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牛氓”蘇曉曉反應過來,順手就是一巴掌扇過去,一翻身爬起來
赫連清楚顧不得兩人身上嘩嘩往下掉的水滴,急急忙忙地把蘇曉曉抱到岸邊,拍了拍她的臉頰“笨女人,你醒醒”
見沒有反應,赫連清宏滿臉擔憂地看着蘇曉曉,雙手交疊在她胸前按了按,蘇曉曉連吐幾口水,可是卻毫無反應。
赫連清宏看着蘇曉曉蒼白的容顏,猶豫片刻,深呼吸一口,湊上前去給她渡氣,如此反覆
蘇曉曉只覺得有什麼溼潤的東西靠近自己的脣,冰涼冰涼的,似乎很舒服,忍不住吸吮了一下,頓時上面的東西不動了
蘇曉曉一驚,自己不是掉水裡了嗎?怎麼會有東西在自己的嘴上,急忙睜開眼,正看到赫連清宏那張放大的臉,壓在自己脣上的,卻是他那張性感的薄脣,蘇曉曉懵了
“啊!牛氓”蘇曉曉反應過來,順手就是一巴掌扇過去,一翻身爬起來
蘇曉曉那一吸吮,赫連清宏瞬間血液外涌,身子僵硬了下,瞬間愣住。
他壓根兒就沒想到蘇曉曉會突然有這麼一出,更沒想到蘇曉曉就這樣直挺挺地睜開眼睛,和他大眼瞪小眼。更沒想到的是,蘇曉曉竟然會順手就給他一耳光
赫連清宏錯鄂地看着蘇曉曉,懵了
蘇曉曉看着赫連清宏那二百五的表情,氣鼓鼓地一隻手叉着腰,一隻手指着他破口大罵“牛氓,瞪徒子”
赫連清宏被這一罵,瞬間清醒,兩次被這女人打了臉,做爲一代帝王,這絕對是一個恥辱。赫連清宏氣惱地反脣相譏“朕是牛氓瞪徒子,那你是什麼?母夜叉?”
“你纔是母夜叉,你全家都是母夜叉”
看看自己的架勢,還真有點那啥!蘇曉曉輕咳一聲,尷尬地放下手
“還朕呢?你還當自己是皇帝不成,本姑娘告訴你,就算你是天王老子,調戲本姑娘就等着挨拳頭,”
赫連清宏“……”這女人,果然是讓人哭笑不得
看着蘇曉曉那氣呼呼的模樣,赫連清宏又好笑又好氣
“你這女人,果然不可理喻”天地良心,他真的沒有半點想佔她便宜的想法
蘇曉曉對赫連清宏翻了個白眼 ,“本姑娘不可理喻?難道你佔了本姑娘便宜本姑娘還得表揚你不成?”
赫連清宏狹蹙地看了蘇曉曉一眼“本公子只是以彼之行還之彼身”
蘇曉曉一臉懵逼
我什麼時候對他有不詭行爲了?
“本公子可記得三年前某人以口渡藥”赫連清宏說到這裡故意頓住
蘇曉曉“……”小氣的男人,都幾年的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竟然還記得。不過作爲一個現代人,以口渡氣的事也不是什麼大事,況且自己也扇了他一巴掌,算是扯平了
可憐的初吻啊!遇到他就沒了,這是蘇曉曉最鬱悶的地方,男票沒找到初吻先沒了
赫連清宏見蘇曉曉不說話,以爲她生氣了,心裡更鬱悶了!
話說捱打的可是自己,她怎麼就生氣了呢
赫連清宏捉住蘇曉曉的手
蘇曉曉條件反射的向後縮,卻被他牢牢抓住,在蘇曉曉考慮要不要放點癢癢粉啥的時候,赫連清宏運起內力將兩人的衣服烘乾
等衣服烘乾了,赫連清宏才放開蘇曉曉的手,神情嚴肅地對她道“放心吧!我會對你負責的”
蘇曉曉只當聽了一個笑話,翻了下白眼“誰稀罕啊!本姑娘今天只是被狗咬了一口罷了”
原來是幫我烘衣服,看來我又想多了。不過大哥,你內力真牛,竟然有多餘的拿來烘衣服
赫連清宏氣惱地看着蘇曉曉,真的很想將她狠狠的教訓一頓
這是他第一次對一個女人說這話,結果對方竟然是當笑話,你說可氣不可氣
而蘇曉曉卻當沒看到赫連清宏那張黑了的臉,而是袖口飛揚,然後轉身,瀟灑走人
哼,誰叫你那麼張揚,本姑娘定讓你吃吃苦頭
赫連清宏最終還是黑着臉把蘇曉曉送了回去,等他換好衣服回到御書房時,哪裡已經有人等着他了
赫連清宏皺了皺眉,臉上卻是面無表情“太后怎麼來了?”
女子一身的珠光寶氣,一雙丹鳳三角眼,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怎麼?皇兒就這麼不待見哀家?”
赫連清宏在桌前坐下,拿起一本奏摺,不鹹不淡地道: “兒臣不敢”
“不敢?”女子怒氣橫生,一拍赫連清宏的桌子“那蕭子允,夏天昊是怎麼回事?哀家早就叫你不要讓他們做官,你到好,不但偷偷將他們招進來,還給他們那麼重要的職位”
太后氣勢洶洶地看着赫連清宏“你看看他們都做了些什麼?正事不做,昨天竟然與那個什麼輔國公府的大少爺在玄武門前大打出手,這至我們皇家的威嚴於何地?”
赫連清宏擡起頭,淡淡地道“那太后想怎麼辦?”
太后眼裡一片陰厲“輔國公府的人都該死,至於蕭夏二人,哀家希望你早日將他們逐出宮去”太后用手帕擦擦眼睛“先皇他去得早,留下哀家孤兒寡母的。哀家這也是爲皇兒好啊!希望皇兒能明白哀家的一片苦心”
太后說完又用手帕試了試眼睛“哀家就不打擾皇兒了,哀家這就回宮”
等太后一走,赫連清宏眼裡冷光一閃而過,大手一揮,桌上的奏章瞬間全部被掃在地上,“她到底當朕是什麼?是她是皇帝還是朕是皇帝?”
總管太監安德海聽到響動急急忙忙地跑進來,看到滿地的奏章急急關上門,跪在赫連清宏身邊,勸慰道:“皇上息怒啊!”
赫連清宏一拳打在桌上,桌子瞬間變成碎塊,轉身指着安德海“息怒息怒,你每次都這樣說,可是朕怎麼能夠息怒,好不容易找到幾個可用之人,卻要讓朕將他們轟趕出去,這不是想斷朕的左右手嗎?”
安德海站起身,微微顫顫地上前“爲了邵光的江山,現在也只能委屈皇上了”
赫連清宏癱坐在龍椅上 “難道現在除了忍耐就再無其他辦法了嗎?”
安德海悄無聲息地點點頭,赫連清宏看了他一眼,揮揮手“罷了罷了,你先下去吧”
安德海剛走到門邊,又被赫連清宏叫住“去傳輔國公,翰林院學士,大理寺少卿來見朕”
安德海領命匆匆而去
赫連清宏正想怎麼解決這件事,突然卻感覺身上有點癢,接着是越來越癢。
赫連清宏突然想起蘇曉曉那飄揚的袖子,這時卻覺得詭異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