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着非常大的信心和期望,婉兒開始找尋那幾年得到藥的人,她相信只要讓她找到那些人,一定可以有結果的。
這是她沒想到的是,這結果讓婉兒非常的失望,堂堂的京城,根本就找不到那些曾經得到長生不老藥的人,他們和賈大個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且,還有一個驚人的消息便是:這些人和賈大個一樣,都是孤身一人,無父無母,無妻無子,所以他們的失蹤並沒有在鄰居們周邊造成很大的影響,猶如一顆小石子投入大海,一點聲響都不存在。
好不容易得到的線索又斷了,婉兒又一次陷入了沉思當中。
“大人,好消息。”鐵手飛快的跑進來,“大人,我查到了婉兒讓我查的那個送信人。”
“真的?”龍柏騰的一下從椅子上坐起來,“你說真的,人在哪裡?”
“會大人,就在門外候着。”鐵手開心的說,“大人,我是否把他請進來。”
“去叫進來,我有話問他。”
鐵手走到門外把那人帶進來的,“大人,就是他。”
其實那位信差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事情事情,爲什麼無緣無故的被帶來這裡,他撲騰一下跪了下來,“大人,草民一向奉公守法,從不做違法犯法的事情,請問今天大人爲何帶我來此?”
“我來問你,你須得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纔好。”龍柏坐回椅子上,“你是不是去中原送過信?”
“大人,草民本就是信差,以送信混口飯吃,經常去中原送信。”那人好委屈的想,難道去中原送信也有錯誤嗎?這王爺和皇上不是關係頗好。
龍柏瞭然的點了點頭,“原來如此,那你還記得你去送信的一個叫做科克爾的人嗎?”
“科克爾?”信差想了想,恍然大悟的說,“是的是的,草民記得非常清楚,那是坐建立皇宮周邊非常豪華的房子,而且我還記得讓我送信的那個人說非得一個叫柯大人的人親自收到不可,我那晚在那裡等了好久好久,才見到了這位姓柯的大人,我還記得那位大人看了信之後非常的開心,給了草民一些賞銀,這些賞銀比我一年的信差費還要多呢。”
“對,就是他。”龍柏肯定的說,“我問你,你見到科克爾大人的時候有什麼異樣?”
“異樣?”信差想了想,又搖搖頭說,“回大人的話,草民難得送信到這個有錢的人家,根本就不敢擡頭看,草民真的沒注意到柯大人有什麼異樣,反正呢,草民記得柯大人看了信之後非常的開心。”
非常的開心,那必定是什麼對他有利的事情。龍柏心想,“那我再問你,你還記得讓你送信的是什麼人?”
這個對於信差來說,印象就更加深刻了,“大人,這個人草民記得非常清楚,他好奇怪,全身的黑色,從頭到尾都包了起來,一點都不怕熱,而且頭上還帶了一個非常大的黑紗,草民根本就看不到他的相貌,但是他的聲音很冷,讓人聽了很害怕。”信差回想起他的聲音,還會忍不住的瑟瑟發抖,突然好想想到了什麼又說,“對
了,我還記得他的左手手背上有一條非常難看的疤痕,歪歪扭扭的,好想很長的樣子,草民忍不住的看了幾眼,他發現後馬上就把手縮了回去。”
左手手背上有一條很難看的疤痕?龍柏似乎可以斷定此人就是潛入東瞿國的,曾經威震武林殺人不眨眼的霸王。
當年他和少林是的空文大事比武,被空文大師用少林絕學大內金剛指打上了左臂和左手,估計這條傷疤就是當年比武留下來的見證。
看來江湖要有一場腥風血雨了。
“行了,你回去吧,切記,今天發生的事情不可告訴任何人。”龍柏示意鐵手把他帶回去,自己則陷入了沉思中。
自從葉希晨的孩子失去自後,她再也不說一句話,不管是誰和她說話,她都不搭理人家,除了小桃和劉嬤嬤和她說話,她多少還會有點反應,可是當楚浩出現的時候,別說是出聲了,就連眨一下眼睛都覺得累。
“希晨,今天我讓御膳房做了點你愛吃的小點心,我來餵你……”楚浩拿起一塊抹茶糕送到她嘴邊,可是她卻口都沒張一下,儘管楚浩說破了嘴,葉希晨還是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似乎他不在身邊一樣。
自從樑大人幫忙救回將少尉之後,他在武太傅府邸是吃好喝好,一直等着能有一個幾乎可以報答査麗札娜,然後飛黃騰達。
不過最着急的應該屬於査麗札娜,她每天都去東湖等着黑衣人的出現,可是那個黑衣人卻遲遲不曾出現。
“該死,該出現的時候不出現,不該出現的時候總是陰魂不撒,混蛋。”査麗札娜撿着石頭扔進河裡,彷彿這河水就是她的的等了很久都還沒出現的黑衣人。
“大小姐何事發這麼大的脾氣,這口裡的混蛋不會指的是我吧。”真是背後不能說人,一說就出現,剛纔還說總是不出現的黑衣人馬上就陰魂不散的出現了。
査麗札娜聽到黑衣人的聲音,頓時火氣馬上就蹭的上來了,“你還是知道出現,是誰說要幫我登上後位的,這會兒倒是不出現了喲。”
“大小姐儘管放心,我絕對不會出爾反爾的,明天這個時辰,請大小姐把將少尉帶來此處,我自然會吩咐他去完成一些任務,好成就大小姐登上的後位的宏偉大計。”黑衣人說,“不過在下要浸警告大小姐,現在王爺和王妃之間已經成功的被你挑破了,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王妃的孩子沒了。但是呢,以王妃的聰明伶俐的,她必定知道了是誰在後面興風作浪,這段時間還請大小姐稍安勿躁。”
可是査麗札娜卻總是喜歡斷章取義,她只能聽到一切對她登上後位的大計有幫助的事情,對於其他的事情,她一點都不在乎。
“你說真的,她流產了?”査麗札娜開心死了,嘴巴笑的一直咧到了耳根邊上。
“千真萬確。”黑衣人說。
査麗札娜開心的一蹦三尺高,“太好了,真是太好了,看來這招非常好用啊。”
黑衣人卻不以爲然,“大小姐,如果你還想座山王妃之位,還請大小姐千萬忍耐,這段時間
千萬別在出任何的事情了,否則對的大小姐非常的不利。”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可以走了,明天我一定會把將少尉帶過來的。”査麗札娜不耐煩的揮揮手趕他走。
黑衣人當然是非常識相的,他要的人已經是囊中之物了,至於査麗札娜他只不過是他的友好提醒罷了,她聽不聽是她自己的事情,“既然如此,那鄙人先告辭了,明日再見。”說罷,他一下子就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査麗札娜回到太傅府之後,她先去找了將少尉,推開柴房的大門,“將少尉。”
正在小憩的將少尉聽到她的一聲怒吼,立刻跳起來,“大小姐有何吩咐。”
“我告訴你,我讓你重見光明,可不是讓你過來享受的,明天你跟我去一個地方,是你該回報我的時候到了。”査麗札娜一臉的不可一世的說。
“是,我將少尉一定替大小姐做牛做馬,一切都聽從大小姐的安排。”將少尉很忠心的樣子,但是他怎麼也想不到,明天正有一場大劫難在等着他。
周康凱的腦子裡想的都是那天他無意間撞見的情形,當晚,皇后走了之後,他趁着科克爾沒注意就溜了出來,連夜寫了一封信派人趕着送去給龍柏報告着情形。
可是他得到的回覆卻是龍柏要他對於此事不要聲張,不要對任何人說,還要他去找一個住在京城悅來客棧的一個叫婉兒的人。
他考了了很久都沒想明白爲什麼龍大人要他這麼做,但是既然這是龍大人的命令,他還是覺得定去做,更何況,他是真的不想留在這個讓人毛骨悚然的房子裡。
“掌櫃的,我來找人。”周康凱站在櫃檯前,“你們店裡有沒有一個叫婉兒的人?”
“婉兒?”掌櫃的雖然不認識眼前的這個人,但是也認識他的服裝啊,白色,上面還有一個火焰的表示,這分明就是煉丹師的人,他趕緊拿出記賬本,查看着這一段實際時間來住店的人。
“這位大人,真的對不住了,我們這兒沒有一個叫婉兒的人。”掌櫃的很抱歉的說,一臉的陪着的笑容,生怕得罪了眼前這個官人,到時候這家傳了三代的小店就沒有了。
“怎麼可能沒有,我說有就是有,趕緊再給我找,叫婉兒,婉兒……”周康凱有點惱火,聲音也不自覺的響了起來。
剛出房間門的婉兒就聽到有人在叫的名字,她一驚就連忙奪回房間,只留下一條門縫讓自己能看清楚外面的情況。
“周康凱?”她看清楚了來人,甚是覺得奇怪,他怎麼會知道自己叫婉兒,他怎麼會知道自己住在這裡。
婉兒不敢貿然的上前告訴他,但是還是想知道個明明白白,故而寫了張字條,然後就下樓了,下樓的時候故意經過他的身邊,把紙條塞進他的手裡,然後就走出了客棧大門。
周康凱手裡突然間多了一張字條,他想拉住給他字條的人,可是手不夠長,那人走的很快,根本叫的叫不住。
無奈之下的周康康凱只能打開字條,上面寫着:想找婉兒,城外小樹林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