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峽谷裡有着一個村落,村落被一片茂密的紫竹林覆蓋,炊煙裊裊,兒童嬉戲,四處洋溢着一片和諧歡笑之聲,牧羊放牛的孩子趁着西沉的殘陽喲呵着往村子裡面趕來,路上揚起一陣歡歌笑語。
在村口的一個院子裡面傳出一聲嘆息聲,接着是一聲無奈的低語:“哎,我真是的沒辦法了,三娘。”說話的人肩上挎着一個藥箱,他是這個村上唯一的郎中。
聽得此話,一個大概三十七八的婦人臉色變得低沉下來,揚手抹了一下眼角的淚,沉聲說道:“李叔,真的沒辦法嗎?劍兒……劍兒他……”說到這裡已是泣不成聲,隨即拿出手帕捂面而泣。李叔看得心下不忍,勸說兩句,但終究無濟於事。突然李叔臉色一變,像是想起了什麼說道:“三娘,要不你去請東面的金花婆婆看看,興許她有些辦法,我注意了她二十年了,可以肯定她必定不是普通的凡人。”
聽得李叔這一說,三娘連忙擦掉臉上的淚痕,說道:“真的嗎李叔。”剛說到這裡,三娘輕嘆了下,接着道:“金花婆婆性格怪癖,自從我來到這個村子還沒和人家打個招呼,這樣莽莽撞撞的上去求人人家會理會嗎?”
李叔聽得默然頷首,最後卻是嘆息無語,不過許久之後,三娘再次擦了臉龐,說道:“不管怎麼,爲了劍兒,這張老臉我也不要了,厚着臉皮去求求金花婆婆。”說着起身直向院子外面走去。
三娘剛走一步,突然停了下來,在院子大門處走進來一個年過花甲的婆婆,婆婆看上去雖是年過花甲,但是一副面容看上去卻是精神抖擻,腰不彎背不陀,看着驚愕的三娘和李叔,婆婆和藹地笑了一下,說道:“剛從外面經過,正好聽得三娘和李叔說起我這把老骨頭,所以進來看看,應該不礙事吧。”
李叔反應極快,聽得婆婆的話連忙向前一步迎上,笑盈盈地說道:“婆婆真是神人,剛還在說婆婆,這下婆婆就到了,哎,三娘,去給婆婆倒杯茶。”
三娘反應過來,應了一聲,慌忙跑進房內給婆婆沏茶,看着有些六神無主的三娘,婆婆揮了下手,說道:“免了,我這把老骨頭喝喝水就好了,對了,你們剛纔說找我什麼啊?這人年紀大了,耳朵不好使了,哎……”婆婆長嘆一聲已坐了下來,在客廳裡四處張望了下。
李叔把三孃的困難說了一下,婆婆聽得暗自稱奇,連連點頭,最後方纔說道:“想不到還有此等怪事,那就讓我先看看令郎吧,這杯茶我擔心承受不起啊。”說話間,三娘已把茶水端了上來,李叔和金花婆婆一人一杯,放下杯子後,三娘客氣地說道:“婆婆這是什麼話呢。未亡人來這裡十八年,嫁入方家還未曾去貴處拜訪過說來慚愧得很。”三娘說着嘆了口氣,將頭壓了下去。
金花婆婆笑了起來,緩解了下這其中僵硬的氣氛,說得:“我這個老不死的什麼都
不喜歡就喜歡清靜,沒人來拜訪那纔好呢,不過這時間一長了還真有些寂寞,這不?我這不就是不請自來了嗎?好了好了,大家都是一個村子的人,看你們一個個年紀輕輕一個個比我這個老太婆還要婆婆媽媽,這下茶也喝了,讓我看看令郎吧,看我這個老不死的是不是還真能幫得上一丁半點的忙。”
寒暄客套一陣後,三娘將金花婆婆領進兒子的房間,寬大的牀上躺着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只是少年面如死灰,金花婆婆剛到門檻邊處就暗自搖了下頭,因爲在少年身上找不到一絲活着的氣息。走進一看,金花婆婆的眉頭卻不自覺皺了下,說道:“你要說令郎是死了,但他也像活着的,要說他是活着的,又沒有一絲生命氣息,這還真是一個棘手的問題。”說着微微地搖晃了下頭。
三娘看得着急,說道:“這孩子,從小脾氣就倔,五年前離家出走,昨天我在去西面的山上砍柴卻在山下的大樹下面發現他,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了,惹到什麼人,一定是被人從望月崖上面推了下來,這麼高的山崖,也不知道劍兒是怎麼挺過來的。”說着淚水又開始嘩啦啦的落了下來。
一旁的李叔看得心下不忍,搖了下頭勸說道:“三娘,你就別哭了,劍兒現在已經這樣了,你哭壞了身子誰來照顧這個家啊?”
三娘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邊擦邊說道:“這些年裡,不是因爲想到劍兒,我就……”說着又哭了出來。金花婆婆看得心下難受,說道:“三娘,李叔,你們先出去一下,就讓我這個老不死的試試,看能不能喚醒令郎。”
李叔和三娘聽得連忙退出房間,順手將房門帶上。
金花婆婆看着少年的那張俊朗的臉,伸手在少年身上輕撫了下,突然,臉上神色一變,連忙縮回了手暗道:“這怎麼可能,你已經是筋脈全斷。”想着又連忙伸手在少年身上骨骼上面檢查了下,然後暗自搖頭,長嘆了下,眉頭緊皺想着:“骨頭都碎了不少,居然還有生命的跡象,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想到這裡,金花婆婆搖頭低聲說道:“你能夠從望月崖上掉下來還能穿過鏡花水月全身筋脈盡斷而不死,看來你的造化真是不淺,不過想要活過來只怕神仙無能爲力,好吧,我就先讓你醒來好和三娘道個別吧。”說着手慢慢地擡起,放在少年的胸上。
金花婆婆提起武力,往手上一送,直向少年胸部注去。
少年正是被陰陽家山部的部主暮成雪打下深淵的林楓,穿過鏡花水月之後全身經脈盡斷,而且全身骨骼好多都被鏡花水月裡的反噬之力擊碎。只是此時卻被方三娘當成了是她五年前離家出走的孩子方劍。
林楓被金花婆婆這一輸入武力,身子突然有了微妙的反應,說得確切點應該是內心深處有了微弱的反應,如夢如幻一般,在他模糊的腦裡盤旋,然後是兩個久遠的聲音在他耳膜深處響起,像是隔閡了千年一般,他想要抓住卻卻無法捕獲聲音傳出的方向。
一個面帶和藹之色的婦女盯着一個十六歲的少年的胸看得黯然出神,
這個婦女正是林楓的師傅,而那個少年正是一年前的林楓。婦人看着林楓胸上那副圖騰默然發愣,那是一幅由一條飛舞的巨龍蜿蜒盤旋組成的圖騰,恍惚之下,那一幅圖騰還在慢慢地挪動着,在他的胸上盤旋翻騰。
“師傅,這有什麼好看的,不過就是一個圖案嗎?”林楓的眼裡有着好奇和不解的光芒,直直地看着面帶憂色的婦人。
婦人輕嘆一聲,說道:“你會身中陰陽咒,完全和這幅圖騰有關。”
林楓聽得一愣,劍眉橫了一下,說道:“陰陽咒?是什麼東西?”
“陰陽咒……”婦人沉思了下說道:“你只有兩年的平靜日子了,楓兒。”
“啊……”林楓的臉色一下子全都變綠了,眼睛直直地盯着面帶憂色的婦人:“師傅,難道陰陽咒就沒解嗎?”
“沒有……”婦人擡起了那雙似乎能夠包容一切的雙眸,看着繁星點點的蒼穹說道:“數萬年來,就沒有人能夠化解。”
“師傅……”林楓的聲音已開始有些沙啞,眼睛直直地盯着婦人說道:“我不想死。”
“如果要你放棄全身武功,你會願意嗎?”
“啊?”眼睛的眼睛都睜大了,大眼直直地看着婦人說道:“爲什麼啊,師傅?”
婦人沉默了下,方纔說道:“陰陽咒千百年雖然沒人能夠化解,但爲師想只要找到遺落在人間的七顆靈珠和陰陽家的逐日令化解陰陽咒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但是想要踏出這個幽靈世界就必須廢棄在這裡所學的武功,你願意嗎?”
“我……”林楓一下子難住了,眼珠咕嚕嚕地旋轉着,最後毅然點頭道:“既然難免一死,弟子願意一試。”
婦人輕吐了口氣,說道:“好,師傅現在就你全身武學廢棄,你以後就是一個廢人了。”婦人說着手掌一伸,帶着一團紅光直向林楓胸上的圖騰壓去,突然,林楓身上的龍形圖騰一陣翻騰起來,身上涌出一陣金色的光芒迎向婦人手上直向自己壓來的紅光。林楓一聲驚叫,瞬間昏迷過去,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身上再無龍形圖騰,也從那天起,他再以拔不出他的龍劍。
“楓兒,在你體內儲存了師傅的百年功力,被封印的圖騰能夠容納無窮的氣勁,等到機緣成熟的時候,圖騰將會衝破師傅給它的封印,那時候記住你將不再是你自己,你將成爲了天下的一部分,那時候你要擔起天下蒼生的使命,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一切都要以你解開陰陽咒爲前提。”這個聲音在漸漸的遠去,耳膜深處已開始變得模糊不清,腦海的空冥世界已變成混沌一片,最後所有的一切都消失,沒有婦人,再沒有那個林楓,腦海裡此時已是一個漫無邊際的混沌世界。
突然,金花婆婆發出一聲驚呼,手有如被雷劈一般手瞬間撤了回來,臉上的驚駭之色將滿臉的汗珠吞噬下去,如同剛經歷生死一般的難看。
李叔和三娘聞言身子顫了一下,連忙開門衝了進來。看着驚恐的金花婆婆,三娘着急地問道:“婆婆,你沒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