這種目光仿如毒蛇一般,還只有秦婉兒有幸遇到過。
蘇策看到安心這種目光,卻忍不住笑了,他不但沒有怕她的目光,反而坐到了她的身邊,滿臉都是欣賞的表情,“嘖嘖嘖,認識都這麼久了,都跟我結婚了,跟我睡了多少次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的真面目呢!真是榮幸啊!”
“王八蛋!”安心猛然向蘇策揮起手,這是準備再給他一個嘴巴。
不過這次蘇策卻不準備再讓她得手了,他一把抓住安心的胳膊,“你以爲我還能讓你再打我嗎?你是有多蠢!你不是覺得你自己很聰明嗎?我看你也就是一個蠢女人!”
安心從小自詡聰明,從來都是把別人玩弄於股掌之間,什麼時候被人罵過蠢,她更不能允許此刻她恨的要死的蘇策罵自己蠢,因此她毫不猶豫側頭一口咬到蘇策的手上。
“賤人!”蘇策吃痛,另一隻手捏住安心的下巴,硬生生把她的嘴給扯開,他就那麼一手抓着安心的胳膊,一隻手禁錮着她的頭部,把她死死禁錮在沙發的一角,讓她動彈不得。
安心恨他恨不能食肉寢皮,一口咬下去,已經把他的手給咬出血了,此刻安心嘴角全是他手上的血跡,“你是瘋狗嗎?”
蘇策口不擇言的罵她。
“王八蛋!”安心已經被他禁錮的完全無力反抗,但是她嘴裡卻不肯認輸,“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她氣的身上都顫抖了,大大的眼睛也蓄滿了淚水,但是那眼裡的恨意卻絲毫不見少。
蘇策就那麼壓在她的身上,牢牢控制着她,此刻他想報復她太容易了,嬌小瘦弱的安心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然而不知道爲什麼,他看着安心,卻下不去手了,他突然發現,直到今天,直到此刻,他才終於發現了安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他們兩個人靠的如此之近,安心被他牢牢的壓在身下,根本連半點還手之力都沒有了,可是她眼裡卻沒有絲毫的認輸,她彷彿是一隻野獸、一條毒蛇一樣,隨時準備反撲,給蘇策的感覺,只要給她機會,她真的會毫不猶豫立刻殺死他!
此刻的蘇策也不知是哪裡來的征服的慾望,也不罵安心了,反而將自己的腦門貼上安心的,呼吸紊亂,喘息着說道,“你想怎麼殺我?就這樣嗎?”
他說着低頭吻上了安心。
“唔!”剛剛經過那樣一番殊死的搏鬥,安心怎麼可能這樣被他征服,這次她像瘋了一樣的反抗,手腳並用,誓死不從,一時間連蘇策都有些控制不了她。
她看實在掙不脫,就乾脆狠狠咬了蘇策的舌頭,蘇策吃痛放開她,忍不住罵了一句,“賤人!”
說着一把扯開她的衣服,手立刻不老實的摸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