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沒有。
——似乎也沒有孟也和趙成的cp粉。
——沒有。那時候我在嗑孟也和大民。
——沒有。那時候我在嗑孟也和小果。
——沒有。那時候我在嗑孟也和曉風。
——沒有。那時候我在嗑孟也和平兒。
——不是……你們嗑的這麼雜嗎? ——我還是有點兒嗑孟也和芃芃的,兩個人之間的感情,纔是我最嚮往的。
——那什麼,我曾經發起了一場賭局,還有人記得嗎? ——賭的什麼? ——賭孟也和芃芃、曉光都沒真正在一起。
——哎?你不說,我都忘了,怎麼都沒曉光什麼事啊? ——對呀,曉光和伊裡同、小郭好像沒什麼區別。
——還不如伊裡同,孟也每次對賬都是跟伊裡同一起,兩個人的交集更多一些。
——吃飯的時候,伊裡同還老是給孟也夾菜呢!
——對對,我也發現了。
——他們兩個夾菜的方式也很有趣,伊裡同夾菜從來不放在孟也跟前,而是舉着筷子,然後孟也用她的筷子去接。
——因爲沒有地方可放吧,孟也的碗裡,一直都是湯。
——曉光現在忙着結婚的事,沒有時間想有的沒的。
——但他們四個,跟孟也的關係都不錯。
——因爲孟也平等地對每一個人都很好。
——現在跟孟也最好的是芃芃,下次才能輪到曉光。
——我排着隊,拿着愛的號碼牌? ——我聽見風,來自地鐵和人海? ——孟也好像很喜歡這首歌。
第二天,孟也五點就關了門,坐着公交車去學習打字,晚上,就住在嚴嚴那裡。
嚴嚴的住處有點兒小,甘寧他們三個站在外面,只有林西和黃晶晶跟了進去。
兩個人直播間的觀衆有所增加,但是不多。
在嚴嚴這裡,孟也和芃芃不會有什麼交集,大家覺得沒什麼可看的。
嚴嚴的同屋去對面和其他同學說話,孟也笑着對嚴嚴說起了昨晚和芃芃的對話。
“啊?我讓人誤會了嗎?”嚴嚴笑。“我喜歡芃芃,有嗎?”
“沒有吧!”孟也笑着接口。
“有嗎?”嚴嚴做沉思狀。
“沒有。”孟也說。
“對,沒有。”嚴嚴又笑了。“純粹是他們瞎想。”
“看出來了,嚴嚴也挺會自我洗腦。”林西說。
“我覺得,她還是有一點喜歡芃芃的,你覺得呢?”黃晶晶問。
“跟你一樣。”林西說。“但,嚴嚴是不會承認的。”
“孟也也不會承認。”
“芃芃也不會承認。”林西說。
“過去了,就只是朋友了,那種很久不見,見了還能說說話的朋友。”
——我靠,又開始了。
——又開始煽情了。
——又開始調動我們傷感的情緒了。
——我真服了,真的,你們能不能尊重一下孟也。
——怎麼不尊重孟也了?
——孟也想要的是一段讓她想起來只會笑不會哭的感情。
——孟也想要的是一個讓她想起來只會笑不會哭的人。
——她現在肯定沒那麼多傷感的想法,大家也別煽情了。
——你們猜,二十多年以後,孟也想起來芃芃,會不會有那麼一絲傷感? ——會吧,但還是快樂更多。
孟也住在嚴嚴這裡,林西他們出去逛了逛,在附近找了一家一樓有房間的酒店,住了進去。
他們不想上下樓梯,暫時不想離開這裡。
他們也想按順序把一段時間的故事看完,而不是跳來跳去的。
林西來到房間,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等她出來,看到黃晶晶正在對着牆上的一張畫發呆。
“怎麼了?”林西問。
“這幅畫有點兒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黃晶晶說。“你看看,我去洗澡。”
林西站在畫跟前,一邊擦頭髮,一邊看那幅畫。
確實有點熟悉。
林西稍微想了一下,想起來了。
很像是孟也她爸媽家後面的堤壩,但又稍微有點兒不同。
堤壩在孟也家的北邊,這個,好像是通往西邊的路,而他們當時,是在東邊搭的帳篷。
林西有種不太好的感覺,不再去看那幅畫,而是躺在牀上,閉上眼睛。
聽到黃晶晶開門出來,林西開口。
“別管那幅畫,也別去看,我們先好好睡一覺。”
“好。”黃晶晶答應着,拿過手機。“羣裡跟他們說一聲,萬一……”
黃晶晶的話剛說完,眼前的場景就變了。
林西扶額,去看旁邊的人。
“你們的房間裡也有那幅畫嗎?”
“有,但我沒有動。”張昱童說。
“我也沒動。”甘寧接口。
四個人集體看向張雪松。
“我看到路上有兩個人影,就湊近看了看。”張雪松也是十分無奈。
——幸好五個人都洗完澡了,哈哈哈。
——張雪松要是早湊近了看,黃老師不會還沒洗完澡吧!
——如果沒洗完,可能不會轉場。
——又來孟也的家了?
——又是白天,破遊戲是真不讓人好好睡覺啊! ——孟也這時候多大呀?
——看時間,嗯,19歲的夏天。
——19歲?是不是畢業了?
——有可能再也見不到她的初戀了。
——孟也在幹嘛?
——畫畫呀,在畫她擺在窗臺上的花。
——這花應該不是小果送的吧! ——小果才12歲,好嗎?
——原來在小果之前,還有人送孟也花呀!
——送花的人來了,手裡掐着一大把。
“給孟也送花的人,竟然是平兒。”林西有些想笑。“我還以爲是孟也十九歲時候的追求者。”
“既然趙成是孟也第一個男朋友,十九歲的孟也,應該不會談戀愛。”
平兒並沒有進屋,而是隔着窗臺,把花遞給孟也。
“別說,你瓶子裡的插花,還挺好看。”平兒笑着說。
“是你送的花好看。”孟也笑。
“對了,孔翔陽給你寫的信,讓我給你。”平兒說着,把手裡的信遞給孟也。“小心呀,別像我似的,也成了他的跳板。”
“你不是跳板,我也不是。”孟也把信放到一邊,繼續畫畫。
“怎麼不看呀,人家該傷心了。”平兒笑得天真無邪。
“我怕你傷心呀!”孟也歪頭看着平兒。“他追的人是你,要不是他對我們的關係指指點點,我也懶得寫信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