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會需要這個。”他從懷裡掏出一張紙,上面是一個男人的畫像,“就是這個人,我曾試圖在中原找過他,但是杳無音訊。”
“好,我知道了。”婉兒感激的把畫像收起來,“良,謝謝你。”
良嘴角微微一扯,“對了,你說的周家父子已經經過這裡了,不過,看起來實在讓人擔憂的可以。”
“龍大人根本就沒寄任何厚望在他們身上,只是一個幌子而已”婉兒簡單的陳述到。
“那我知道了,對了,此次去中原,要千萬小心,千萬不要曝露你是女兒身的身份。”他把一瓶藥交到她手裡,“緊急情況下可以救你一命。”
“我懂的,放心吧,有任何的消息,你一定要通知我。”她把小瓶子收入自己的懷裡。
“我走了。”良拿起隨身的劍,起身要離開。
婉兒卻拉住了他,“良,留下來,和我一起爲龍大人效命。”
“婉兒,你知道我不喜歡和榮華富貴打交道的。”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這裡。
褚良,是婉兒青梅竹馬的兒時玩伴,那年他一聲不響的就離開了存在,從此以後音訊全無。後來,當自己被母親拋棄流浪到中原,機緣巧合碰到了龍伯,也因此結下緣分,從此跟着龍伯一心爲他效命。
在一次只執行任務中,她和褚良不期而遇,當是他已經是個浪跡天涯的江湖人,婉兒勸說他也一起跟着龍大人,可是褚良說什麼都不答應,只說自己不喜歡榮華富貴。可是聰明的婉兒一點都不相信,她細查之後才發現,原來褚良當年不告而別不是爲了別的,而是爲了找科克爾報仇,只是爲什麼,她至今還查不出來。
“良,我一定會找到機會,幫你報仇的。”婉兒望着他離去的背影暗自說。
拿到了良給的畫像和一些信息,她在破廟裡沒有多做停留,待精神恢復之後,又馬不停蹄的上路了。
她得抓緊腳步到中原,得好好想個辦法混入皇宮。
周慶病的真的不輕,周康凱帶着他在一家客棧投宿,還請了大夫給父親看病。可是到底身子骨不如年輕人,這一病,周慶直直的在牀上躺了三天才醒過來。
看到自己的親爹醒過來,他的第一句話不是關懷,也不是我慰問,而是牢騷,“爹,你終於醒了,可沒把兒子累慘掉。”
“你是我兒子,老子病了照顧是應該的。”周慶頗爲不爽的說,這臭小子,他可是親爹。
“是,照顧你是應該,可是爹啊,你真的好重啊,等你病好了,以後你就少吃點飯,省的以後病了我背不動你。”周康凱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口無禁忌的說又惹來周慶的責罵。
“你這小畜生,老子這病纔剛好,你就咒老子,你找死是不是。”要是他有點氣力早就起來把這小畜生大卸八塊了,只是無奈自己大病一場,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
“我活的好好的,我不找死。”周康凱繼續找死的說。
“你……”周慶發現自
己沒被這畜生給氣死,真算是命大,“過來,把來子扶起來,老子躺得腰痠背痛,尤其是屁股,陣陣的生疼啊。”
“有覺睡那是種福氣啊,本少爺現在可想睡覺了。”周扒皮自言自語,尼姑尼姑的說着,但是還是很認命的把自己的親爹給扶起來靠坐在牀頭,然後把一杯水遞給他,“爹,喝水。”
“這還差不多。”周慶拿過水杯,得意的喝起來,其實心裡還是蠻欣慰的,“兒子,我們這裡中原還有多遠啊?”
“爹,還有好遠,要不是你這一病啊,我估計我們這會兒都過掉了一半的路程了。”周扒皮有氣無力的說,一想目的地還在遙遠的未來,他就全身無力,好想快點結束了這個痛苦的日子啊。
“哎。”周慶嘆了一口氣說,“等老子把病養好了,我們快馬加鞭的趕路。”
兩父子在房間裡討論着路途的遙遠,就聽到樓下牀來噼噼啪啪的聲音,好像隱約還夾雜着刀劍的相見的聲音。
“爹,我出去看看。”周康凱頗有興趣的起身出去了,根本就不聽在牀上無力的叫着他名字的老爹。
他先探出一個頭,哇靠,這場面,太刺激了。然後他悄悄的出門,躲在柱子後面觀賞着這一切。
一些穿着同一白色衣服的人,大概吧,有五六個,和一個全身穿着黑色的人打起來了。理應這人多欺負人少是不光明的行爲,可是這周康凱這局外人都看的出來,明顯是這個黑衣人站了上風。
“砰……”一個白衣人被黑衣人一腳踢飛了出去,落在不遠處的桌子上,簡單的木桌根本就不發承受一個成年人的重量,應聲而裂開。
周扒皮還沒反應過來,又是“砰……”的一下,又是一個白衣人被和一人一掌大飛,落在遠處的牆壁上,狠狠的吐出一口鮮血,倒地不起。
看到這個陣勢,還有三個未受傷的白衣人三面夾擊,但是沒人敢在上前,黑衣人卻一點都不害怕,似乎就等着她們送上來好一起解決。
“還愣着幹什麼,給我打。”這聲音一出,周康凱才注意到,一個和他們一樣穿着白色長袍的男子在坐在正中央,悠哉的喝着酒,似乎他有特意功能一般,一點都不在乎刀劍無眼會傷害到自己。
接受到命令的三個白衣人互相對看了一眼,然後一擁而上,準備置黑衣人於死地,可是咋呼之間,黑衣人凌空一躍,在空中一個完美的旋轉,然後翩然落地,周康凱正想說這個是不是神經病,沒事在空中跳什麼舞,可是隨後的“砰,砰,砰……”三下讓他大爲震驚,這三個白衣人居然都倒地上了,一個個都按着胸口,痛苦難耐的表情。
眼看着障礙都剷除了,黑衣人拿起劍讓坐着喝茶的白衣人襲擊而去,可是強中自有強中手,白衣人根本一點的都不害怕,他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把扇子來,用扇子對抗者劍的攻擊。
你來我往,好幾十招過去了,還沒分出上下。
客棧已經被他們打的不堪入目了,所有的桌子,凳子,酒罈被砸的
一無是處,烏煙瘴氣的樣子,掌櫃的根本不敢出來阻止,只能躲在櫃子後面,暗暗的發抖着。
突然,一個峰迴路轉,黑衣人更勝一籌的把劍刺進了白衣人的胸口,鮮血頓時從胸口冒出來,白衣人低下頭看看自己血流不止的樣子,還像再爲自己報仇。
周康凱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腦子一熱,總覺得白衣人是無辜的,他連滾帶爬偷偷的下來,繞道黑衣人的身後,從地上的殘碎中找到一個手臂般粗壯的柱子,狠狠的砸到黑衣人的後腦勺。
根本就沒想到會遭到襲擊,黑衣人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周康凱緊張的拿着木棍站在原地,雙手還在發抖,他擔心着自己是不是殺了人。鼓足勇氣,硬着頭皮蹲下身子搖了搖黑衣人,後者毫無反應,壯着膽子把手伸到黑衣人的鼻子前,還好,他還有氣,那就證明自己沒有殺人。
他正在暗自高興着,白衣人按着自己的傷口對他說,“你是什麼人?”
“我是路過的,我爹生病了,所以我們投宿在這裡。”周康凱簡單的說,“我真的沒想過要插入你們之間的戰爭,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我會下來打他,那個,你就當我沒出現過,我什麼也米看到,什麼也沒聽到,我先走了。”他扔下棍子要跑了,可是被白衣人叫住了。
“站住。”
都受傷了還這麼中氣十足,周扒皮突然頭皮有點發麻,他懷疑着自己是不是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你叫什麼名字?”
“周……周……周康凱……”他嚥着口水回答。
“好,就憑你今天救了我,從此以後你就跟着我吧。”白衣人說。
“啊,爲什麼?”跟着他,周扒皮想都沒想過,他可是要去辦重任的人,怎麼能隨隨便便的在半路就跟了人。
“我的話就是爲什麼,別讓我說第二遍。”他捂着胸口,氣明顯的弱了下來,但是眼神依然恐怖的可以,“走吧,扶我回去。”
周扒皮好想逃跑,可是他不敢啊,突然他想到自己的爹還在上面,“我爹,還在上面。”
“扶我回去,我自然會安頓好你爹。”他突然怒吼出來。
這下膽小怕死的周扒皮再也不敢嘰嘰咕咕了,趕緊上去扶着他,“可是我不知到你家在哪裡?”
“皇宮。”白衣人在他耳邊吐出了兩個字便暈了過去。
周扒皮這下才發現自己惹了大禍了,可是他如今是騎在虎背上下不來,惹上了不該惹的人,只能暗自叫苦。
煉丹師受傷的消息馬上在皇宮裡面傳了開了,有人說是暗殺,有人說是嫉妒,甚至有人說他是故意了,爲了引起別人的注意。
只有周扒皮還是雲裡霧裡的,他把人送會皇宮,級被人安排坐在一個宮殿內,雖然這個宮殿破爲豪華,但是卻總是讓人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
“我想問下,受傷的這位到底是誰?”他問着前來送茶的丫鬟。
“是我中原國的煉丹師,科克爾大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