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幫我換衣服。”他可有說過什麼特別引人遐想的話嗎?
從頭至尾,都是她一個人在胡思亂想吧。
殷桃桃瞠目結舌半晌,脖頸羞紅的看不出肌膚原本的白皙,天吶,她究竟在想什麼?又讓北鴻看笑話了,她真是羞臊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伸出手,笨手笨腳,扯上他的腰帶。
左拽右扯,也解不開,她本來就緊張,不敢用力,只覺兩道異樣的目光,冷冷熱熱反覆的炙烤着她。
“你連寬衣都不會,怎生爲奴?”看得夠了,北鴻總算捨得開口,打破難堪的困窘。
“我……我可以學……”她的聲音,根本就不像是自己平素裡的儒軟。
“我卻等不得。”他饒富深意的搖頭。
“那好吧,既然如此,我也只有離開了。”管他去哪裡,只要別再用這種羞人的姿勢正對着北鴻就可以。
“桃桃,你想的很好。”狀似鼓勵,他已然沒有了耐心,在她的驚呼聲中,整個人都已經被扛到了背上,北鴻的腳步,踩在地板上,發出有節奏的悶響,他的目標,是內室之中的牀榻,月色剛好,美的令冰山都有了想融化的趨勢。
若不做點什麼,還真對不起這旖旎的氣氛。
“鴻,你……你想幹什麼,放我下來……我……我……”
請求被駁回,北鴻巴掌揚起,在她渾圓的小屁股上放肆的拍了一記。
到嘴邊的獵物,哪有再放開的道理。
今日之事,以這種方式做爲個瞭解最好。
他看上的東西,向來喜歡先佔爲上,耐着性子和她耗了許久,早已經不爽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