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你憑什麼說我們是叛徒?你知不知道你的話能對我們產生多大的影響?”可是就在這時候,直接就有一箇中層管理者的頭目,拍着桌子就站了起來,怒視着已經來到了他們這邊近在咫尺的週末,臉上滿是怒容,大聲的訓斥到:“你這是在血口噴人。”
“真的是在血口噴人嗎?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們現在的所作所爲難道就沒有對不起沈穆大人對不起德赫瑞姆的地方嗎?你們阻礙我們抓捕柴油公司的餘孽,難道就不是叛徒嗎?”可是週末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角色,反而看着這個拍着桌子站起來的中層管理者的頭目還主動走了過去,看着他的雙眼,自己的臉上滿是來自道德頂點的,趾高氣昂的注視。
當然在週末的內心當中,看着這些已經如此激動,已經上套了的中層管理者的頭目簡直就是笑開了花,它就彷彿是一個高高在上的棋手,將這些中層管理者給玩弄在自己的手心當中,隨意的撥弄着他們的心絃,挑動着他們的情緒,就彷彿是一個高超的棋手,在規劃着棋盤上本來就應該有的精妙步驟。
這種感覺到週末相當的享受。
這就是玩弄他人的感覺,不管是操縱他人的內心和情緒,還是玩弄別人的命運,這種感覺都是高高在上的,屬於權力和地位帶來的一種舒爽的感覺。
“週末你們這些高層管理者自以爲高高在上,你們當時對我們的所作所爲就已經得罪了我們,我們現在只是在報復,根本就不是和沈穆大人和德赫瑞姆有絲毫的關係。你們這些該死的傢伙,當時的時候把持了那麼多的權力和地位,以資源根本不分給我們一些,然後到了現在還想讓我們和你們進行合作,這簡直就是可笑。”面對週末的職責,這個中層管理者的頭目更是恨的牙根都癢癢,但是他又不敢直接說出自己就是背叛了什麼,背叛了德赫瑞姆自己現在的所作所爲,實際上就是給德赫瑞姆以及沈穆抹黑。
他根本不敢這樣說,就只能忿怒地進行指責,用憤怒來表達自己內心中的心虛,不然的話難道還需要讓他承認現在的所作所爲。實際上就是阻礙了抓捕柴油公司餘孽的事情嗎?
當然是不可能的,可是越是這樣想,他的心中就越是憤怒,越是這樣想,他的情緒就越發的極端。
但是他又只能強行壓着自己的情緒來穩定下來,根本就不敢和麪前的這個週末徹底的翻臉,因爲他們現在站在了談判桌子面前,實際上就已經代表他們確實是落入了下風。畢竟是他們想要提出條件的,他們也想要得到功勞。現在站在了談判桌面前,如果他們掀了桌子,那麼功勞都會雞飛蛋打。
所以說他們就只能被迫還在這裡表達自己的憤怒,卻不敢離席,不敢掀桌子。
這樣已經代表了他們的心虛。
“好了,週末,我們都是爲了沈穆大人和德赫瑞姆分憂的一些工作人員就不要這樣說了,我們的本質上就是想要抓到那些柴油公司的餘孽。難道不是這樣嗎?”吳健這時候伸出手來拉了一拉旁邊這個中層管理者的頭目,讓他的情緒平息了下來,並且看着面前的週末,臉上也帶了苦澀的笑容:“多的就不用說了,我的難點你也知道,你的難處我也明白,可是到了現在已經沒有辦法了,我必須要爲了我身後這幫兄弟們一起負責,如果不這樣的話,我們就會被排斥在外面的,是永遠都無法上進的。”
“哦,對對對對對,的確是這樣的,你們沒有辦法上進的話,就沒有辦法挑戰我們的權威了,就沒有辦法取代我們了,就沒有辦法站在權力和地位的高點了,這真的是太遺憾了。”可是週末的臉上還是帶着嘲笑的表情:“我們必須要讓你們一起來獲得這個功勞,我們這些已經佔據高位,已經擁有權力已經擁有地位的高層管理者,必須要拉你們一把,好讓你們也擁有挑戰我們的權力地位和身份。對嗎?”
可是當這句話說完,頓時就在面前的吳健,還有那些中層管理者,一個個的都啞口無言了,他們都沒有辦法來說這件事情,畢竟他們就是理虧,這種時候又怎麼可能來承認這種事情是他們要做的呢?
就算是事實如此,他們也絕對不能承認。
“談點正事吧,我們願意退步64開,你覺得怎麼樣?直接了當的來說,我們就不想要多說了。”不見這時候緩緩的低下了頭,沉聲嘆了口氣,又擡起頭來看着週末,語氣很是消沉:“你知道的,這也代表我最大的讓步了。”
“啊對,是是是,沒錯沒錯,你們確實是做出了很大的讓步,畢竟你們讓出來了一成的功勞,對我們來說真的是。太感激了,我真的是感激到五體投地。”
可是週末的嘲笑還在繼續,尤其是看着這些中層管理者,他眼裡的嘲笑簡直是不加掩飾,甚至是已經來到了吳健的身邊,將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很是無奈的說道:“可是就沒有別的嗎?就只是這些嗎?難道你們的讓步就只是這些讓我們感覺到可笑的讓步嗎?這本來就是我們的。我明白。你的意思你需要有一幫兄弟來照顧,可是我就沒有一幫兄弟嗎?要知道,我也有兄弟要養,我也要有兄弟們的功勞來考慮,你說不是爲了你自己,難道我就爲了自己嗎?”
說着的時候,週末還拍了拍吳健的肩膀:“行,那就按照你說的64開,可是我們就把這件事情給定下可以嗎?我6你們4,然後我們再來討論一下,在抓住這個柴油公司的餘孽之後,剿滅了柴油公司的餘孽這個團伙過程當中的功勞和收益進行的分配怎麼樣?”
“五五開,這樣的話到時候我們也能幫上忙,就是五五開,你們覺得可以嗎?”吳健這時候也沒有主動去糾纏這個問題,反而就默認了64開以後,根據週末的說法開口說道:“這樣的話在接下來一起剿滅柴油公司的餘孽,這個團伙的過程當中,我們手下這一批人以及那些不是靈界指揮者的自己人就能發揮更大的作用,要知道我們論起數量來的話,可是比你們還要更多。所以說五五開我覺得我們夠格了。”
“那麼情報呢,你們的人數雖然多,但是質量可不如我們,我們已經形成了有效的管理體系,並且還安插了。秘密揭示整個藍星人類的眼線,所以說我們才能發現情報比起你們野蠻的搜索來說,我們的情報可是直接插到柴油公司心上的。”週末這時候嘴角還帶着嘲諷的微笑,他現在就趴在了吳健的身邊,就彷彿是好兄弟一樣在對他輕聲的說道:“畢竟你們不能懷疑我們的專業性和技術性的吧,而且之前的時候我們也合作過,對於我們擁有的專業性和技術性可比起你們來說強太多太多了,而且我們還擅長管理,擅長分析,難道你們不這麼看嗎?”
這就是他們這些高層管理者,以及他們以高層管理者爲體系所建立起來的,近乎於官僚系統的一種體系。
這也是體系的優勢。
“的確是這樣。”吳健這時候也無法否認,只能點頭承認,可是看着旁邊那些中層管理者的頭目都看向了自己,一個個的都顯得有些不滿的模樣。還是緩緩的說道:“但是我們也能處理,我們的人數衆多總會有收穫的,這樣的話我們也並不是什麼都沒有幹,而且我們也可以配合你們的行動,這樣的話我們的數量優勢依舊能夠得到五成的份額。”
“你們是不是有點不要臉了?我坐在對面的那些中層管理者的同伴們。你們是不是認爲我們都是男性人類,我們這些高層管理者就有些好欺負了。你們知不知道你們所說的話是多麼的可笑,我們有技術性,有專業性難道我們就不能自己幹嗎?而且我們還有直接插到柴油公司漁業心口的那種情況,你們有嗎?我們完全可以拋開你們自己幹。難道你們就真的覺得我們沒有辦法抓住那些柴油公司的餘孽捕捉到柴油公司的那些團伙嗎?”這時候突然之間有一個高層管理者也是滿臉嘲諷的開口,看着眼前這些沉默不語的中層管理者的頭目,他們忍不住嘲笑道:“你們現在不說話是不是就認爲自己佔了便宜,所以說就能不說話了,沒人要明白到底是到底發生了什麼?誰纔是主要付出的那一邊?沒有情報,只靠自己到處亂找野蠻的搜索,只是像無頭蒼蠅一樣,沒有半點作用。”
“我們纔是最重要的,你們要明白沒有你們我們一樣能找到柴油公司的營業,而如果沒有我們的話,你們是找不到那些柴油公司的餘孽的。”另外的一個高層管理者也是直接指着那些中層管理者的頭目的鼻子開始了指責和斥責,近乎於訓斥。
事實上也的確這樣。
可是在這些高層管理者們開口說話的時候,他們的心情卻是相當愉悅的,就算是臉上帶着咬牙切齒和扭曲的表情,一個個的都相當不服氣,但是他們互相之間眼神交流的時候,都看到了對方眼裡那眼神深處的笑意。他們也相當享受這種指責對方站在道德高地上來斥責對方的爽點,尤其是看着已經進入到飆戲環節的,彷彿最佳演員一樣的週末,他們也忍不住開始加入了表演的行當。
不就是表演嗎?他們又不是不會,尤其是現在他們表演把面前的這些中層管理者給唬的一愣一愣的,而且是之前的時候一直是言語上有衝突和自己有着敵對關係的中層管理者,把他們給唬得一愣一愣的,他們更是心情愉悅起來。
這簡直太棒了,這就是演員們騙到別人的那種愉悅的心情,或者也可以稱之爲詐騙,但總歸是一樣的,能夠欺騙這些終身管理者,讓他們的心情真的是非常好。
“你們這是在說什麼話?憑什麼說我們是騙子,憑什麼說我們是不要臉?”只是這時候有個中層管理者直接就拍着桌子再次站了起來,包括其他的那4箇中層管理者的頭目都一樣是拍着桌子站了起來,怒視着面前的這些高層管理者。
他們真的是相當的憤怒。
“啊,對對對啊,沒錯沒錯沒錯,你們確實是憤怒起來了。”週末這時候卻突然之間打了個圓場,看着周圍這些憤怒的中層管理者的頭目,他也嘆了口氣來到了他們的後面。緩緩的開口說道:“可是你們要知道五五分成的話確實是不行的,畢竟最關鍵的情報都是我們的專業性和分析性,都是損耗了我們的那些專業人才的腦袋,我們千辛萬苦挖出來的情報,還要和你們進行共享,你認爲這合理嗎?”
“是,這確實是不合理的。”吳健這時候緩緩的閉上眼睛,嘆了口氣殘留的那種道德的愧疚感還是讓他緩緩的說道:“我們的確欠你們人情,這樣的話能不能再次64開?這也是我做出的最大的讓步,我們真的沒有辦法再讓步了,我們無法多說一些什麼事情,可是我們也要保證我們這幫兄弟以後能有條活路,況且在以後德赫瑞姆也會發展的更多,到時候我會約束我們的這些手下,只要和你們產生衝突,我們都會主動避讓,你看這樣行不行?”
“以後你們會避讓?可是要明白以後你們是挑戰我們的,你們是想要讓我們退位,然後自己坐上現在高層管理者地位的一批人!我們爲什麼要一定同意你們的人情呢?要知道如果你們發展起來,對我們最有威脅的就是你們自己,你們是對我們最有威脅的競爭關係。”週末再次開口。
可是他看着面前這些正揹着自己的中層管理者的頭目嘴角卻露出了獰笑,並且伸手放在了自己腰間插着的單手斧上。
屬於是斯瓦迪亞民兵所裝備着的鋒利的沉重的單手斧。
容易破甲。
並且近距離,一擊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