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昏暗,正是倦鳥早已經歸巢,正當入夢之時,可是人類卻還是晚飯時間,可是這會兒草簽族卻安靜的異常,剛剛明明看到衆人都進入到了這寨子中去了,怎麼會一點動靜都沒有呢。
想著這裡,樑衝越發的疑惑起來,難道對方已經發現了我們。而使出的這麼一個計,可是這計又能有什麼用呢,發現了我們怎麼不衝出一批人來把我們抓住,那樣的話,豈不是更好,難道他們去偷襲自己山那邊的炎黃族部隊去了,這也應該不可能。
自己炎黃族不管在哪裡在什麼地方都會安排不少的暗哨,他們都是做慣了偷襲生意的人,個個都防著別人的偷襲呢,對於這一點樑衝極度有自信,不光是他們自覺,而且樑衝也會在對於他們的講課,講解那些打仗的時候要注意的事項中就經常強調暗哨的作用。並舉過不少的例子讓他們知道沒有暗哨可能出現的後果。
那麼他們人會去哪裡了呢。
樑衝看了看女強人,再看了看也敢,發現他們也是一頭的霧水。
“我去裡面看看。你們隨時準備接應。”樑衝看得出來他們也迷糊著這事兒,所以說自己要進去看看。在這裡想得再多也不如親眼一見,只要進得裡面的去了一眼就知道了。
“不行。”“族長不可、”這分別是女強人的也敢說的。
女強人只是看了樑衝一眼淡淡的說了一聲不行,而也敢卻是無比緊張的說著。
樑衝知道若是不能說服他們兩個,自己根本就不可能進入到裡面去察看。
但是這一點卻是很讓說服別人,一個部族的族長,親臨現場可以,但是沒有聽說過哪個會去做一個探子,親身去敵後探查。非不得已還差不多,要知道一族之族長在這個時候相當於一個國家的皇帝。
以前電視裡面那些玩微服私訪的根本就是演給電視前的人們看的,宮廷大內有多少人盯著皇帝。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溜出宮來那簡直是癡人說夢。
樑衝想了想,若是自己的話,也不可能看著自己的族長去查探消息而自己坐在一邊等。
“族長。我去看看。”也敢低聲的說道,樑衝沒有說什麼,只是輕聲的說道,“小心點。一發現不對敢緊退回來。”
也敢低頭行禮,小聲的說道:“放心吧族長。也敢去了。”
樑衝看著也敢消失在各種掩體後的身影的說道:“這小子禮數到是越來越多了。”
女強人一時沒有說話,同樣看著也敢消失的地方,一會兒後突然說道:“他或許可以成爲一個帶兵的將軍。”
“哦。怎麼說。”樑衝對於女強人看人這一點到是挺配服的,一般女強人話少,但是他的一雙眼睛卻是極的厲害,她看過的十有八九錯不了。
看人之能,樑衝或許比之女強人還是差一點,女強人並不是依著什麼理論,她純用心看。但是她卻是不會用,她明知道一個人是什麼樣的,但是她會去溝通,根本就沒會用,所以她註定不能成爲一個大將。
這一點樑衝早就看出來了,而女強人經過樑衝的的對於兵法這方面的教育之後,或許也明白了自己不能成爲樑衝嘴裡的那種大將。
夜黑風高殺人夜,這種天氣最適合殺人放火。
沒有月亮,沒有星光,黑暗之下,風聲又能掩蓋許多聲音。所以這種天氣正是殺人放火的好天氣。
而今天正也是如此。
也敢已經去了差不多半個時辰。樑衝左等右等卻還沒有等到也敢回來。
這時後後的黑暗中突然傳來二緩一急的鳥叫聲。樑衝一聽之後,知道是後面的在向他們打招呼,也就是等於在確定他們的存在。
樑衝也同樣迴應了幾聲鳥叫之後,身後黑暗再次的沈靜下來。樑衝不禁搖了搖頭,心想著,自己竟然做了一回鳥人。
那那山寨前的火堆這時已經燒得差不多了,竟然還沒有人出來,那些人竟然像是完全的消失了一樣。
就在這時,也敢潛了回來,而樑衝竟然一絲都沒有發覺,直到也敢靠在身邊了才察覺。
樑衝心中一凜,他沒有想到也敢的潛行攻夫竟然這麼了得。
“族長,那裡面沒有人,一個人都沒有。”也敢輕聲的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可思意和驚疑不定。
“你可看清楚了!”樑衝同樣不敢相信裡竟然會一個人都沒有。剛剛明明看到他們的進這山寨怎麼突然之間一個人都沒有。這事奇怪,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族反反覆覆的看了幾遍,在山寨裡到處都走了一遍,都沒有怎麼到一個人。”也敢解釋的說道。
對於也敢的仔細和性格,樑衝是相信,就剛纔那幾下子樑衝自問就做不到,
樑衝心中沈思著,山寨中竟然沒有人,這個時候不在山寨中那會去哪裡了呢,除非有什麼重大的事情,必須離開或都去那裡,還或者他們根本就沒有住在這裡,那麼如果不住這裡,那又是住在哪裡呢。
難道他們還有一股大部隊,駐紮在哪裡,每天晚上都要回去。
想到這裡,樑衝便決定要好好的再查看一翻來確定自己心中所想。
簡單的向也敢和女強人兩人解釋了一翻之後,也敢知道樑衝的意思,但朝黑暗中做了幾聲鳥叫,不一會兒,身後的十多個人也潛了過來。
也敢低聲的將樑衝的打算再說了一遍後,樑衝便和女強人也一潛入了山寨中去。
夜黑殺人夜,風高放火時。
樑沖和女強人潛入到了裡面來時,只感覺四周一片黑壓壓的,死氣沈沈,根本就沒有似有人住過的地方,一般人住的地方和沒有人住過的地方就是兩個模樣,這並不是說從什麼生活留下的痕跡上看出來的,而是從感覺上來說。
一般有人住過的地方就會有一股人的氣息,雖然看不見摸不著,但是卻是能感覺得到。
這也就是爲什麼太平間或者什麼停放棺材的地方和別的地方完全不一樣。
而這草簽族卻是完全不一樣,並不是說有什麼列氣,相反列氣並不重,反而有一股進入到深山老林中的感覺,就像到到很久沒有人住的地方來了一樣。
那一堆大火已經燒向尾聲了,那火就像是一堆野火,突然的在那裡冒起來,若不是樑衝事先看到過那些人,根本就不相信這個地方竟然還是有人住的。
樑衝女強人裡裡外外轉了一圈,根本就沒有見到一個人,可是並沒有因爲沒人而就大搖大擺起來,樑衝生怕暗中有什麼人在留意著這裡。
對於去那裡拿一支火把來照一下各各信屋子裡是否真的有沒有人居住,卻更是不敢了。
萬一對方留人什麼人看著,或者沒有看著,但是住在什麼能看到這裡的地方,那麼這邊一拿火把或者靠近那些火堆,那麼對方不就是可以看得到了,而且那時候只怕自己將處於明處,而對方可能因此而躲入暗處。
事與願違,理與情背。這常常使我們爲之困惑。然而只要明白其中的道理,就會給我們以有益的啓示:一,對子女不可溺愛,否則輕則使子女養成依賴習慣,重則會走上邪路。二,別人對自己的批評乃至成見,往往能督促自己改正缺點,不斷進取。三,正確分辨是非,不被私下的評論所左右,而應以大局爲準繩。
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樑衝在草簽族內轉了一轉之後,一無所獲,就邊一向冷靜冷酷的女強人也眉頭皺著。和也敢等人會合之後,幾人低聲商議了一下。便決定退回去再說。
這是樑衝自來到這個原始社會之後,碰到的最詭異的一件事情。
樑衝可以斷定,那些人一定是離開了這裡,只是去了哪裡,卻是不知道,這一點樑衝有心追查卻因爲是晚上根本就無從追擊。更是不可能打都會火把。那樣只是告訴別人後面有人跟著。
樑衝並沒有就這麼轍回去,而是讓人繼續留下來監視著。不弄清這件事,樑衝睡都睡不著。
本來樑衝是打算今天晚上就給他來個偷襲,所謂兵貴神速,以免夜長夢多,被對方察覺到了,到時候恐怕就得橫生枝節了,戰爭能夠在無聲無息不死自己人的情況下結束,是樑衝最樂意見到的。
樑衝讓他們遠遠的望著,並告訴他們到時候會派人來接他們的班,一人兩個時辰監視的時間。
樑沖和女強人帶著幾個人回來時,天已經大黑,
遠遠的就傳來三聲鳥叫聲,沒等樑衝回應,跟在身後的便回了三聲不同的鳥聲。
黑暗中就立即閃出一個人來:“族長,你們回來了。”
樑部應了一聲,就看到那駐紮的營裡有人仰了出來。
這一切都按照樑衝的思路佈置的暗哨,樑衝只是提出一個設想,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做的這麼好。
胖子等人打著火把迎了出來,遠遠的看到樑衝之後,就叫到,“族長啊,你可回來了,再不回來你的這些族人們只怕就帶打過去了。”
樑衝輕笑的說道:“呵呵,我的人不會這麼輕率的做事的,恐怕是你讓他們打出去吧。”
“族長,冤枉啊。我一切都是爲你著想的,我是怕你出事,你們部族的族長,萬一出一點事情怎麼辦。”
胖子誇張的大喊大叫著。
“哈哈,有葉子勇士在,又有什麼人能傷得了我。”樑衝哈哈一笑,同樣大聲的說道。
胖子看了看女強人,乾乾的笑了笑,說了聲是。
接著又說道:“葉子勇士畢竟只有一個人,猛虎架不住羣狼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