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東大哥,我也是爲了德赫瑞姆,爲了沈穆大人好,不是嗎?”這時候週末緩緩開口,臉上一樣帶着笑容,看着面前的張財東,卻輕輕的低下了頭:“畢竟我做的好,財東大哥,您也面子上有光,不是嗎?”
這已經代表了週末,現在進行了服軟,畢竟就和剛纔張財東以及張波爲什麼還有底氣時的道理一樣,現在的週末,雖然被那些高層管理者都推舉成了自己的首領,可是在沈穆那裡,他的確沒有一官半職。
當然他的確是有着自己分管的領域,可是真正作爲總管和副總管的頭銜,他是沒有的。
如果真出現什麼事情的話,他根本在沈穆面前說不上話。
甚至可以這樣說,沈穆根本就不認識他週末,能認識的藍星人類完全就是張財東孫智儒以及這張波三個人而已。
這也是爲什麼週末現在選擇了低頭的原因。
總不能真的出現什麼衝突吧,到時候如果出現了衝突,自己又無法解決這個事情,那纔是真的尷尬。
到時候自己辛辛苦苦積累出來的聲望和其他高層管理者對自己的認可,那可就全都沒有了。
所以說週末真的很小心很謹慎。
“看來今天我的週末兄弟很想喝一杯上好的蜂蜜酒。”張財東也明白週末的意思。
嘴角露出笑容。
雖然現在他看上去已經被架空了,彷彿是孤家寡人,可是張財東卻絲毫不在乎,畢竟他看上去是被架空了,可是實際上他還擁有着更多的權力。
畢竟就和剛纔他的底氣的來源一樣,只要有着沈穆的支持,那麼他就能通過總管這個身份獲得更多的朋友來支持他。
甚至是對於張財東來說,週末身邊的那些高層管理者也並不是完全都支持週末的,甚至有很多人支持週末的同時也在支持着他。
就算很多人沒有明着說,但張財東還是知道,就算自己現在的這副模樣也是有一部份自己的朋友在高層管理者這個圈子裡面的。
況且之前的時候,中層管理者一直都被張波所掌握着,自己又沒有完全管理中層管理者,所以說還有一層餘地,畢竟那些中層管理者雖然挑釁高層管理者的權威,但是也完全沒有架空高層管理者和掌握高層管理者的權力。
雙方都只是處於權力的競爭狀態當中,還沒有到鬥爭的地步。
然後這些高層管理者就在晚上的時候,出於斬草除根的想法,把這些高層管理者都給殺死了。
非常的突然。
也直接下到了一些高層管理者,那些比較膽子小的管理者,直接就按住和張財東進行了聯繫,畢竟如果張財東進行追究的話報到沈穆大人那裡,那麼他們這些人肯定會有人會當做替罪羊給推出來。
沒辦法,這些中層管理者也是管理者,也已經成爲了靈界指揮者,對於德赫瑞姆來說本身就屬於是自己的一批得力干將,是屬於德赫瑞姆未來構建的藍星人類的作戰體系裡面重要的一環。
然後週末就直接狠下心來,將接近四五十個藍星人類中的中層指揮者全部都屠殺殆盡了,一點餘地都沒有留。
這就讓一些高層管理者心裡打鼓了。
週末這家會有點不顧後果。
而且有點不留情面了。
當時的時候週末和其他人說的都是把當中的那些頭目都給解決掉,剩下的人收編給自己用,結果沒想到週末到了地方了以後直接反悔了,讓人直接把那些中層管理者全部都殺掉了。
這種瘋子一樣的行爲,不是所有人都認可的。
如果沈穆真的追究下來,那麼他們該怎麼辦呢?
就算是有着柴油公司的餘孽,這個很好的藉口,可是這個藉口是根本站不住腳的。
所以說爲了以防萬一,他們還是和張財東進行了聯繫,再次投靠了張財東,至少因爲沒有撕破臉皮,雙方還能保持良好的交流,畢竟有些人也明白自己在高層管理者當中是處於後續排列的。
現在張財東的身邊沒有了那些中層管理者,如果自己投靠過去,或許就能變成前排的序列。
都是爲了投機。
“好的張財東大哥,你的蜂蜜酒我當然想品嚐一下,只要張財東大哥你願意讓我品嚐的話,那麼我非常渴望。”週末這時候也明白,現在的氛圍有些詭異。
所以說沒有多說什麼,再次低下了頭,表示了自己的謙虛。
“既然大家都來了,那就不要走了,都在這裡喝一些蜂蜜酒,吃點東西吧。”張財東看着已經快要中午了,臉上也露出了淡淡的微笑,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對着他們招招手,同時對着身後的那些斯瓦迪亞民兵說道:“去準備一些食物吧,我要和我的這些兄弟朋友們一起好好的聊一聊。”
“明白。”那些斯瓦迪亞民兵當然明白張財東的意思,很快就前往食堂的位置提前給張財東以及他們拿來了他們的食物。
然後這些斯瓦迪亞民兵都退下,房間內就只剩下了他們這些藍星人類。
“接下來的話,我會和孫智儒以及張波前往綠葉集團進行談判。這是沈穆大人直接安排下來的任務。”張財東首先開口,同時建議大家一邊吃一邊聊。
“那我們呢?”週末這時候也是坐在對面用勺子喝着碗裡的木粥,順便吃着烤的外焦裡嫩的麪包片,說道:“我們這些高層管理者現在也沒有什麼工作,財東大哥,您看着安排怎麼樣?”
不過在說話的時候,週末也看上了,張財東和張波:“當然了,如果能加入前往綠葉集團進行和談的任務當中,我們也會很高興的。”
這可是沈穆大人安排下來的重要任務,而且也是他們這些藍星人類來到了德赫瑞姆以後,沈穆這位領主給他們安排的第1個非常正式的任務。所以說週末也想加入。
“週末兄弟,我們已經選好了自己的人選,而且你還有更重要的任務要完成。”張波這時候卻婉拒了週末的想法,直接對他開口說道:“畢竟現在德赫瑞姆當中有着很多的柴油公司的餘孽以及綠葉集團的間諜,我們必須要把他們給找出來,這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任務,而且責任重大,我和張財東大哥,以及孫智儒先生前往貴族宅邸,沈穆大人也和我們說了,如果解決不了柴油公司的餘孽以及綠葉集團的間諜,對於德赫瑞姆來說就時刻面臨着危險。”
這也不是什麼危言聳聽,尤其是經過了綠葉集團的襲擊之後,沈穆對於這個安排說的話也非常的重。
雖然現在沈穆還搞不清楚,爲什麼綠葉集團會突然之間出現在城堡片區。
但也能明白綠葉集團如果能突然出現在城堡片區當中第1次,那麼也很有可能會出現第2次。
所以說必須要小心一些。
當然了,這都是沈穆對於張波和張財東說的話,實際上他當然明白爲什麼自己的城堡片區當中會出現木精靈部隊。
原因就在於之前的時候,張波給自己請求將那些具有特殊魔法力量的聖物帶進了城堡片區裡面的原因。
這是他的臨時任務當中第三階段的任務要求。
只要將聖物交給張波讓他進行特殊的改造,來完成後續的任務,爲接下來的任務關鍵來進行佈局,就能獲得獎勵。
當然了,這種事情也根本不可能真正的說出來。
否則的話他張波如果提前發現了都是在演戲,都是在演他,那肯定對於沈穆的這個一輪輪的下來,到了第9輪的關鍵任務,出現巨大的影響。
沈穆可不想功虧一簣。
“我不能參加嗎?”週末這時候察覺到了張波對自己的婉拒,臉色也頓時變得陰沉了起來:“就算是我前往綠葉集團參加進行談判的這個工作任務,我想其他的那些高層管理者留在德赫瑞姆當中,也能夠對那些柴油公司的漁業和綠葉集團的間諜有着鑑別的能力吧。”
“可是如果週末先生你過去的話,誰來在德赫瑞姆統籌大局呢?”張波則是根本沒有讓週末過去的意思。
因爲他本來就想分化週末和張財東。
爲什麼這樣針鋒相對半點情面都不留,反而是張財東在說軟話,看上去就彷彿是一個人是紅臉,一個人是白臉一樣,可是實際上也是因爲張波必須要再次分化現在的德赫瑞姆當中的藍星人類,絕對不能讓他們擰成一塊。
如果他們擰成了一塊真的調查起來,那對於自己之前的佈局之前的差錯和漏洞,如果察覺了的話,那對於自己可是個危險的事情。
所以說張波這時候一副爲了張財東而考慮的事情,反而在挑撥兩個人的關係。
當然對於這兩方人馬來說也用不着繼續挑撥了,他們的關係本來就已經降到了冰點的層次,只是還沒有撕破臉面上維持了和平而已。
“週末兄弟。”而張波當然也沒有在明面上和週末徹底撕破臉皮的想法,反而還是輕輕敲了敲桌子對他說道:“那些中層管理者全部都是柴油公司的餘孽,這個事情已經夠誇張的了,沈穆大人已經相當憤怒了,要求我們必須要排查柴油公司的漁業和綠葉集團的間諜。而你作爲發現了那些中層管理者,全部都是柴油公司餘孽的關鍵人物,我也向沈穆大人進行了對你的誇獎。難道接下來你不打算好好的偵查一些剩下的那些柴油公司的餘孽,和綠葉集團的間諜嗎?”
“當然既然張波法師都已經這樣說了,那我也沒什麼話可說的,就這樣。”週末微微的眯起眼睛,看着張波好一會兒才緩緩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低頭沉思了片刻,也就輕輕的點了點頭:“關於張波法師根據我的功勞向沈穆大人進行了誇讚,我表示感謝,我會更加盡心盡力的工作的。”
“我確實是已經誇讚了,而沈穆大人也表揚了你,好好幹。”張波笑了笑。
只是這個笑容裡並沒有多少效益,畢竟他們兩個人的交易也是隻有他們兩個人知道,而且張波這雖然看上去瓜子實際上也是在威脅。
雖然張波是始作俑者,是暗中謀劃這一切的,但是張波是絕對不瞭解這一些的,因爲張波還真的以爲是自己狠下心來把那些中層管理者全部屠殺殆盡,然後張波捏着鼻子給自己擦了屁股。
算起來也是他週末欠了張波一個人情。
而且這個人情還挺大的。
如果不是他週末騙了張波,讓張波答應了他去排查那些中層管理者當中的綠葉集團的間諜和柴油公司的餘孽,否則的話他也沒有那麼簡單,就將那些中層管理者全部屠殺殆盡。
如果真的計較起來的話,張波撕破臉的話捅到沈穆那裡去,那他週末肯定是逃不了擔責的責任。
因此張波只能捏着鼻子,也選擇在這時候對張波服軟。
“好了,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就安排安排細節方面的事情吧。”看到張波已經解決了週末的一箭,張財東的嘴角也露出了微笑,同時看向張波的目光也越來越和善。
有什麼事情張波都替自己解決了,他張財東都不需要爲此扮演一個惡人。
這簡直就是太棒了。
只是看向了週末的時候,張財東的眼裡也多了一些陰沉,尤其是想想張波給自己弄的那些中層管理者,那些忠誠派的傢伙們被這傢伙竟然全部都殺了。
他的心裡也是有一些怒火。
只是沒有表達出來而已。
不過這時候也用不着表達,接下來他需要再次組建自己的勢力了,而且這一次他也打算用自己那些招數讓這些高層管理者好好知道,之前的時候沒對他們出手,是因爲他並不想出手,是真的把他們看作兄弟了,現在既然對方不想把自己當兄弟,那麼自己也不再把他們當兄弟了。
週末都已經像是逼宮一樣來到了他的城鎮居所當中,得意洋洋的對自己進而炫耀着,雖然看上去低頭了,但也絕對是爲了形勢不得不低頭而已。
他張財東也不想忍受這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