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這裡,那丫鬟還是清楚識時務者爲俊傑,頃刻之間便想着吉美傾斜了過來。
“我聽從安排。”女子一臉害怕,直接跪在地面上,不由低聲又繼續說道:“如今事情辦好,還要告知一聲柳姨娘,雲姑姑若是有着什麼的吩咐我一定去做。”女子說着,整個人都怕了。
“沒有什麼要做的,你前去通知柳姨娘,隨後便找我來要解藥,事情便就此結束了,我也不告知吉美。”支雲冷聲說着,從一旁直接拿出另一個藥瓶,其中兩枚黑色的藥丸遞到了眼前女子的手中。
“這是三分之一的解藥,半小時內必須服用剩下的,不然藥效直接發作。”支雲冷聲說着,頃刻間便消失在了房間內。
聽到了這話,丫鬟將藥丸直接吞下,將情緒收斂了起來,再度將布偶放在吉美的牀下,轉身走出了吉美的房間。
吉美和支柔也已經注意到了自己房間這邊的情況,並未過多的在意,反而心中幾分的笑意,繼續的下着面前的棋盤。
片刻的時間,那女子從柳姨娘的庭院內快速的折返了回來了,她絲毫沒有停頓,轉身向着支明幾人的房間走去,臉龐上滿是的急切之意,腳下的步伐逐漸的接近着支明等人的房間時變得更爲的急切了起來。
“雲姑姑,事情我都已經辦好了,把解藥給我吧。”丫鬟進入房間內,看着眼前的人影,臉上滿是的懇請,直接跪在了地面上連忙磕頭說着。
支明心中自然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也並未過多的說話,反而是嘴角上露出一些的笑意,開口又繼續的說道:“你找支雲,她並未在這裡。”
“解藥給你。”裡面房間走出一抹妖豔的身影,支雲從房間內走出,將解藥直接的丟給了眼前的女子。她一臉的急切之意,狼吞虎嚥的便將解藥吞了下去。
支明擡步走出房間,而支雲並未移動,依舊在房中看着眼前的女子。
“你便同我在這裡呆着,到了合適的時機我便帶你出去。”
支雲話落,眼前的二人並未有着過多的言語,反而是在房間內靜靜的候着,那丫鬟也是老實本分了不少,絲毫不敢多言着什麼。
半晌的時間過去,吉美同支玉已經結束了一盤棋,如今再度開站。吉美畢竟在現代並未接觸過這些東西,如今和支玉這一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女子來比較,自然是甘拜下風。
儘管如此,她還是不停的學習着。
在那丫鬟通知了柳姨娘之後,柳姨娘未做過多的停留,帶着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從自己的庭院內直奔吉勉鑑。
“老爺。”柳姨娘一臉的急切,擡步向着正廳內走來。
見到了柳姨娘這般的慌亂,原本因爲這琥珀玉石的緣故,吉勉鑑的心中對於柳姨娘便滿心的不悅,如今見柳姨娘這般,心中更多的則是厭惡。吉勉鑑的目光從路姨娘的身上掃過,嫌棄的說道:“有着什麼的事情,竟然這般,難登大雅之堂!”
吉勉鑑說着,衣袖輕撫而過,轉身坐在了一旁的位置上,對於柳姨娘已經是滿心的不悅之色,如今見其這般更爲的不中意。
聽聞這話,柳姨娘面容上露出幾分的呆愣,將面容上的悲傷之意完全的掩蓋
了下去,收斂了身上急切的情緒,低頭輕聲的說道:“回稟老爺,妾身聽聞在吉美牀下有着一個布偶忤逆老爺!”
柳姨娘絲毫沒有過多停留,將話直接說出,臉龐上滿是擔憂之意,不免又繼續說道:“老爺,妾身全然是爲老爺擔憂,還望老爺前去探查一個究竟。”
話落,聽聞忤逆二字,吉勉鑑面容便有些的冷酷和嚴肅,對於布偶詛咒之事,一向都最爲狠毒的巫術,且皆都忌諱。
吉勉鑑猛然從座位上站起,對於這樣的事情,無論真假,他定然是要看一個究竟,尋一個說法。“帶我前去吉美庭院!”吉勉鑑說着,擡步向前走去,未理會半分跪在了地面上的柳姨娘。
見離開的身影,柳姨娘自然是想要藉助着這樣的機會將吉勉鑑的從燕姨娘哪裡奪回來,便連忙緊隨着吉勉鑑向着吉美庭院而去。
片刻時間,衆人氣勢浩蕩的便已經從正廳移步到吉美的庭院了。
擡眸看去,吉美正同支玉悠哉下棋,見吉勉鑑前來,吉美臉上露出一些的笑意,好似絲毫不知世事,向前便行禮。“吉美見過父親。”
隨着吉美話落,她轉眸看向了一旁的柳姨娘和吉珍兒,臉上露出幾分親切,語氣內卻滿是的諷刺:“如今柳姨娘和珍兒妹妹已經無大礙了,可已經出庭院,可真是喜悅之事啊。”
吉美說話之間,在一旁坐於棋盤前的支玉,迅速站起,站在了衆多下人之內。
“多謝吉美關心了,如今我們已經並無大礙了。”柳姨娘笑聲說着,臉上滿是的客氣之色,表面上好像與吉美指甲按的關係很是的親切一般。
然而吉美卻絲毫沒有理會着她的話,反而是將柳姨娘的臺階也全部的都撤走了。
“如今柳姨娘和珍兒妹妹剛剛走出庭院,竟然前來我庭院內,真是蓬蓽生輝,想必柳姨娘和珍兒妹妹養精蓄銳也已經都完好如初了吧。”吉美開口輕聲的說着,語氣之內滿是的嘲諷之意。
聽聞這話,柳姨娘絲毫沒有這一點的應答,反而是臉上先露出來了幾分的不爽之意,也並未過多的說着什麼。
吉美早已經注意到了在一旁的吉勉鑑,陰黑着一張臉絲毫沒有一點的變化,反而情緒早已經糟糕到了極點,他看着眼前的吉美,轉眸又看向了一旁的柳姨娘。
“柳姨娘,你所言的忤逆布偶可在何處,我要親眼所見!”
吉勉鑑說着,擡步隨着柳姨娘向着吉美的房間內走去。吉美見這般的狀況,心中自然很是的清楚,並未停頓,也隨着衆人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你前去搜搜着牀下可有着什麼的東西。”柳姨娘吩咐着一旁的也丫鬟,臉上卻滿是的嚴肅之色,卻殊不知在柳姨娘的心中,早已經滿是的笑容,若是吉勉鑑親眼見從吉美牀下搜出來忤逆的布娃娃定然勃然大怒。
在旁的丫鬟,絲毫沒有停頓,也顧不得其他,幾個人便好生的搜了起來吉美的牀鋪。
“老爺,夫人。”一個女子猛然的站起,手中捧着那布偶,臉上卻滿是驚恐之色。看到了那布偶上寫着自己的生辰八字,在見上方的模樣皆都是仿造着自己,頃刻之間,吉勉鑑勃然大怒。
“吉美,這布偶在你
牀下搜到的,你作何解釋!”吉勉鑑轉眸看向吉美,雙眼瞪的好似銅陵一般的大小,面容上滿是憤怒,好像頃刻之間便可以將吉美活剝着吃了。
吉美不緊不慢一臉疑惑之色,從吉勉鑑的手中接過來了那布偶,嘴角上露出一些的笑意,開口說出:“父親,單單是這樣的一個布偶,你便斷定是我做的。”
吉美輕聲的說着,冷酷的眸子擡起看着眼前的吉勉鑑,心中對於這樣的一個父親早已經都已經屏蔽了,甚至吉勉鑑在吉美的心中,何時都未做過父親的位置。
看着憑藉着柳姨娘有人至此,絲毫不顧及這一件事情的重重疑點。
“如今布偶在你牀下搜出,你可有着什麼狡辯的。”吉勉鑑未理會吉美,厲聲的質問着。
見這般反應,吉美心中不由暗暗冷笑,真是自己的好父親。
“柳姨娘爲何進入我房中,便知牀下有着布偶,更何況柳姨娘早已經多日都未出過庭院半步。”吉美說着,目光落在了柳姨娘的身上,嘴角揚起一抹笑意,並未理會着吉勉鑑,反而轉身吩咐着一旁的下人。
“榮欣,去將這一個布拿來。”吉美話落,轉眸看向吉勉鑑,臉上露出幾分的笑意,開口說道:“這一個不料很是的稀少,當時分給我和兩位姨娘,在賬房內都有着記錄,剛好我的布一釐一毫不差,還未來的及動。”吉美輕聲說着。
在房門外,榮欣的懷中抱着布匹已經走進了房間,在布面上還有着未拆封的痕跡。
見到這樣的布匹之後,吉美臉上露出一抹笑意,開口輕聲的說道:“父親若是見到了這布匹都不肯相信,唯恐是我命人盜來兩位姨娘的布,不妨在說說其他。”
“對於父親的生辰八字,想必知道的人也並不是很多。”吉美又繼續的說着,低頭看着布偶上的字跡臉上露出一抹笑容。又繼續說道:“這字跡定然是出自左右,不妨我們一一寫來,便由柳姨娘先開始如何?”
吉美這樣的話一出,在柳姨娘的臉上明顯有些的擔憂,還未等柳姨娘開口說着什麼,在一旁的吉珍兒擡步走向了前。“吉美姐,這布偶畢竟是從你的牀下拿出的,要來也應當是你。”
吉珍兒話落,清秀的臉上滿是狠毒之色,吉勉鑑則是在一旁絲毫不言語着什麼,靜靜的看着。
“我又未做,自然不會先來坐着什麼的事情。”吉美強硬之色呈現於臉龐上,又繼續的說道:“不妨我便讓柳姨娘見一人,到時候你便死心了。”
隨着吉美話落,在一旁的支雲便將那丫鬟從房中帶了過來。
“柳姨娘,奴婢也是被逼無奈啊。”那丫鬟說着直接的跪在了地面上,又繼續的說道:“老爺饒命,這一切都是柳姨娘指使我陷害吉美小姐的。”
那丫鬟在地面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看想去並非是假。
“爹爹,吉美身旁的丫鬟擅長用毒,再者說來,這丫鬟進門便說被逼無奈,若是吉美屈打成招又作何解釋。”吉珍兒一口伶牙俐齒,極力的反駁着。
對於眼前的女子,她又怎麼會不認識呢,若是被指認了,自己的孃親定然會被杖罰,想必自己也會受到什麼的牽連,吉珍兒自然權利維護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