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要幫本小姐嘛,那麼我告訴你,現在就是你幫本小姐的好時候,實話跟你說了也沒事,本小姐呢,只要做王妃人,而且不久的將來,我一定會是王妃的,至於這個樑志功少爺呢,本小姐是一點都沒有興趣的,所以你必須去勾引他。”査麗札娜爲自己的好注意沾沾自喜,一點都不在乎這樣做是不是會傷害到無辜的如花,“不過你給我聽好了,本小姐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達成目標即可,可千萬不要忘掉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一個下人而已,配不上樑志功福晉的頭銜。”
陰毒的話讓如花心在滴血,她如同往常一樣的低下頭,可是卻不似往常一樣的點頭,而是保持了沉默。
“怎麼,還覺得委屈是吧。”査麗札娜鄙視的說,“我不管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這事就這麼定了。”
還沒等如花反應過來,她一把拉着如花就往樑志功在的地方走去,其實當査麗札娜拉着如花走開的時候,樑志功的眼神都沒離開過,他一直等着査麗札娜的一言一行,就怕她欺負如花。
當如花跪下去的那一刻,他突然有種想衝上去拉起她的衝動,但是理智剋制了他,之後他看到査麗札娜和如花聊的還可以,就沒上去。
“樑公子,久等了。”査麗札娜冷冷的說,狀似很有禮貌,可是對方卻一點都聽不出來。
“好說,來者是客,這點紳士風度我還是要有的。”樑志功也不是好惹的,他成功的反擊了。言下之意就是她査麗札娜沒有紳士風度,不夠大氣唄。
査麗札娜心裡已經有了絕頂的好主意,當然不在乎他的冷嘲熱諷了,無所謂的聳聳肩,“不錯不錯,那既然這樣,你陪着我丫鬟繼續逛吧,我找樑世伯去談點事情。”
給瞭如花一個你小心着點的眼神,她大搖大擺的走去了。
“我能問你個問題嗎?”樑志功對於査麗札娜不按牌理出牌的作風感到莫名其妙。
“公子請講。”單獨處在一起,如花心頭的小鹿撞的厲害,她始終低着頭,含羞的不敢擡頭看一下。
“你們家小姐是不是失心瘋啊?”他故意壓低着聲音問,臉上還表現的非常痛苦的樣子。
樑志功幽默的話讓如花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她的笑容再一次怔住了樑志功,那笑容,好像是野百合的綻放,是那麼的引人注意,讓人心曠神怡。
他火辣辣的視線赤裸裸的盯着她,她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一下子收回了難得露出的笑容,害羞的臉蛋一下子紅了起來。
“你真可愛。”樑志功忍不住的爆出一句話來。
也是因爲這句話,讓本來一直都害羞低着頭的如花一下子就擡起頭來,視線在這一刻相溶到了一起,時間似乎也在這一刻停止了,兩人這樣互相盯着對方,空氣中有一種不明的情愫慢慢的在發酵,發酵,在發酵。
樑大人在客廳裡忙碌的吩咐着下人,一會兒要他們把燈籠掛起來,一下子要他們把桌子椅子擦乾淨,又一下
子要他們去準備好菜好飯,好招待査麗札娜,他內定的兒媳婦。
“世伯。”查利扎娜提着裙子走進來,“世伯,娜娜有話想和你說。”
“娜娜你怎麼一個人過來,志功呢?”他把視線往後伸了伸,沒看到自己的兒子和査麗札娜的貼身丫鬟。
“哎呀,世伯,娜娜是單獨來找你的啦。”査麗札娜很不爽樑大人的表現,難道非得是讓她兒子跟在自己身邊纔好。
“好好好,那我們慢慢說。”他手一揮,對着下人說,“你們都下去吧。”
馬上,大堂內變得空蕩蕩的啦,非常的安靜,就剩下他們兩個,“娜娜,你想和世伯是說什麼?”
“世伯,娜娜無事不登三寶殿啦。”査麗札娜很小女人的樣子,“娜娜是想來問關於將少尉的事情。”
又是將少尉,樑大人明顯的感覺到了不爽,自己兒子有哪一點比不上那個將少尉,犯得着她着爲他念念不忘嘛。
“娜娜啊,這事可不是小事,你得容世伯好好去琢磨下啊。”
樑大人冠冕堂皇的說,明顯的推辭,可是査麗札娜卻沒聽出來,“好吧,那我等待着世伯的好消息。”
“好好,這事啊,世伯記住了,世伯會好好的去想辦法的。”樑大人安撫她,不過正題可不是這個,“對了,你一個人過來,那志功呢?”
“哦,他啊,和如花在一起呢。”查利扎娜沒腦子的說,其實主要就是她根本就無所謂。
她隨隨便便的態度,讓樑大人頗爲擔心,畢竟他心目的兒媳婦不是那個丫鬟如花,而是站在眼前的武太傅之千金啊。
“哦,好。”他點點頭。
葉希晨和盧知府商量了半天之後,終於商量出一條非常安全有靠譜的路線。
明日午時之前,代替小美和小麗的兩人囚犯會遊街示衆一番,趁着那個時候,她安排好的人會把小美和小麗從王府的另一個宮門帶出來,然後在由盧知府安排的人把小美和小麗接過去,喬裝成一個家族遷徙的樣子,一路過去,進入中原,在去洛陽和葉老爺會和。
這條路雖然時間比較長,少說也得走上個半個月,但是確實最安全的,路上人少,自然看到的人也不會說,那麼風聲就不會傳出來,這樣對任何人都好。
只要事情一成功,那麼她不僅保證了楚浩制定的法規,而且還保全了小美和小桃,更重要的是,還有她們肚子了的孩子。
事情商量好之後,葉希晨和小桃就陪着盧老夫人去逛街了,兩個女兒一邊一個挽着她的手,一路上有說有笑的,讓人看了好不羨慕。
當然有葉希晨陪在身邊,明眼人都已經瞭然於胸了,這個盧府和王府的關係非同一般。
知道夕陽西下,葉希晨和小桃才戀戀不捨的告別了乾爹乾孃回王府。
“小桃,我就不回琉璃軒了,我去找王爺安排下明天的事情,還有,你去把龍柏找來,我們在南書房等他。”葉希晨說。
一聽到龍柏的這個名字,小桃像被雷打到一樣怔在原地,她心裡的心已經在飛了,
可是理智卻告訴她,不要去,去了又是一種傷心。
婉兒帶着龍柏的重任和委託,僞裝成男人的裝束,單槍匹馬的出門了。
她可不似周家兩父子那樣,一路上游山玩水的下去,而是騎着哪兒,快步的趕路,一路上,除了停下來填飽肚子以及喝水意外,其他的任何事情她都當成沒看到。
她用了一天的時間就趕到了周家父子花了一天半的時間才趕到的破廟。
下馬把馬兒拴在柱子上,她走進破廟,裡面除了幾尊佛像,空無一人。但是地上的炭是新的,還有一些未燒完的木材,看來住在這裡的人還沒走遠。
她放下包袱坐了下來,趕路了一天也真的累了,靠着佛龕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夢中,母親在河邊洗着衣服,自己則在河邊開心的捉着蝴蝶,還不時的聽到母親一遍一遍的關懷聲,“婉兒,婉兒,跑慢點,別摔着了……”
“我知道了,娘。”她應和着母親的話,可是腳步可沒慢下來,當她好不容易抓到了蝴蝶,小心翼翼的捧着她抓來的蝴蝶給母親去看。
可是河岸邊卻一個人都沒有,只有衣服還好孤零零的躺在岸邊的石頭上。
“娘……娘……”她放開蝴蝶,大聲的叫着自己的母親,可是卻毫音訊,母親猶如人間消失了一般。
“婉兒,婉兒……醒醒……你在做夢,婉兒……”
“娘……”她一聲大叫,睜開眼睛,可是眼前的不是夢中的娘,而是之前招待周家父子的那人。
“良,是你啊。”婉兒摸摸自己的額頭,尷尬的站起來走到外面的臺階上坐下來,把臉捂進自己的雙手裡,試圖平復自己的心情。
“你又做那個夢了嗎?”那個叫良的人也跟着她出來,坐在她身邊,“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我們的生活是註定在流浪中度過的。”他眼神看向前方,眼神裡透露出一種莫名的傷感。
“是啊,你說的對,我們的生活註定就是這樣顛沛流離的。”婉兒取消着自己,“我只是想找到她,想知道爲什麼當初要不告而別。”
“婉兒,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良……”她把視線看向良,一直以爲他的心態都很好,不強求任何的事情,瀟灑的走着江湖。如果不是身不由已,她相信,他一定是個非常帥氣的江湖浪子。
“好了,別這樣,我們說說正事吧。”良迴避了婉兒的視線,把話題拉回到正題上,“科克爾那邊暫時沒什麼動靜,但是前幾天有一個送信的人連夜送信過來,還指明要科克爾親自接收。”
“那他接收了嗎?”婉兒問。
“嗯,他接收了,更過分的是他看完信之後就把它給燒了,不過讓我覺得不可思議的是,一向喜怒無常的科克爾,那邊賞了送信的人一大筆賞錢。”良說。
“賞錢!”婉兒若有所思的咀嚼着這兩個字,“你還記得那個送人人的樣子嗎?”
“記得。”良點點頭。
“好,你把他畫下來,我們務必找到他。”婉兒堅定的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