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讓人查了時文君和那個男人的信息,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那個男人有海外背景,外面的生意鋪得很大,活動的時間大多在海外,那資料盛安暫時弄不到,但是他在國內的活動,盛安卻掌握得清清楚楚。
他見了什麼人,和誰生活過一段時間。
她嘴角緩緩地勾起,想不到,時文君也不是個烈女子嘛。
那看似深情的面具下,藏着的是顆不安寂寞的心,居然還玩起了腳踏兩隻船這一招。
真是讓她深情的形象大打折扣呢。
不過錢倒是沒少得,至少讓她過了一段快活的日子。
再看到時文君被囚禁折磨時,盛安心裡五味陳雜,更多的卻是快意。
原來這個耀武揚威張牙舞爪的女子背後,也有着這樣不爲人知的......經歷,作爲仇家的盛安表示很欣慰。
另一方面,盛安又不禁有些懊惱,自己上一世怎麼沒有發現呢,若是發現了,光是這一點,就足夠弄垮時文君。
不過現在也不晚,一切都還來得及。
她的媽媽還在身邊,她自己還活着,盛戰也還沒有受夠傷痛。
她的眼睛繼續向下,只是越往下看資料,盛安的眉頭皺得越緊,直到盛顏和盛海泉的血液檢查出來,盛安纔不由得一驚。
時文君的膽子未免太大了,將和盛海泉沒有一絲血緣的盛顏養在身邊。
盛海泉是眼裡能揉沙子的人嗎,這要是盛海泉發現了,他們兩人都落不了好。
到時候她自己遭殃不算,盛顏都不知道會被弄成怎樣。
爹不疼,娘不愛。
傷害來臨的時候沒人會護着他,不被人落井下石就該千恩萬謝了。
正在這時,時文君接到了一個電話,是範丘宏打來的,語氣仍然是不屑地:“時文君啊,我現在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有沒有興趣聽。”
還沒等時文君回答,範丘宏就自顧自的說道:“壞消息是盛安,也就是你的情敵的女兒,盛海泉的親生女兒。”
後面的這句話就是在諷刺盛顏的血脈了。
“盛海泉的親生女兒,已經知道我和你的那段交易了。”那段時間根本不算戀愛,只是交易,錢貨兩訖。
“也知道了盛顏不是盛海泉的親生孩子了。”
他的語氣不急不緩,帶着與己無關的輕鬆調笑:“你說,這可如何是好啊。”
早在盛安開始調查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有所察覺。盛安找的人確實是H市首屈一指的,只是放在國內,以及國際上卻算不了什麼了。
可是他還是笑着放出了更多的資料,他不怕被查,因爲他知道,這些資料沒有流出去的機會,更何況,流出去又如何,他沒有任何傷害。
時文君臉色蒼白的聽着他說完這些話,在說完的時候,手幾乎拿不緊手機。
盛安已經知道了。
她怎麼可能放過自己,肯定利用這點極力的整垮自己,然後讓何敏和盛海泉復婚,自己辛苦這麼久能撈到什麼好。
盛海泉肯定也不會放過自己的,到時候打殘打傷都算是輕的,最怕的是將她活埋在某個不知名的山上,等待着被人發現。
她怎麼能允許發生這樣的事。
“那麼好消息呢?”
範丘宏嘴脣輕啓,吐出的話滿是冰冷和無情:“我可以和你做最後一個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