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極速思索。
眼下這個六翼墮落天使雖然有很多問題，神性結構有缺陷、領域被自己剋制、戰鬥技巧簡單粗暴，但……祂根基雄厚啊！
管你有什麼手段能爲，我就是一錘子砸開，你能怎的？
是的，現在這個六翼墮落天使的用劍方式，不如說是用錘子。
還有，對方擁有一點真神的神性，也讓楚飛感受到了壓力。
哪怕楚飛有強大的預判能力，可面對這種瘋狂的攻擊也無能爲力——預判想要生效，總得有點躲避的時間。可現在連一點閒暇都沒有。而且對方畢竟是六翼墮落天使，對方也有類似的能力啊。
實際上楚飛與這個六翼墮落天使的根基差不多，可墮落天使太多了，大量的四翼墮落天使圍攻，拖住了楚飛的領域，相當於斬斷了楚飛的一條臂膀。
在這瘋狂的碰撞中，楚飛不斷後退，漸漸已經看不到上官青虹等人的影子了。
必須做出改變！
智慧露珠在消耗，但效果並不理想。不是智慧露珠不行，是楚飛的身體已經到極限了。
這種根基間的碰撞，真的是無法取巧。
時間轉眼就是五秒，楚飛完全依靠源源不絕的體能勉強支撐。
忽然楚飛眼光一閃，手中長劍陡然旋轉，太極劍順手用出。
“唰……”劍光詭異的撩開六翼墮落天使的大劍，楚飛身影詭異的躲開攻擊的正前方，只有點點餘波落在楚飛身上。
點點餘波而已，楚飛完全不在乎，身影再閃，以預判的方式躲過對方的反擊，楚飛終於獲得了喘息的機會。
這一刻，楚飛心中升起一種莫名的感慨。平時研究各種大數據修行，幾乎將武術、武道等忘了。在升龍殿內，依舊有武道的傳承，甚至有不少人將武道修行到類似16.0的境界。
大數據修行還是有些難度的，尤其是需要學習、需要數學，學習數學需要強大是的抽象思維。有些人確實無法再大數據修行上走的更遠，武道、修真、魔法等等也是不錯的選擇。
武道，炎黃文明的菁華之一，尤其是太極拳太極劍，尤其是在三維空間中施展的太極拳、劍。
普通的太極拳、劍，因爲是“凡人”使用，是站在地面上的，可以看做2.5維度。
但楚飛等人的戰鬥，經常飛行，那戰鬥維度至少是3維，超維都很正常。
那如何將普通狀態的太極拳、劍，在超維空間中“解壓”呢？
剛剛的戰鬥中，楚飛嘗試在希爾伯特空間中推動太極劍——不是推演，因爲升龍殿的資料中已經有大量推演，楚飛只要照抄、按照實際情況稍作改變就好。
但楚飛怎麼也沒想到，效果能如此好！
只是一招而已，六翼墮落天使臉色就變了，而楚飛卻笑了。
科學研究是什麼啊，只要有了“1”，我就能追求“10”、創造“100”！
領域被壓制又如何，來吧，咱倆比劃比劃！
楚飛戰鬥風格陡變，身如驚鴻，翩然而無法預料。楚飛雖然沒有武道的根基，但並不妨礙用大數據修行強行模擬。
至於說那所謂的劍道法則也簡單，不就是增加爆發、減少攻擊面積、增加攻擊頻率和速度、有特殊震動等組合起來的嘛。
雖然我不能完全解析、也不能完全模擬，但模擬到99.99%那一點問題都沒有。
實際上楚飛和六翼墮落天使的差距並不大，不然也不能在先前的劣勢中堅持五秒。
現在，楚飛顯著凌駕於六翼墮落天使之上。
六翼墮落天使掙扎回身，不想楚飛如影隨形的能力發動，一直跟在對方身後，手中長劍四兩撥千斤，用較小的力量撥開對方的大劍，並創造攻擊機會。
只要佔據一點點優勢，楚飛的各種手段就爆發了。
超前推演、黃金比例刀法、超聲刀等等接連爆發，只看到六翼墮落天使身上不斷出現傷口，尤其是後背。也就翅膀足夠堅韌，不然已經被楚飛撕了。不得不說，這天使的翅膀確實強大。
“嗷！”六翼墮落天使一聲怒吼，身影陡然膨脹到三米高度。
楚飛笑了，只看到楚飛身影陡然縮小到三十釐米高度，繼續圍着對方轉圈攻擊。
六翼墮落天使瘋狂攻擊幾次，完全沒辦法捕捉到楚飛的蹤跡，卻被楚飛在身上撕開好幾道口子。
六翼墮落天使明白了，當即拼着捱了一劍，身影縮小到原來的高度，結果楚飛還維持三十釐米的高度戰鬥。
不能再小了，因爲戰鬥涉及到能量的輸出，若身影太小，能量輸出就要受到影響。其實現在已經受到影響，但影響不大。
六翼墮落天使怒了，祂也想要縮小身影，結果最多縮小到一米五，是無論如何都無法繼續縮小。
周圍的四翼墮落天使們急了，瘋狂攻擊楚飛的領域。但楚飛已經掌握了主動，將身前的六翼墮落天使壓制，領域就可以比較輕鬆的隔離四翼墮落天使的攻擊。
換句話說，那些四翼墮落天使甚至無法突破楚飛的領域——如果非要突破也行，但很容易被楚飛的領域利用所謂的破壞性共振等手段給整的崩潰。
不知不覺中，楚飛已經成長到了如此高度。
按照楚飛所知道的，天使的等級，對應三級神體系。雙翼對應初級神、四翼對應中級神、六翼對應高級神。
眼下楚飛能在諸多四翼墮落天使的圍攻下，和六翼墮落天使打的有來有往，這就是標準的高級神戰鬥力。
忽然楚飛眼睛一眯，感知到遠處一個磅礴的氣息靠近，氣息感知是六翼墮落天使！
哪來這麼多六翅雞啊！楚飛陡然增加攻擊頻率，甚至瞬間收斂領域。
周圍正在牽制楚飛的諸多四翼墮落天使忽然有些發懵——領域呢？
可就在這些傢伙發懵的時候，楚飛的全部戰鬥力聚集到了正前方的六翼墮落天使身上。這傢伙似乎因爲有了援軍而鬆了一口氣，反而讓楚飛抓到了剎那的機會。
瞬間，劍光爆發，這劍光中夾雜了狂暴法則、超聲刀算法、完美比例刀法的算法、紫外災變的算法、甚至還有破壞性共振的算法等，至於模擬的雷霆、火焰等算法也不少。每一種算法，都是一種模擬的法則。
此外，還有靈魂基因的攻擊。
楚飛這一劍所攜帶的法則，足以讓正統的高級神們目瞪口呆——誰家修行有這麼多法則啊，能掌握三五種就不錯了。
現在的六翼墮落天使就這樣，然後腦袋飛走了。
瘋狂的劍光撕裂了目標的脖頸，隨後楚飛一伸手就將腦袋抓住，直接收起來。
楚飛第一次見到墮落天使，也不知道這些東西有怎樣的手段。但楚飛接觸過信仰修神，知道神國內（領域）的信徒的靈魂，是不死的，可以依靠神國不斷重生。又據說天使都是信徒的靈魂轉換而來的，所以天使可能也是不死的。
剛剛楚飛的攻擊中爲什麼要加入靈魂基因的攻擊手段，就是考慮到這個，靈魂基因的攻擊手段來自聖靈，可以直接傷害靈魂，應該可以斬斷天使的靈魂。
總之楚飛考慮到這些情況後，就做了這樣一個嘗試——將天使的腦袋收起來。如果沒用就算了。那萬一有用呢？
料敵從寬嘛，這種關鍵時刻，能考慮的儘量多考慮一下。
在將天使腦袋收起的同時，楚飛一劍劈開六翼墮落天使的胸膛，在其中找到一顆寶石，這東西叫做‘天使之心’，其實就是一個能量和動力核心、可以理解爲自帶電池包的電動機。
天使之心很貴，因爲其中還蘊含一縷神性、真神的神性。
楚飛見過一般情況下神國內的信徒靈魂，無法脫離神國單獨存在。天使可以。關鍵就在這個天使之心上。
天使們不僅能脫離神國，還具有強大的戰鬥力，甚至能有一絲真神的神威、神性。
剛剛楚飛與六翼墮落天使的戰鬥過程中，險些就因爲真神神性翻車。那麼多模擬法則都被破，就是那一絲真神神性的效果。
不過眼下這些天使特殊也很容易理解，楚飛先前看到的信徒，是普通神的信徒，而眼下這些天使是“真神”的信徒所轉換而來、擁有普通神的戰鬥力。
總之不管如何，天使之心很貴就是了，而且很有研究價值。
這一刻，楚飛看向周圍的天使們，眼神都變了。
好人啊，送貨上門！
思考中，領域瞬間爆發，楚飛直接將周圍十幾個四翼墮落天使囊括，破壞性共振爆發，瞬間粉碎這些天使的防禦，領域內同時有電光閃爍、有納米液金化作刀劍穿梭，瞬間就是幾百次、幾千次攻擊，這些低級的天使最多抗住一會，馬上就會被無盡的攻擊撕裂。
說的慢，其實很快。從楚飛斬殺六翼墮落天使到滅殺周圍全部天使，前後不到半秒。
而此時遠處衝來的、新的六翼墮落天使，剛好送到楚飛面前。
楚飛，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揮手打招呼，“嗨，包裹你好啊。”
六翼墮落天使轉身就跑，可惜現在跑，太晚了。
楚飛的領域轟然擴張，現在算力領域直徑可達62公里，常規領域直徑可達107公里——常規領域還維持剛突破時候沒有提升。
如果將領域扇形展開，最大距離可以多延伸50%的樣子。
常規領域極速擴張，瞬間延伸出150公里，直接將120公里外的六翼墮落天使籠罩其中。
隨後領域中的相變邏輯啓動，四周變得粘稠。
這種常規領域，楚飛現在用的很少了，因爲功能太少、能力太弱。但必須得承認，沒有無用的存在、只是不會利用而已。
六翼墮落天使瘋狂攻擊，撕裂周圍的攔阻，但速度終究慢了下來，很快被楚飛的算力法則領域追上。
這下，徹底跑不掉了。
六翼墮落天使也夠兇悍，轉頭就戰鬥。
可惜這傢伙支援的太急了，周身沒有更多的四翼墮落天使掠陣，楚飛冷笑着衝了上去，然後……懵逼的退了回來。
那六翼墮落天使冷笑着看着楚飛，手中出現一把神光灼灼的金色神劍，其上真神的威能翻滾，只是看了一眼，就讓楚飛有一種靈魂被灼傷的感覺。
強橫的神劍、神威、以及金色的光芒宛如一個小太陽，照亮了方圓千里。
尼瑪！
你不講武德！
一個略有僵硬的漢語聲音飄來：“人類，天神陛下早就料到，你們在這裡等待這麼久，必然有重要的事情。等的就是你吧。”
楚飛心中已經開始罵娘——窩去你瑪的上官青虹，我相信你了，你真是來道歉的，因爲敵人幫你證明了，你做事沒腦子！
想想當初在龍門秘境中第一次看到上官青虹的英姿颯爽，再想想之後上官青虹做的事情，楚飛有一種神奇的割裂感。
所以，你將智商給了修行，只留下愚蠢了嗎？
好吧，這個事情其實可以理解的，很多天才不通人情世故，這已經不是什麼新聞了。
但你在這個關鍵時刻掉鏈子，真特麼……艹淡啊!
老子就想回家看看啊，怎麼這麼多事情啊！
此時楚飛收到了上官青虹發送的電磁波通信：“楚飛，事情有變，我們這裡有頂級戰艦，你現在向前跑，釋放電磁波定位。”
楚飛：“沒用的，現在這個情況根本跑不掉。不過我手上有一個真空能炸彈，或許可以試試，但不知道效果如何。”
真空能炸彈，升龍殿從研究出來後，就沒有使用，不敢用啊。
人類對真空能的瞭解很少，也不知道真空能炸彈爆發後會引發怎樣的後果。
什麼是真空能呢？
光子是從光子場中誕生的，電子是從電子場中誕生的，希格斯玻色子是從希格斯場中誕生的，各種基本粒子都有對應的“量子場”。
我們的物質世界，就是這種基本粒子組成的，但基本粒子卻由對應的量子場激發。
宇宙的本質，其實是各種量子場迭加而成。這些場激發的基本粒子，就是弦理論的概念，弦捲曲了，就成了粒子。
這種場和粒子的關係，大家可以想象一下無盡海水、以及水中懸浮的細小冰晶；海水就是“場”，冰晶就是‘粒子’。
光速的極限，其實是場的傳遞極限。
我們平時感受的能量、物質等，都是基於這些基本粒子。但這個宇宙本質的量子場到底有多少能量，依舊是未知的。人類至今無法測量宇宙最本質的情況。
舉個栗子：假如你生活在古代，你可以在地球上稱量人類、動物、石頭、糧食的重量，但卻不知道大地的重量。
如果有人說，有一種炸彈可能引發大地的崩潰，你能知道這種炸彈能引發怎樣的後果嗎？答案是——完全沒有概念！
這已經不是知不知道的問題了，而是根本就想過這個問題，也沒辦法想。
可能炸彈威力很小，只能在大地上炸個坑，對大地毫無影響。
也可能引發地震、火山噴發、海嘯、甚至陸沉，引發超大範圍的災難。
但沒有誰敢肯定，這炸彈到底能引發怎樣的後果。
那理想的結果是什麼呢？
理想的結果當然是引發局部地區的變化，比如出現範圍有限的天坑、小範圍的地裂、小範圍的火山噴發、小範圍的洪水等，剛好能吞噬敵人。
楚飛手上的真空能炸彈，就是這個情況。
升龍殿其實也做過一些推測，如果剛好炸在空間薄弱位置，可能引發超乎想象的災難。
——就好比炸彈剛好放在滑坡上，會引發山體滑坡、進而阻斷大河、最後引發洪澇災害。
可如果放在空間穩定的位置，就好比炸藥放在岩石大山上，聽個響而已。
空間也是不平滑的，這意味着空間也有薄弱點、也有特別穩固的點等等。引力弦爲什麼神奇，就在於捲曲了這種場，形成某種特殊的隧道，又或者如大海中的洋流。
現在楚飛完全無法判斷哪裡的空間穩定、哪裡的空間不穩定，隨便引爆真空能炸彈，就相當於閉着眼滿世界丟炸彈，誰特麼能知道炸到什麼東西啊。
總之，若非迫不得已，楚飛也不會動用這種真空能炸彈。但現在嘛，沒法子了！
上官青虹顯然知道真空能炸彈，回答的話語都帶着顫抖：“你……有多少把握？”
楚飛：“我從來沒有測試過，也沒有任何經驗。我想可能是五成把握吧。”
上官青虹：呵呵！
也就不在眼前，不然真得好好噴一下，什麼叫“沒有經驗、五成把握”？
你都沒有經驗了，哪來的把握！這明顯是敷衍！
不過上官青虹還算清醒，立即問道：“那你現在還能支撐多久？”
楚飛看着身後狂追的六翼墮落天使說道：“按照現在的追擊速度，我還能堅持一分鐘。”
雙方速度都很快，但手持神劍的六翼墮落天使更快，這傢伙似乎打了雞血，速度還在不斷增加中。
好在楚飛也有些根基，也能爆發一下，倒是還能支撐一會。
楚飛估計，按照現在的情況計算，自己能支撐90秒的樣子。
但考慮上官青虹的做事能力，楚飛留了一手。被這個女人給坑怕了。
上官青虹回覆：“給我三十秒時間！”
楚飛在大地上狂奔，但僅僅27秒後，就再次傳來上官青虹的傳音：“好了。”
下一刻，高空中有“星光”閃爍，隨即一道道帶有神性氣息的光芒如瀑布一般落下，瞬間將追擊楚飛的六翼墮落天使淹沒。
楚飛停下腳步，重整戰鬥能力。
幾百公里高空的戰艦轟炸了足足一分鐘才停下，呈現在楚飛面前的，是一個巨大的天坑，中央有一個暗淡的“光團”。
那六翼墮落天使手持神劍擋在頭頂，神劍上散發着神光，保護了六翼墮落天使。但此時的神劍光芒暗淡，氣息不穩。
楚飛嘖了一聲，上官青虹這次竟然沒有掉鏈子。
當即衝了上去。那六翼墮落天使怒吼一聲衝來。
“轟！”
雙方激烈碰撞，楚飛倒退幾百米，那天使也是。
楚飛笑了，“很好，你已經是強弩之末！”
話音未落，人已經再次躥出，隨即天上地下都是楚飛和六翼墮落天使戰鬥的聲音，那神劍的光芒偶爾爆發一次，會把楚飛推出去，但威力已經沒那麼大了，只能爲這個天使爭取那麼一丟丟機會，而楚飛只需要攻擊三兩次，就能重新掌握先機。
戰鬥到現在，已經沒有什麼懸念。
六翼墮落天使在楚飛的攻擊下開始漸漸力不從心，楚飛體內的冷核聚變再次立功，爲楚飛提供源源不絕的能量，竟然將擁有天使之心、擁有真神神性支持的六翼墮落天使硬生生耗幹。
六翼墮落天使轉身跑路，但此時再跑，似乎有些遲了。
楚飛領域展開，強攻一分鐘樣子，這六翼墮落天使被楚飛硬生生磨死了。
等將一顆黯淡無光的天使之心挖出來後，楚飛幽幽嘆了一口氣，這傢伙比剛剛那個六翼墮落天使強大不少，先前戰艦的攻擊只是損耗了神劍的力量，其本體力量幾乎無損。但戰艦的攻擊，似乎將祂的心態打崩了。
而後楚飛看向旁邊地面上的神劍，但楚飛沒有入手，而是仔細觀察一會，又用納米冶金形成的工具去翻看。
果然就在納米液金接近的瞬間，神劍上一縷神性爆發。一段長達兩米的納米液金瞬間灰飛煙滅。
楚飛嘿了一聲，“這些小把戲有意思嗎。對吧。你應該有一縷意識殘存吧？”
神劍上果然有微弱的光芒匯聚，出現一個模糊不清的面容，有一種精神的聲音傳來：“人類，這一次你們贏了，但不要得意。這些戰死的天使會重生，他們永遠不死，隨着信徒的增加，天使也會不斷增加！而你們不同！”
說完後，神光消散，神劍隨後開始支離破碎。
楚飛再次控制新的納米液金將所有的碎片封存好了，仔細檢查起來。檢查後，楚飛撇了撇嘴，將神劍碎片丟到地上。
“垃圾！這神劍的威能全看其中的神威，本身的質量還不如我打造的。”
而後楚飛將兩個天使的腦袋拿出來，若有所思：“還能復活嗎？但我感覺這腦袋裡似乎有某種殘魂氣息。嗯，給你加個後門吧。”
楚飛也不知道是否有用，反正閒着也是閒着，就給兩個腦袋中的殘魂注入一種模因病毒。這病毒威力不高，主要是傳染性強大，理論上應該能讓更多天使傳染。以後要是戰場上遇到了，楚飛可以輕易激活。
隨後楚飛將兩個腦袋丟到地上，靜靜地等待。
幾分鐘後，上官青虹狂奔而至，看到地上兩個明顯是六翼墮落天使的腦袋，多少愣了一下，“你……你一個人殺了兩個六翼墮落天使？！”
“沒。”楚飛搖頭，然後幽幽說道：“還有 14個四翼墮落天使。”
“……”
楚飛看着上官青虹，曾經那爲之驚豔的面容，現在看來竟然也就是不錯。比精靈女皇差了不知多少。
楚飛手上把玩自己的長劍，悠悠說道：“你說你是來道歉的？怎麼我覺得是來釣魚的？”
上官青虹：“釣魚是真的，道歉也是真的。上次情況確實很緊張，前線損失慘重，老戰士們鬧情緒，戰神殿還要進行一場九死一生的決戰。
現在危機解除了。”
楚飛點點頭，“那好，我知道了，我現在要回家。有什麼事情，等我處理了天江星團的事情再說吧。”
“沒問題。”上官青虹爽快的答應了。
這爽快的態度，讓楚飛都有點發愣，“你就這樣放我離開？”
上官青虹：“我知道我們之間有些誤會。建立信任需要漫長的時間，而毀掉信任只需要一次。現在這個情況，我想任何解釋都是蒼白的。只能用行動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