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有些憤怒,竟然不將我放在眼裡。
想要找他好好打一架,彷彿一下子就被激怒了,小時候的感覺似乎被他再次激起。
可是正想去找他問個清楚的時候,他卻不見了。
我無奈,繼續回去工作。
這一次的失敗,讓上面很不看好我,原本鋒芒畢露的我也開始收斂了不少。
我開始打聽,那個少年究竟是誰,整整一個月,終於發現,他的身份。
他竟然是那個大名鼎鼎的千面。
JK鎮場面的大人物啊。
我不知道原來無意中竟然招惹了這個和我等級不符的大人物,不過更是點燃了我心中的鬥志。
我遲早能夠把他緝拿歸案。
從那次之後,我便開始研究JK的千面。
他狡猾,陰險,狡詐。
面孔十分的多。
全部都是貶義詞。
果然恐怖分子沒有什麼好貨,自己之前還覺得他是一個妖孽英俊的少年呢。
沒準他的真實面孔是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大叔呢?不過是用了一張能夠迷惑別人的皮罷了。
幸好,他沒有真的那麼妖孽英俊,否則我的三觀就毀了。
恐怖分子怎麼能長的那麼好看?
通過追查,我們打了好幾次照面,那個千面也確實如資料所說的,他陰險又狡猾。
每一次,他調戲完我就跑路,我竟然還傻傻的楞在原地,像是一個剛剛出道的新手,沒有半點威懾力。
他就那樣一次次的逃跑,對我露出一抹妖孽的笑容。
諾斯似乎發現了我的失常,他讓我放棄,去幹正事,否則一直抓不到他,就一直建立不了軍功也一直停留在少尉這個位置上停滯不前了。
我覺得有道理,也只好答應。
接了兩個任務,去了以色列。
一個是偷某個販毒組織的秘密芯片,一個是拿回被偷盜的古刀。
這兩個難度係數極高,只要成功回來絕對能夠請功。
因爲我沒有什麼支援,單獨一人去很危險,諾斯也勸過我,可是我沒有聽他的,我覺得我能行。
果然我先到了那個酒吧,僞裝後的我很輕易的就得手了。
卻沒有想到對方的注意力這麼高,還沒有等我離開,就已經發現了芯片丟失。
他們很快的將整個酒吧都包圍了起來,我逃不出這裡,也沒有支援。
只要是他們一個個來搜身,很快就能搜到我。
我還有一種辦法,就是把芯片丟掉。
可是我並不甘心,我只想要完成任務。
忽然我看到了那個千面,他正左擁右抱,摟着兩個噁心的女人,喝着酒,還笑的很開心。
不知道爲什麼,我忽然覺得不開心,一種憤怒的感覺油然而生。
我不喜歡看到他這種笑容,也不喜歡看到他的身邊還有別的女人在。
竟然就衝動的走過去拉着他來到舞池,我覺得那個地方比較好躲避,人也很多,很混亂。
我也沒有發現,這個千面竟然看着我笑。
我臨時相出一計,如果不行我就先把芯片放在這個千面的身上,他一定有辦法能夠走出去的。
到時候我再去拿回芯片就行了。
看到那邊來人,我的心裡一亂,抱住他卻被他佔了便宜。
JK的千面,今天晚上我可記住了!
我在想,他的膽子怎麼這麼大,在那些人包圍他的時候,還敢佔我的便宜。
最後竟然還嚇跑了那些人,看來不需要我用出最後一招了。
讓我答謝他?想得美,之前還佔我便宜來着,一轉眼就想要我感謝他,真是不要臉。
他說要我陪他喝酒,我尋思着,這是一個好機會。
抓住這個男人的好機會,我一定要將這個可惡的恐怖分子緝拿歸案。
我一下子便答應了下來,計劃着該怎麼勇猛的立功。
卻沒有發現,這是我們的開始。
想着要去立功的我,喝了好多酒,和他一起胡言亂語一起瘋。
我也不記得爲什麼會喝那麼多酒了,只記得後來他說給我唱歌聽。
他的聲音真的很好聽,這首歌,很動聽。
在夢中不斷的重現,這個旋律在腦海中重複播放。
一直到我夢醒,這個旋律才結束,我才知道喝酒誤事了。
可是不自覺的記下了這首歌的歌名,和他說過的,他叫顧遲尉。
後來我們又發生了好多好多的事,連我都沒有想到,爲什麼會和這個恐怖分子有這麼大的往來,爲什麼我總會遇到他。
我因爲幫助他們救了子衿,被上頭懷疑。
這幾年,我迷茫又不知所措。
我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甚至覺得自己無用。
諾斯和我說,他也不知道我錯在哪裡。
我很委屈。
這幾年或許也是我最安靜的幾年,沒有大小的任務去,因爲他們並不信任我。
也沒有什麼機密文件讓我看。
讓我休假了兩年,又把我調到遠方去,還監視着我。
我討厭極了那個讓我陷入這樣困境的那個男人,夢中時常出現他的臉。
我總是在夢裡面把他狠狠地揍了一頓,然後把他緝拿歸案。
醒來後我才發現,原來都是我自己的妄想。
不知爲何上面又再次派任務給我,難道是因爲我被懷疑的期限已經過了嗎?
諾斯打電話過來,特意讓我小心,我也多留了一個心眼,竟然被諾斯給猜對了。
我被包圍,他們要殺我,我沒有想到我工作了那麼久的組織,竟然真的能下狠手裡殺我。
那一刻心涼的不行。
我逃了出去,他們將殺人的罪名加在我的頭上,一路跑了好遠。
彷彿看到了一個人,他那麼熟悉,站在雪地中。
是顧遲尉。
這麼幾年,他竟然沒有一點變化,還像當年一般。
笑的妖孽,天不怕地不怕。
我被他抓住,他一打四,輕鬆的贏了,將他們全部擊殺。
我知道,他憤怒了。
我也不知道他是被什麼激怒的,只聽見他說的那句話好不真實。
他說,美人兒,跟爺回家唄。
我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莫名其妙的被帶來雪山,醒來後卻出不去了。
什麼感覺都沒有,只有那種要將我吞噬的寒冷,在不斷的襲擊。
我感覺我快要死了,隱隱約約中看到一個男人在餵我藥喝。
我錯了,他不像當年是一個青雉的少年,現在似乎成熟了不少呢。
一顰一笑,都帶着妖孽的氣息,暖暖的,又很輕佻,讓我總是心跳如雷,又不斷的提醒自己,這個男人不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