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師的世界裡,實力與地位成正比。
伏地魔給格林德沃面子,是因爲格林德沃在歷史上證明了自己。
但讓他給查爾斯敬酒,無異於用冰冷的鞋底在臉上胡亂的拍。
查爾斯看到伏地魔要殺人的眼神,冷笑一聲,說道:“我們要殺你,比拔出酒瓶塞子還簡單。”
伏地魔的臉都黑了,冷聲道:“查爾斯,別以爲你有點小聰明就能輕視我。”
查爾斯不屑地笑了笑,喝了一口酒,輕描淡寫地說:“要不等你恢復身體了我們單挑?”
“很簡單,我讓你先,我接你一道殺戮咒,然後你接我一道殺戮咒,看誰先死。”
格林德沃饒有興致地說:“我可以當裁判。”
伏地魔沉默不語。
查爾斯瞄準了他的弱點:怕死。
伏地魔正因爲怕死,所以搞出數個魂器,避免自己被殺死。
若不是有這些魂器,他當年就被哈利給弄死了。
伏地魔不敢賭,特別是在魂器自己暴露的情況下,說不定查爾斯真有辦法弄死自己。
如此一來,查爾斯在氣勢上壓了伏地魔一頭。
查爾斯不再看伏地魔一眼,只是和格林德沃聊起世界各國著名的巫師,問能不能引薦。
格林德沃不解地問:“你想做什麼?”
查爾斯認真地回答:“我想做一個魔法大模型。”
接着他把此前和哈利說的內容更爲仔細地說了一遍。
格林德沃聽得很認真,對不理解的地方再三詢問,直到自己認爲懂了爲止。
伏地魔一開始在喝悶酒,但很快就被查爾斯的計劃所吸引,不禁認真思考起來。
傑克笑眯眯地喝着酒,他對自己的定位很清楚,相當於一個優秀的工程師,但要搞理論研究就有些勉強。
現在查爾斯要搞事,他自然要幫幫忙。
格林德沃思考一番後說:“你要做的這個東西只是個工具,但不可否認,它是一個劃時代的,具有開創性的工具。”
“這個工具對普通巫師的作用不大,但能對進行各種研究的巫師提供極大的幫助,減少很多錯誤選項,甚至能找到捷徑。”
伏地魔也微微點了點頭。
格林德沃繼續說:“但是,它有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這個東西需要預存很多知識才能發揮作用,知識是寶貴的。”
查爾斯點了點頭,這是自己面臨的最大問題。
他要做魔法人工智能模型,數據庫是個重要的組成部分,若數據不足則無法做出判斷,例如將“松鼠鱖魚”搞成“松鼠撅魚”,若數據被污染將會出現錯誤的結論,例如問把十二生肖過一遍需要多少年,答需要13.5年,因爲雞年要過兩年半。
現在他自己的知識儲備嚴重不足,只能四處拉人入夥。
正如格林德沃所說,知識是寶貴的,沒人願意輕易貢獻自己的知識。
即便是鄧布利多,恐怕把格林德沃給綁架了,他也不會毫無保留的獻出自己的知識。
查爾斯看了看格林德沃,原本打算說服他幫忙,但他提醒自己這一點,說明肯定不會幫。
格林德沃看出查爾斯的想法,但他沒那麼大公無私付出賴以生存的本錢。
不過他覺得這個東西如果能搞成對巫師有益,於是說:“如果德姆斯特朗的圖書館沒有搬地方,我可以告訴你一條密道。”
反正當年德姆斯特朗把他給開除了,他也相瞭解爾斯的爲人,按其行事作風不會把事情做絕。
查爾斯舉起酒杯敬了他一個,說道:“反正所有壞事都是卡卡洛夫做的。”
現在卡卡洛夫被抓了,如果他尚未落網的同夥做出些什麼事來,人們不會感到奇怪,反而覺得他肯定是有什麼陰謀,例如要銷燬什麼罪證。
卡卡洛夫是食死徒,那麼這件事肯定和他的領導有關。
伏地魔親眼看着一口大鍋就要扣在自己頭上,心想是不是要報告給傲羅?
這幾天傲羅們經常來阿茲卡班提審食死徒,正好有機會。
他發現查爾斯看向自己,嘴角彎起詭異的弧度。
查爾斯微笑着說:“教授,如果你願意貢獻出自己的知識,我可以用你最急需的東西來交換。”
他說着從拿袋中拿出一卷羊皮紙,繼續說:“這是能讓你恢復身體的魔法。”
伏地魔一時間拿不準他在搞什麼鬼,究竟是真的只想要自己的魔法知識,還是鄧布利多暗中在給自己下絆子。
查爾斯見他猶豫,於是說:“如果你擔心,我們可以立下牢不可破的誓言。”
伏地魔說不擔心是假的,但恢復身體是優先事項,別的事情可以放一邊。
但危險也是有,萬一其中有陷阱呢?
格林德沃向查爾斯伸出手,查爾斯將羊皮紙給他。
“嗯,”格林德沃點了點頭,“我以我愛人(超小聲)的名譽發誓,這個魔法確實可以恢復你的身體,而且沒有任何副作用,馬上可以得回到以前的力量。”
“如果你同意,我可以當做見證人。”
他的金子招牌讓伏地魔放心下來,畢竟他們現在就能把鄧布利多叫來,用不着搞那麼多花樣。
一個小時後,查爾斯拿着裝滿亮銀色蒸汽的葡萄酒瓶離開了阿茲卡班,伏地魔看着羊皮紙上開頭的“父親的骨、僕人的肉、還有仇敵的血”沉默不語。
查爾斯回到霍格沃茨的時候心裡挺高興,空手套白狼弄到伏地魔的知識可不容易,以後可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而且在立下誓言時使用了嚴謹的用詞避免伏地魔耍花樣,同時也保證不交給鄧布利多。
接下來的問題是如何將這些知識弄到數據庫裡,還好數據庫還沒開始,連文件夾都沒有新建,可以一開始就設計成兼容各種信息接口。
查爾斯回到霍格沃茨城堡,鄧布利多就出現了,臉上表情看起來有些好奇。
鄧布利多把一封信遞給查爾斯說:“科多斯多瑞茲找你,讓你去一趟。”
查爾斯有些納悶地接過信,不知道他們找自己有什麼事。
他拿出信看完之後笑了起來,對鄧布利多說:“教授,看來我要請假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