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笑的眼淚都快要出來了,好在寧夏還注意着自己的肚子,寧夏也怕因爲自己笑的太厲害,寶寶會在自己的肚子裡抗議起來。寧夏擦着笑出來的眼淚,“老公,你真的是太可憐了,誰知道他們三個會喜歡上打麻將。”
蘇卿和寧夏的這一番互動,讓班尼迪克和安東尼奧好奇起來,連聲問蘇卿剛剛說的什麼,還問爲什麼他妻子會笑的這麼開心。
這何止是笑的開心啊。寧夏聽到班尼迪克這無辜的問話,又是控制不住的笑了起來,寧夏是直接把三個外國人都給笑糊塗了,就連奧格斯格也揚起眉毛看着蘇卿,意思就是問爲什麼寧夏會笑的這麼開心。
“我夫人只是看你們喜歡玩我們國家的麻將,太開心了。”蘇卿淡定的說了一句,寧夏感覺自己已經笑到了承受的限度,已經不能再笑了。
蘇卿的話還不能讓蘇卿的三個室友完全相信,都看向了寧夏,想知道寧夏是不是真的是因爲這個原因才笑的,他們怎麼想都想不明白,喜歡玩中國的麻將,這怎麼了?有什麼好笑的地方嗎?
發現都看向了她,寧夏趕忙停止住了笑,樣子很嚴肅的對着三個外國人點點頭,“是的,我太爲我們國家開心了,我們國家的麻將,竟然還能讓你們三個喜歡,真的是太榮幸了。”
一看寧夏說話的樣子就知道,寧夏說的肯定不是真的好不好,他們又不是真的傻,還真拿他們當傻子了?但是他們都沒有說什麼,反正他們知道,蘇卿肯定是不會說他們什麼壞話的,那他們還計較什麼?
寧夏也不笑了,興致勃勃的在旁邊看起了四個大男人打麻將,還時不時的給班尼迪克指點指點,經過寧夏的這麼一指點,班尼迪克還真的贏了好幾局,讓班尼迪克興奮壞了,嘴裡一直嚷嚷着,說寧夏是天使。
這麼一來,奧格斯格和安東尼奧就感覺不公平了,玩麻將本來就是爲了開心,但是也不能這麼不公平啊,本來大家的水平都是半斤八兩,都差不多,讓寧夏這麼一指導,還讓班尼迪克贏了這麼多局。
寧夏就只能當這軍師,時不時的在三個外國人身後指點着他們,蘇卿看寧夏這麼開心,也就任由寧夏這麼胡鬧下去了,反正和他們三個玩麻將,向來都是沒有規矩的,他們三個難道誰還輸不起?真是笑話!
玩着麻將,他們幾個人都是熱熱鬧鬧的,開心的聲音就沒有斷過,再加上還有一個專門負責搞笑的班尼迪克,所以客廳裡是笑聲不斷。
就連本來還一臉苦哈哈的保鏢們,臉上都出現了笑意,這一幫子外國人竟然這麼搞笑,保鏢們更沒想到,這三個外國人竟然會這麼喜歡玩麻將,雖然玩麻將的技術不怎麼樣。
寧夏在中間搗亂,給蘇卿的三個室友做軍師,蘇卿也沒意見,反而是心情很好的樣子,如果是蘇卿願意,就算是寧夏做軍師,蘇卿照樣可以贏,但是如果真的這樣,那就沒什麼意思了。
打麻將也是一個非常費腦子的事情,但是三個外國人卻打的是樂不思蜀,寧夏看了一會就覺得沒意思了,但是又不好意思說。寧夏的腦子轉了轉,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寧夏打算中國專屬的娛樂遊戲發揚光大!
想到這,寧夏的臉上揚起了一個大大的笑容,一直注意着寧夏的蘇卿,也是相當瞭解寧夏的蘇卿,看到寧夏的這個表情,就知道寧夏肯定是在想什麼壞主意了,如果讓寧夏知道蘇卿就是這麼評論她的想法,寧夏肯定會不樂意的。
蘇卿就等着,等着看寧夏到底想到了什麼,竟然能笑的那麼懷。寧夏笑容甜甜的,決定從最愛玩的班尼迪克開始下手,“班尼迪克,你聽說過鬥地主嗎?”
班尼迪克正專心致志的看着自己的牌,正糾結着該怎麼打,就聽到寧夏問了這個一句,一心二用的回答寧夏的問題,“鬥地主?鬥地主是什麼?”
現在寧夏就好像是在哄騙小孩子的壞阿姨,“班尼迪克,你應該知道的吧,我們中國啊,以前是封建主義社會,這個地主呢,就好比是你們的農場主,但是我們的地主非常的壞,讓別人給他幹苦力,還不給人家發工資。”
班尼迪克剛剛打出去一張牌,湛藍的眼睛在桌面上看着其它的牌裡面有沒有自己需要的,“嫂子,這和你說的鬥地主又有什麼關係?”
一聽班尼迪克願意問了,寧夏的性質就更高了,“當然有關係啦,地主這麼壞,給地主打工的工人肯定要反抗啊,所以就要和地主比拼,這不就是鬥地主了嗎?”
“那現在也沒有地主啊,也沒有給地主打工的工人。”班尼迪克的注意力還是沒有在寧夏的身上,回答寧夏話的時候,純粹是下意識的,寧夏也不介意。
現在寧夏就感覺,班尼迪克真是個乖孩子,竟然這麼上道,真是太棒了。“剛剛我也只是給你說了一下這個鬥地主的來源,但是我現在說的鬥地主啊,是一種撲克遊戲,也是隻有我們中國纔有的喔,撲克你們總有吧?而且不需要四個人,只需要三個人喲。”
而班尼迪克的注意力,首先是在聽到只有中國纔有的撲克遊戲,就已經來了興趣,因爲在班尼迪克的心裡,麻將這個中國的國粹,已經在他心裡佔據了很大的地位,一聽到還有其它專屬於中國的遊戲,班尼迪克肯定是來了興趣。
再說了,麻將也只有在中國纔有,但是撲克可就不一樣了,他們也有撲克,只是玩法不一樣而已。奧格斯格和安東尼奧都是聰明人,聽到現在,也知道寧夏是什麼意思了,但是他們兩個也都什麼也沒說。
對於寧夏,他們心裡還是很喜歡的,在寧夏找上班尼迪克開始忽悠的時候,奧格斯格和安東尼奧就明白了寧夏的意思,還不是因爲班尼迪克最容易忽悠了。
蘇卿也明白了,寧夏這就是想給自己國家在任何方面都能發揚光大,哼,當初侵略中國的八國聯軍,現在寧夏要用另一種方式給侵略回去!
而看到班尼迪克被寧夏用及其煽動性的話給忽悠的興致勃勃,蘇卿當然是偏向寧夏了,所以蘇卿直接讓保鏢去找一副撲克。
撲克和麻將相比,要好找的多,這次保鏢心裡也沒什麼怨言。對於保鏢們來說,跟着這一個僱主,還是非常舒服的,而且是身心都舒服。在國外,僱主和僱主夫人都沒有什麼危險,他們幾個保鏢就好像是在充門面一樣。
其實平時也就是幫蘇卿和寧夏叫叫餐,跑跑腿,就沒有什麼其它的事情了。這也讓保鏢們感覺自己都要變懶了。
沒過一會,保鏢就拿回來了一副還沒拆封的撲克,班尼迪克連麻將也不想打了,在寧夏的旁邊,眼巴巴的看着寧夏手裡的撲克。
寧夏在國內,這種棋牌遊戲玩的也還行,有一段時間因爲看電影裡,在賭場,那些人洗牌洗的那麼帥,寧夏就來了興趣,在那一段時間裡,寧夏拿着一副撲克就只洗牌,到最後,雖然寧夏沒有練成電影裡的那樣的洗法,但是也不錯了。
所以現在寧夏洗牌的時候,讓班尼迪克是大呼小叫的,班尼迪克就感覺寧夏實在是太帥了,洗牌都能洗出這麼多的花樣來。
蘇卿看寧夏和班尼迪克在一起,就好像是兩個小孩子一樣,蘇卿就感覺好笑不已,蘇卿也是非常配合寧夏,等寧夏耍完帥,蘇卿就在寧夏的旁邊坐着,大手自覺的就攀上了寧夏的腰,不輕不重的給寧夏按摩起來。
寧夏舒服的眯了眯眼,然後笑眯眯的衝着奧格斯格和安東尼奧搖了搖手裡的撲克。奧格斯格和安東尼奧其實也感覺很有意思,所以也都很配合的坐在那裡看着寧夏會怎麼教他們玩。
“其實這個鬥地主啊,是老少皆宜,在我們國內,不管是什麼年齡段的,都玩這個鬥地主,特別是在我們國家每到過年過節的時候,大家都不用上班,也沒什麼事情的時候,特別是過年過節的時候,人比較多啊,所以就聚在一起,要麼就是打麻將,要麼就是玩鬥地主,很有意思的喔。”
寧夏非常熱情的給三個外國人說了一下鬥地主的玩法,他們三個非常聰明,寧夏這麼一說,他們就明白的差不多了,班尼迪克明白怎麼玩以後,簡直就是摩拳擦掌了,興致勃勃的吆喝着要玩。
看班尼迪克這麼有興趣,寧夏非常滿意的小手一揮,說她和蘇卿對於鬥地主,是非常會玩的了,如果和他們三個剛剛學會怎麼玩的外國人一起玩,還以爲他們夫妻兩個欺負人呢,所以寧夏的意思是讓他們三個一起玩,她和蘇卿在旁指導。
寧夏用鬥地主忽悠班尼迪克,其實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寧夏非常不爽蘇卿不能陪她,蘇卿都陪他們三個玩了那麼長時間的麻將了,越玩還越有精神了,她都午睡醒來這麼久了,都不說放人。
鬥地主三個人就夠了,你們三個人玩去吧,讓她的親親老公陪她。蘇卿一直在旁邊笑着,也不說話,寧夏的這點小心思,蘇卿當然是明白的很,伸手颳了刮寧夏的小鼻子,臉上的表情是寵溺的都沒邊了。
三個外國人玩這個鬥地主,也是越玩越有興趣,時不時的還能聽到班尼迪克興奮的喊着“炸彈”!寧夏靠在蘇卿的懷裡,笑眯眯的看着三個外國人聚在一起打鬥地主,感覺也是很新奇的。
寧夏心裡也是忍不住的在吐槽,第一次知道,在國內都爛大街的遊戲,三個外國人竟然會這麼有興趣,還能玩的這麼開心,但是寧夏心裡是一點罪惡感都沒有。
本來就是嘛,不管是哪個國家,國外的人玩的就是國內人玩剩下的,這是不管在哪都改變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