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蝶突然派人來傳話讓查哈克嚇了一跳,對於她貿然的行動他感到非常的反感,雖然他們之間有着合作的關係,但是這也不代表可以這麼肆無忌憚的進出後宮,要是被楚浩看見,那可是偷情之罪。
“蝶妃娘娘又說何時嗎?”查哈克問着丫鬟。
“回太傅的話,娘娘沒有說,奴婢也不知道,娘娘直說請太傅儘快進宮。”
“這……”
“去吧,這個節骨眼上別讓蝶妃再抓上咱們的把柄。”查夫人真的話更讓查哈克震驚,原以爲她一直都沉浸在失去女兒的痛苦中。
想了下,查哈克覺得自己的夫人說的對,閒雜的情況已經讓自己很不利了,而且彩蝶還是自己的合作伙伴,她知道自己所有的計劃,如此這個時候被她反咬一口,更加死無葬生之地。
“走吧。”
人是和丫鬟走了,可是一路上查哈克的心卻是七上八下的,一直在想着彩蝶把自己召進宮所爲何事。
到了梧桐閣,彩蝶把所有的丫鬟全部都遣退了出去,關上門窗。
查哈克一看這個架勢就更加的奇怪,“如此大的動靜,有何要事?”
“如果我告訴你,我懷了你的骨肉,你相信嗎?”彩蝶一點都不拐彎抹角。
這猶如一顆超級大的重磅炸彈一樣的在查哈克的腦子裡炸開來,扎得他全身根本就不能動彈,站在那裡像個木頭人一樣一動不動。
但是彩蝶卻像個沒事人兒一樣,似乎早已經從震驚中走了出來,她摸着還未隆起的肚子姍姍的朝查哈克走去,“怎麼了?你想要這個孩子嗎?”
查哈克依然沒有反應,只是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彩蝶,過了很久他才說,“我需要好好想想。”
其實在某些意義上,查哈克很想要這個孩子,一來自己只有一個女兒,而且還是個瘋了的女兒,着實毫無用處,如今他老來得子叫他如何捨得將孩子殺掉,二來,他是要繼承王位的人,當然也需要一個接班人,有個兒子等於就是老天賜給他的。
彩蝶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他對肚子裡這個孩子的,對於彩蝶而言,也很期盼肚子裡的孩子,因爲這個孩子可以讓她獲得楚浩的寵愛,或許她可以不用靠眼前的查哈克而早日當上王妃的寶座。
“你聽我說,這個孩子得生下來,但是你目前需要做一件事情。”查哈克非常嚴肅的說,“你需要去色誘楚浩這個昏君。”
“色誘?”彩蝶不是很懂他的意思,“你的意思是?”
查哈克把彩蝶拉到身邊,在
她耳邊說,“聽着,爲了我們的長久未來,你要想方設計讓楚浩來你這裡,然後和他施以夫妻之行,這樣才能讓我們的孩子正常的長大。”
“原來是……”彩蝶豎起大拇指佩服之極,“放心,我知道了。”
而在南書房的楚浩也正和毛大學士商量着關於查哈克的事情。
“王爺,陵墓已經差不多要竣工了,但是目前武太傅依然參與其內,臣着實不敢招兵買馬啊。”毛大學士把陵墓的草圖拿給他看,“王爺,您看,進入陵墓是一條長達十米的通到,裡面分東西兩塊,中間用一睹石牆隔開,分別是爲了訓練騎兵和步兵,爲了更好的保密,臣特意叫人講陵墓分成雙層,一旦被外人發現,敲打中間石牆三長兩短,機關自然就會打開,大家可以迅速的躲入下層。”
如此設計楚浩非常的滿意,“好……好……好……此設計非常完美,大學士,你做的非常的好。”
“可是王爺,如今關於武太傅,還請王爺……”
楚浩點點頭,“中原皇帝的生辰即將來到,我東瞿過座位盟友國,至少得派人去賀禮。”
“王爺英明,那臣先告辭了。”
自從梧桐閣回來了,查哈克的心就一直都沒靜下來,他滿腦子就是彩蝶肚子裡的孩子,以及他偉大的計劃,因爲他必須給孩子一個良好的家庭,所以他必須要提前實行自己計劃。
“老爺,您也是在想娜娜吧,不知道這孩子在牢裡可好。”自從査麗札娜被關進去之後,查夫人就沒睡過一個好覺,每晚不是哭就是在外發呆,滿腦子就査麗札娜,査麗札娜……
“趕緊睡覺去吧。”查哈克其實早就忘了査麗札娜的存在,如今他有了兒子,自然更加不把査麗札娜放在眼裡。
“老爺……”查夫人又開始熱淚盈眶了。
她的眼淚讓查哈克更加的惱火,“婦人之見。”然後不管眼前的結髮夫妻,就管自己睡覺去了。
有了如花的照顧,每天好菜好飯的送進牢裡去,還有經常更換衣服,査麗札娜在牢裡也不缺乏一個大小姐應該有的外表,只是她的腦子已經不似從前了。
如花躺在牀上左思右想的,實在難以入眠,這段時間,一直都想着一個問題:那便是把査麗札娜弄出牢裡來,外面的空氣好,而且還有自己耐心和細心的照顧,她的病一定會很快好起來的。
可是査麗札娜犯的可是重罪,要把她弄出來談何容易啊。
在隔壁房間的樑志功也同樣無法入眠,但是他想的並不是如何幫助如花怎
麼樣的把査麗札娜從牢里弄出來,而是想着找個王道吉日和如花把琴師結了,也好了結了他每晚孤枕難眠的苦難。
彩蝶想來想去都不知道應該如何色誘王爺,她很清楚王爺根本就不會理睬她,但是爲了她肚子裡的孩子,她的王妃一位,她必須要趕緊把楚浩叫到自己宮裡來纔好。
“娘娘,也已深了,您先睡吧。”丫鬟還以爲她這麼晚不睡是爲了等王爺的到來。
“去,拿上我的琴,跟我去御花園。”彩蝶心裡已經想好了一計。
“是。”雖然丫鬟也困的要命,很想睡覺,但是不管怎麼樣她才娘娘,再怎麼不受寵愛,也不能違揹她的命令,“是。”無奈的悲傷琴,跟上了她。
來到御花園,丫鬟把琴放好,可是彩蝶並沒有坐上去彈琴,反而是問着丫鬟,“你誰彈琴嗎?”
“奴婢不會。”丫鬟低下頭不自居的後退一步,生怕因爲她說的不會而惹來一個耳光。
可是這次彩蝶居然破天荒的沒打人,反而是自己坐上了位置,開始撫琴,一首高山流水在她的手指下面涓涓流出,是那樣的動聽和痛快,在這個無人的黑夜,顯得更加的優美動人。
依然還是在南書房辦事的楚浩。聽到這這隱隱約約的琴聲,放下手中的筆和奏摺,跟隨着音樂來到了後花園。
他依然還在尋找着這美妙音樂的來源,可是這一刻音樂卻戛然而止,再上前一步,她就看到一個女人在跳舞,隨便她曼妙的身姿,舞姿是那麼的優美動人,線條是那麼的柔和明亮,幾天被政事搞得頭昏腦漲的他,看到這樣的舞姿不覺得輕鬆很多。
可是一看到不遠處的那把琴,他就火氣上來了,“是誰允許你在這裡彈琴的。”
正跳的興起的彩蝶聽到了許久未聽到的聲音,頓時開心得有點得意忘形,她停下來,開心的說,“王爺喜歡聽琴嗎?那妾身再爲王爺彈上一曲如何?”
說罷走回位置上去,可是楚浩的動作比她更快,一叫把琴踢下石桌,“本王在問你,是誰允許你在這裡彈琴的?”
他的神色是那樣的緊張和生氣,彩蝶頓時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王爺,是妾身被今晚的月色所感動,故來這裡彈奏一曲,舞上一段,來感嘆今晚的月色,臣妾有何不對?”
“有何不對?”楚浩鄙夷的看着她,“本王今天饒你一命,當你不知情,可是本王告訴你,如果還有下次,就被怪本王不留情面。”
說罷,邊甩手走去,留下氣不過的彩蝶,“該死,計劃泡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