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朕耐心有限。”沙迦再次提醒,要是北澈再生廢話,他不介意先採取點措施。
“您別惱嘛。”北澈一臉無奈,“父皇,您和母后一共有三個兒子,都是母后所生,也談不上更偏愛哪個。這太子之位最後落到我頭上,很大原因是因爲,我比兩個弟弟提前出生了幾年,對吧?”
沙迦沒有接茬,不過,他的沉默也算是變相的肯定了北鴻的說法。
“儲君乃是未來的天子,關乎北國,本就該謹慎再三,您當初立個嘛事兒不懂的我當太子,沒有多加考慮,更沒想過後來可能會出現比我更適合繼承皇位的人選。”兩道冷芒,纏的北澈頭皮往外冒涼風,依他的個性,既然說了,就算是天上下刀子,也絕不會半路停止,“現在二弟回來了,一百二十分的優秀,文武全才,您別看鴻兒不太說話,可心勁兒怕是比兒臣要足的多,他文可治國,武可平天下,正是最合適的繼承人選,兒臣琢磨許久,最後才下定的決心,萬望父皇成全。”
他的話不無道理,沙迦也並非沒有考慮。
可是北澈做太子的這些年,處處盡心盡責,挑不出一點毛病。
就算是北鴻再優秀,也沒有因此就廢了太子,改立弟弟的道理。
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呀。
北澈一向聰明謹慎,怎麼就扭不過來這個彎呢。
難不成是自己和皇后有時候表現的太過喜愛鴻兒,而讓太子生出了什麼想法不成。
想到此,沙迦一腔怒氣,漸漸消散。
清了清嗓子,他決定與太子深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