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餘巧兒不見棺材不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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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九邪肆一笑:“難道這就是楊大將軍給本王安排的精彩表演麼?”

楊大成汗流狹背。

“哈哈哈,出去看看吧。”司馬九不爲已甚,對着司馬十六和司馬琳道:“十六叔,四哥怎麼樣?是不是一起看看?”

司馬十六不說一句話,手一推輪椅就滑了出去,看着越來越遠的輪椅,司馬九眼變得陰沉,笑得邪氣:“沒想到一向冰冷的十六叔倒也愛看熱鬧了。這算不算是好事呢?四皇兄?”

最後一句卻是問司馬琳了。

司馬琳謙和一笑:“自逢變故,十六叔一直落落寡歡,現在終於有些變化,我倒是很高興。”

“哼。”司馬九冷笑:“言不由衷。”說完顧自走了。

司馬琳眼中一閃,對楊大成笑道:“楊將軍請。”

“四皇子請。”

一行人到了外面,所有的千金小姐見到兩位皇子都露出嬌羞之色,尤其是餘巧兒更是眼冒紅心,她推開衆人衝到了司馬九的身邊,嬌滴滴道:“九皇子。”

司馬九嗯了聲,看也不看她,眼睛望向了他處。

她一急道:“九皇子,咱們以前見過的,您忘了麼?”

“噢?”司馬九漫不經心地回過頭,看了眼餘巧兒皺了皺眉道:“沒印象。”

“撲哧”此話一出所有的千金小姐都禁不住樂了,指着餘巧兒指指點點。

“這楊家的表小姐真不要臉,硬說認識九皇子。”

“就是,九皇子是什麼樣的人?是什麼身份,怎麼可能認識她?”

“對啊,聽說她是一個破落戶,來楊家是投親的。”

“不會吧,這種身份也敢高攀九皇子?”

“可是她穿着打扮可比嫡小姐還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會騙唄,聽說她天天拍着楊家老夫人的馬屁,哄得老夫人把好東西都給了她了。”

“啊?哪有這麼不要臉的?這不是喧賓奪主麼?”

“切,有什麼稀奇的?你來得晚沒看到她剛纔接待客人,搞得自己就跟主人似的,這喧賓奪主的事也早就做了…。”

這些聲音起初是很低,漸漸地越來越高了,餘巧兒難堪不已,臉脹得通紅,她恨恨地瞪了眼這羣說三道四的人,怯怯地看了眼司馬九露出一副楚楚可憐之姿,只希望能打動司馬九,得到一個憐惜的眼神,那麼這些千金說什麼她都值得了。

可是她等了半天司馬九卻彷彿未看到她般。

她咬了咬脣,耳聽着議論聲越來越高,知道再不做點什麼的話,她更是沒臉見人了,於是跨上一步急道:“九皇子真的不記得了麼?那次臣女陪着表妹在司馬神醫府裡有幸與九皇子邂逅的…。”

話音未落,司馬九眼眯了眯,兩道冷光射向了她,嚇得她不敢說下去了。

司馬九的脣勾了勾,笑愈加冷寒了:這個女人真是可惡,竟然在這種時候還想敗壞楊家大小姐的名譽,說什麼有幸與他邂逅,又說是陪着楊大小姐去的,這話說出去別人還不以爲楊大小姐私會外男?這種女人真是死不足惜!

“噢,如此說來本王倒是記起來了。”

“九皇子…。您…記得。臣女了…。”餘巧兒又驚又喜,她還以爲司馬九會不理她,沒想到她賭對了,真得賭對了,這下這些笑話她的人該羨慕她了。

“有些印象,好象是楊大小姐去司馬神醫處取藥時見過一面。”

“是…是…九皇子真是好記性。”餘巧兒只覺幸福得跟花兒般,滿臉紅暈。

周圍的千金們變得鴉雀無聲,眼神中是羨慕嫉妒恨。

“那當然,象你這樣的花癡本王雖然見得多了,但你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迎接本王,這種形式卻是絕無僅有的。”

“哈哈哈…”

衆人大笑了起來,笑得是前俯後仰。

餘巧兒呆在那裡面色一會白一會青一會黑,終於她受不了了,哇得一聲往門外跑去。

這時晨兮正好走了進來,拉住了餘巧兒道:“表姐這是怎麼了?誰給你氣受了?”

“嗚嗚…”餘巧兒哭着掙扎着。

這時司馬九道:“是本王怎麼了?”

晨兮拉着餘巧兒的手走到了司馬九的面前淡淡道:“九皇子可否回答臣女幾個問題?”

司馬九挑了挑眉,溫柔一笑:“楊大小姐請問,本王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咳咳。”晨兮低下頭咳了咳,這個司馬九是有意的,有意對她這麼溫柔,分明是想讓她當衆矢之的!她餘光一瞥果然見所有的千金都用怨毒的眼神看向了她。

心裡罵了句司馬九,這時耳邊卻傳來司馬九柔得快滴水的聲音:“怎麼咳嗽了?來喝杯水潤潤喉。”說完一杯水遞到了她的面前。

天啊,讓她死吧,這司馬九太過份了!簡直是要引起所有女性的公憤!

看着這杯水,她欲哭無淚,這司馬九親自倒的水,喝了是她的榮耀,可是傳出去卻不知道會傳成什麼樣!可是她要不喝,那更是蔑視皇子罪加一等,所以這水她是喝也不行不喝也不行。

她恨恨地瞪了眼司馬九,這個男子真是太可惡了,唯恐天下不亂,她不就是踢了他一腳麼?這個小人至於這麼記愁麼?

這時楊大成一急“咳咳咳”地咳了起來。

她心中一動,接過了杯子,遞到了楊大成的面前:“父親,這是九皇子親自爲您倒的水,是代表了皇家對您這麼多年守衛邊疆英勇殺敵的肯定,您快喝了吧。”

楊大成立刻接過了水,對着司馬九跪下,感激涕泠道:“末將謝九皇子賞賜,九皇子千歲千歲千千歲。”

衆人一聽也都全跪了下去,都高呼:“九皇子千歲千歲千千歲。”

司馬九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晨兮,見她一本正經目不斜視的樣子,不禁對她又是恨得咬牙切齒又是對她的急智而心中欽佩,不過也不忍心再捉弄她,遂笑道:“好,大家都起來吧。”

一行人才站了起來。

司馬十六冷冷道:“小九真是好威風啊。”

“哈哈,十六叔羨慕吧?誰讓我長得玉樹臨風,身材碩長呢?”

司馬十六恍若未聞,彷彿沒聽出司馬九諷刺他身體殘疾般。

晨兮看了眼司馬十六,不禁以司馬十六多了幾分好奇,這人真是城府極深,連這樣的污辱都視之如無物。

待看向風流倜儻邪肆野性的司馬九和表面溫和謙謙如玉實則心狠手辣無情無義的司馬琳時,不禁暗歎,這皇家之人果然是一個個非同小可。

見晨兮打量着司馬琳與司馬十六,司馬九沒來由的心中一煩,哼道:“楊大小姐要問本王什麼?”

晨兮回過神來,看了眼司馬九道:“請問九皇子人長得美是過錯麼?”

“自然不是,相貌是父母給的,如果說相貌美是過錯,那麼豈不是父母之錯了?父母將此人生養下來就是一份恩德,作爲兒女自當感激父母的大恩大德。”

“九皇子果然是個孝順的,臣女當以九皇子爲楷模。”

司馬九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晨兮。

晨兮又道:“那麼人喜歡美麗的東西是不是過錯呢?”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自然不是過錯。”

“那追求美好事物之心是不是過錯呢?”

“自然不是,人人都有追求美好事物的權力。”

“那麼九皇子美貌異常,表姐更是擁有一顆愛美之心,對九皇子傾慕不已,這應該不是錯吧?可是九皇子卻用一花癡來形容表姐,這是不是錯?”

司馬九的臉一下黑了下來:“這根本是兩碼事!”

“怎麼是兩碼事?難道這錯與對根本與事實無關,只與九皇子的感覺有關麼?還是說九皇子認爲事實的對錯都可以以感官來判定?那麼這樣的話,要立法有什麼用?要衙門又有何用?我們只要快意恩仇,想做什麼就什麼罷了,前提條件是你只要是強者就行了,對麼?”

“你…”司馬九瞪着晨兮,眼中威脅之意十分明顯。

晨兮卻淡淡一笑,毫不畏懼迎然而上。

面具下司馬十六的脣輕輕地勾起。

司馬琳則眼中一閃,脣間依然笑如春風。

楊大成嚇得面如土色,對着晨兮拼命使眼色。

這時餘巧兒拉了拉晨兮的手,低聲道:“表妹別說了,九皇子不是有意的,我沒放在心上的。”

此言一出一片譁然,衆千金頓時向餘巧兒投去鄙夷的目光。這餘巧兒真不是東西,她的表妹在拼命爲她找面子,她倒好爲了討好九皇子自己不要了臉面還豬八戒倒打一耙!這楊大小姐有這麼個表姐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司馬九聽了眼底劃過一道薄怒,待看向晨兮的眼神中卻不掩淡淡的譏嘲,似乎是在說:你看看這就是你費盡心機要討公道的人,人家根本不領你的情!

晨兮恍若未見,只是對他投去警告的一瞥,意思讓他別再出什麼妖蛾子了。

司馬九眉一皺,這個小狐狸居然敢給他臉色看了,不過想到一會的好戲,他也不再多事,淡淡道:“對了,剛纔餘小姐說什麼丟了?”

餘巧兒聽司馬九竟然主動問她,頓時受寵若驚,看來她剛纔說得那番話有效果了,九皇子定然是感念了她的情義,於是撲通一下跪了下去,嬌啼道:“回九皇子,臣女的一個玉佩丟了。”

楊大成搶先道:“一個玉佩丟就丟了,爲何大驚小怪弄得雞犬不寧?”

說完還對着餘巧兒擠眉弄眼,只希望餘巧兒懂得看眼色將這事隨便編個理由搪塞過去就行了。要知道這玉佩如果真是御賜的,丟了可是大罪啊!但你如果不承認是丟的御賜之物,那這事又好辦了。要知道這些年皇上賞了這麼多東西,哪能邊一個小小的玉佩都記得?更何況也不可能勞師動衆找一個玉佩的出處吧?

誰知道餘巧兒不知道是怕傻了,還是真實成,竟然對司馬九道:“那可是御賜的玉佩,臣女害怕之極所以不敢隱瞞。”

楊大成頓時身體一僵,惡狠狠地瞪着餘巧兒,恨不得剝了她的皮,這個餘巧兒哪是來投親的,分明是來討債的!是來禍害楊家的!

“噢?是麼?”司馬九雲淡風清地一笑,那樣子倒讓餘巧兒捉摸不透到底是喜還是怒。

她想了想,既然已然得罪了楊大成,那麼如果不能把楊晨兮拉下水,那麼事後楊大成必會將所有的怒火都發在她的頭上,人不爲已天誅地滅,她必須把這事進行到底。

於是肯定地點了點頭道:“確實如此,臣女但凡有一點的謊言願意當欺君之罪。”

司馬九邪邪一笑,眼中卻透着點點冷意:“難道你不知道你這般將事情鬧大,就算有人得了這玉佩也不能交出來了麼?甚至會爲了避免災禍毀了這玉佩也可能,到那裡這毀壞御賜之物的罪你也佔了一份!”

“是臣女失慮了!”餘巧兒作出害怕狀,又辯白道:“臣女只是想有三位王爺在,那個得到玉佩的人定然會懼於天威將玉佩交出來的。”

司馬九眼一閃,語含譏嘲:“原來你是想讓三人爲你抓賊是麼?”

“臣女不敢,臣女只是不能御賜之物陷於不義之人手中。”

“說得真是好聽。”司馬九抿了抿脣,對司馬琳道:“四皇兄你看呢?”

司馬琳溫潤一笑:“有九弟在,這還不是小事一樁麼?”

“那好,既然這樣,本王就審審,這玉佩到底是誰拿了。”

餘巧兒大喜,她就怕幾位王爺不管,那麼她的計劃就算實施了,也是宅門外之事,但九皇子干預了就不一樣了,性質就不一樣了,只要證明是楊晨兮偷了,那麼就算是大舅舅也不能包庇她了!哼,誰讓楊晨兮不識好歹,那就讓她見識一下自己的手段!

“你最後見到玉佩是什麼時候?”

“回九皇子,在主位上招呼客人時還是有的。”

“那什麼時候發現不見的?”

“就在跟表妹說完話後就不見了。”

風兒一氣道:“表小姐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說我們小姐偷你的玉佩了麼?”

晨兮淡淡地看了眼風兒,脣間勾起了冷笑:真是有意思了,別人還沒說她偷,自己的丫環倒給自己定了性了,這不送上門去讓人有把柄麼?

果然餘巧兒委曲道:“表妹,我只是說玉佩毛了,可不是說你偷的。”

晨兮淡淡道:“清者自清。”

那一份氣定神閒,崩泰山於面前而不倒的氣勢卻是讓所有的人眼睛一亮,就算是這些千金小姐心裡如何的嫉恨晨兮,卻也沒懷疑過她會偷餘巧兒的玉佩。

見衆人對晨兮全然相信的眼光,餘巧兒又氣又恨,她對晨兮道:“不是我懷疑表妹,只是這玉佩實在是太珍貴了,聽說是前皇貴妃最喜歡的一塊玉佩。”

衆人聽了又是一驚,這御賜的玉佩也是有好有壞的,但如果能讓皇貴妃都愛不釋手的玉佩那就非同小可了。一時間又驚疑不定了,既然是這麼貴重,那麼楊大小姐見物心喜也不無可能。

餘巧兒見狀脣間抿起若有若無的笑。

晨兮卻輕輕一笑:“既然這麼貴重怎麼會在表姐的手上呢?”

餘巧兒一愣,偷眼看向了楊大成,果然看到楊大怒壓抑的怒意。她知道這種好東西既然是楊府的,那應該是傳給兒子的,可是卻落在了她這麼一個外姓人手裡,是誰也不會高興的。

她甚至看到連趙老太太的眼神也變得犀利冷硬。可是要不是這玉佩的珍貴,她又怎麼能借此陷害晨兮呢?要讓晨兮這種人動心非價值連城的東西不足以動其心啊!不管楊晨兮會不會動心,至少得讓別人這麼認爲!

她咬了咬牙,還是硬着頭皮道:“是外祖母賞賜給我的。”

這話一出,所有的楊家女都對秦氏怒目而視,這秦氏是楊家的老夫人,手上確實有好東西,但好東西你可以給外姓人,只是這御賜的不僅僅是珍貴,還有一份榮譽,怎麼也能給外姓人呢?這也太過份了。

楊大成臉色一沉,對秦氏道:“母親是否有此事?”

那言語中的不悅已然讓所有的人都聽得清楚明白,秦氏一澀,有些惱恨的看了眼餘巧兒,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如果她說不是,那麼餘巧兒就不用做人了,思來想去,兩者相害取其輕,遂點了點頭道:“確實是的,巧兒生日那日見她喜歡這玉佩,我就送給她了,不過這玉佩本來就是…。”

這時晨兮打斷也秦氏的話:“老夫人的東西自然由老夫人安排,我們沒有任何異意。”

“那玉佩本來就是…。”

晨兮再次打斷道:“玉佩丟了,老夫人也擔心不已,兮兒知道,放心吧,兮兒一定找出這玉佩。”

“不是,這玉佩…。”

司馬九見秦氏兩次說話都被晨兮打斷,不禁起了疑心,這隻小狐狸雖然不討他喜歡,可是卻也不能容別人欺侮了去,當下對秦氏警告道:“老夫人,現在沒問你,你還是不說話的爲好。”

秦氏臉色一白,不敢再說話了,卻對着餘巧兒拼命使眼色。

此時的餘巧兒早就被豬油蒙了心,哪還顧得上秦氏的眼神,就算看到了也認爲秦氏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怎麼可能?

於是她對司馬九道:“如此玉佩的來歷九皇子是清楚了吧。”

“確實清楚了,依着你的說法,這玉佩是在你跟楊大小姐接觸後不見的是麼?”

“是的,可是也不能說是表妹拿的,也許是我丟的也不一定。”餘巧兒說完對晨兮道:“表妹,如果是你撿到的還請還給我,我知道這玉佩一看就非凡物,但凡見過的人都會喜歡的,可是這是外祖母對我的一份心意,除卻這玉佩,你要我任何東西我都可以給你的。”

她這一番話看着倒是替晨兮洗刷偷竅的罪名,實際上卻是坐實了晨兮拿玉佩的事實,更是不要臉的把自己說得乖巧無比,彷彿平日受了晨兮多大的欺侮似的。

晨兮擡起了頭,晶亮的眼睛中不含一點的溫度:“表姐這話是認定我拿了麼?”

“我…。我…我…。”餘巧兒這時還作出十分爲難狀,她眼巴巴地看向了楊大成,一副爲難的樣子。

楊大成這時怒吼道:“晨兮,是你拿的就拿出來,不要執迷不悟!”

晨兮的眼變得冰冷,用要凍傷人般的溫度射向了楊大成,聲音更是冷得如九天玄冰:“父親就憑着表姐的一言之詞就認了女兒的罪了麼?”

楊大成惱羞不已,這時林氏走到了晨兮的身邊堅定道:“我的女兒絕不會拿任何人的東西!這天下還沒有什麼東西值我女兒不告而取的!”

“大舅母…”餘巧兒可憐巴巴地看向了林氏,大眼溼漉漉又似不好意思又似爲難。

“不要這麼叫我!我決不會認一個敢懷疑我女兒的人爲外甥女!”林氏疾言厲色的拒絕。

“林氏,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要包庇晨兮麼?你這是掩耳盜鈴知道麼?君子曰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也是飽讀詩書的,連這也不懂麼?”

林氏冷冷的看着楊大成,那眼裡的冷漠,譏嘲看得楊大成狼狽不堪,她冷笑道:“林家祖訓渴不飲盜泉之水,林家祖訓熱不息惡木陰,兮兒自幼得我父親真傳,又怎麼會爲區區一塊玉佩而污了清白名聲?將軍太不懂女兒矣!”

一席話說得楊大成尷尬不已,這林氏分明是告訴衆人他根本不關心晨兮,所以連自己女兒是什麼品德都不知道!

司馬九神色一動,讚道:“聽聞林家世代大儒,更是清高不已,今日不見果然如此,先不說楊大小姐一見就是清骨錚錚,就見楊夫人也知家學淵源是個清貴之人,這玉佩本王也相信不是楊大小姐拿的。”

楊大成聽了大喜過望,連忙對林氏道:“夫人,快給九皇子磕頭,感謝九皇子對晨兮的信任。”

林氏不卑不亢道:“九皇子對兮兒的信任是九皇子知人之明,臣婦心中自然感激,定當永記心中,可是要爲此向九皇子磕頭,似乎意味着只一個頭就把九皇子的信任給還報了,那臣婦豈不成了那忘恩負義的小人,生生地把九皇子這份信任辜負了?”

“哈哈哈,說得好,說得好!楊夫人果然是個知恩圖報之人!”司馬九大笑,半真半假地對楊大成道:“楊大將軍這麼急着向本王磕頭難道是想做那忘恩負義之人麼?”

楊大成汗如雨下,連聲道:“末將不敢,末將不敢。”

“哈哈,玩笑而已,楊大將軍末要放在心裡。”

楊大成心才稍定,可這話是真是玩笑還是假的玩笑只有司馬九自己知道了。

餘巧兒恨恨地瞪着晨兮,司馬九越是對晨兮好,越是勾起了她滔天的恨意,本來她只是爲了教訓一下晨兮,可是現在她恨不得置晨兮於死地了!

她對着暗中使了個眼色。

這時一個丫環撲通一下跪了下來:“九皇子饒命啊,九皇子饒命啊!”

司馬九斜睨了她一眼,冷冷道:“你是誰?”

“奴婢是大廚房裡的傳菜丫環香玉。”

楊大成怒道:“你這賤婢這時候添什麼亂,快滾下去。”

“將軍啊,不是奴婢要添亂,實在是有些話奴婢不說出來心中害怕啊。”

“害怕?害怕你就不要說!”楊大成勃然大怒。

那香玉道:“可是奴婢不說實在是怕讓將軍府遭殃,奴婢是將軍府的人,不希望將軍府有任何危險啊。”

司馬九的脣微微一勾,風流肆意地看了眼晨兮,沒想晨兮卻如老僧入定根本不看他,讓他感覺是拋了個媚眼給瞎子看,登時他臉一黑,頓時轉過臉對香玉道:“既然這樣,說說什麼事!”

“是”香玉大喜連忙道:“剛纔奴婢傳完菜後在院中,看到大小姐也在園了裡,她正對着陽光看一個東西,奴婢一時好奇也過去看了眼,沒想到卻看到了一個玉佩,那玉佩成色極好,貴不可言,一看就非凡物,本來想着大小姐身份高貴,有個這麼好的玉佩也不是不可能,可是剛纔聽表小姐說丟了御賜的玉佩,聯想大小姐的行爲,奴婢一下嚇得渾身是汗,莫不是大小姐的玉佩就是表小姐丟的?奴婢所言句句是實,望九皇子明察。”

“好一個明察。”司馬九奸奸地笑了,對晨兮道:“楊大小姐可有此事?”

“沒有。”

司馬九頭上一陣黑線,這個小狐狸也太言簡意駭了些吧?連多說兩個字都不會?

他轉過頭對香玉道:“你家大小姐說沒有,你聽到沒?”

香玉道:“九皇子怎麼能信大小姐一面之詞?”

“哈哈哈…”司馬九突然大笑起來,笑得人心慌慌,而司馬琳則脣間含着淡笑,彷彿一點不受這些影響,而是執着一杯茶慢慢地飲了起來。

直到司馬九笑過後,聲音陡然變得陰冷,森然道:“笑話,本皇子不相信楊大小姐卻要相信你一個婢女不成?你算是什麼東西?莫說你家大小姐沒拿別人的東西,就算拿了,你這麼做是什麼行爲?你可知道?”

香玉嚇了一跳,結結巴巴道:“是什麼…行。爲?”

“背主!”司馬九眼中射出了兇光:“你知道背主是什麼下場麼?那是要千刀萬剮的!”

香玉嚇得一下癱軟在地,嘴上卻強道:“奴婢說得都是事實,求九皇子開恩啊。”

這時沉默良久的晨兮突然開口道:“香玉,你看着我。”

香玉看向了晨兮,眼睛不自覺的避開了晨兮的視線。

晨兮冷冷一笑道:“我雖然不認識你,可是也從來沒有得罪過你,你爲何要陷害我?”

香玉低着頭道:“奴婢不敢陷害您,實在是奴婢不敢不說實話,這御賜之物關係着楊府的安危,大小姐您可千萬不能因一時之貪而陷楊府於不安啊。”

“呵呵,聽着倒還真是一個爲楊府忠心的奴婢。”晨兮笑得更冷了:“那我再來問你,你看到我舉着玉佩在看了?”

香玉遲疑一下,想到剛纔對九皇子說的話,連忙點頭道:“是的。奴婢看到了。”

“那你怎麼知道那玉佩很珍貴?”

“奴婢看得一清二楚,連雲紋都看得很清楚,要不是看着那雲紋與光澤,奴婢又怎麼知道這玉佩的貴重?。”

“好,說得好,那你定然也看清的玉佩的顏色與圖案了?”

“這…。”

“啪”晨兮突然用力一拍桌子,厲聲道:“到底是看清沒看清?要說你沒看清,你卻連雲紋這麼細小的也看清楚了,要說你看清了,又爲何這般吞吞吐吐的?你倒是拿出你剛纔忠心爲府的大義來啊!”

餘巧兒一急道:“表妹這是逼供麼?”

晨兮似笑非笑地看了眼餘巧兒:“表姐這是急什麼?你看到過逼供麼?你要不知道什麼時逼供,你可以問問九皇子,千萬不要不懂裝懂徒惹人笑話。”

“你…”餘巧兒臉一下脹得通紅,對晨兮的怨恨又多了一層。

晨兮不再理她,對香玉淡淡道:“很難想麼?還是不知道如何編了?要知道你如果敢當着幾位王爺面說謊那可是要誅九族的。”

香玉一急道:“奴婢都是實話,絕不敢欺騙幾位王爺。”

“那好,說說玉佩的顏色與花紋吧,你看得這麼仔細應該知道的吧?”

香玉一咬牙道“:是綠色的,是一塊蝴蝶玉佩。”

“表姐是麼?”

餘巧兒一呆,想了想:她當初設計晨兮的初衷是逼得晨兮承認偷竊,還能拿回了玉佩,可是經過香玉這麼一說,她只能承認了香玉所言,那麼衆人都會認定是晨兮拿了玉佩,而這個玉佩是拿不回來的,因爲晨兮身上根本不可能有香玉所說的這個玉佩!而且到時就算晨兮拿出了真的玉佩來,她也可以不承認是這個玉佩。雖然很捨不得失去這麼一個貴重的玉佩,但現在她已然被趕鴨子上架沒有了退路。

於是她咬了咬道:“確實是這個玉佩”隨即眼淚汪汪地對九皇子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九皇子,臣女求您了,放過我表妹吧,表妹還小,不懂事,她只是貪玩,不是有心要偷…。嗯。拿臣女的玉佩的,九皇子如果要罰就罰臣女吧,臣女願意爲表妹接受任何懲罰。”

司馬九冷笑。

晨兮譏道:“表姐這是什麼意思?這麼迫不及待的坐實我的罪名麼?”

餘巧兒彷彿受驚般看向了晨兮,悲憤道:“表妹怎麼如此說我?難道我一片好心就被表妹這麼看待麼?我知道我是一個外來的,得了外祖母的寵愛讓你不喜了,可是我一直把你當親妹妹一樣疼啊!我有什麼好的不是給你?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呢?這玉佩你要是實在喜歡拿去了就是,爲什麼要鬧出這般不名譽的事呢?”

“啪啪啪”晨兮拍起了雙手,笑道:“表姐的表演真是聲情並茂,歎爲觀止!只是我有一事不解想問問表姐不知道表姐可願意爲我解惑麼?”

餘巧兒心頭一跳,想到剛纔晨兮也是這般問司馬九的,卻把司馬九問得啞口無言。她想說不願意,可是卻知道現實不容她這麼說!

於是只能硬着頭皮道:“表妹請說。”

“你可知道你所謂丟失的玉佩是誰的麼?”

“是外祖母的。”

“老夫人給你時是親自拿着妝盒裡挑出來給你的麼?邊上沒有什麼人麼?”

餘巧兒一呆,不知道說什麼好,如果說沒有人,那豈不成了秦氏偷偷摸摸塞東西給她?這要傳了出去人家說不定會說秦氏經常偷偷摸摸從楊家偷東西回秦家,貼餘家。這人嘴兩張皮,說出去後秦氏就別活了。

她還指着秦氏在楊府過日子,所以絕不敢這麼說。

半晌她才臉色僵硬道:“怎麼可能?自然有人在身邊的。”

“是誰?”

“沈嬤嬤。”

“很好。”

晨兮問完後竟然不再問她,讓餘巧兒一下籲出了一口氣,想那沈嬤嬤與外祖母都聽到香玉說是綠翠,是蝴蝶型的,應該不會有事的。

這時晨兮對司馬九道:“請九皇子允許臣女備四張素紙,讓老夫人,沈嬤嬤,香玉還有表姐分明畫上一畫,可否?”

“可。”

不一會紙張都備完了,筆墨也備好了,只是四張桌子卻各置於東南西北,根本看不到紙上的東西。

晨兮走到了秦氏的身邊,行了個禮道:“老夫人,兮兒想問一下老夫人,這玉佩是什麼顏色?”

秦氏臉一白,警告的瞪了眼晨兮,那意思是分明是想讓晨兮認罪。

晨兮卻淡然地笑,如孤鬆般站得筆直。

秦氏氣哼了聲,怒道:“自然是綠色的!”

“好,好極了。”晨兮笑道:“那孫女斗膽請老夫人將這玉佩畫下來吧。”

說完她走到了沈嬤嬤的面前,微微一笑:“想來沈嬤嬤也會說是綠色的吧?”

沈嬤嬤深吸了口氣,看了眼秦氏,心想老夫人真是糊塗了,爲了一個愚笨的表小姐卻生生地得罪了大小姐,如此做爲不過是秋後的蚱蜢多蹦一會罷了。

當下嘆了口氣道:“這玉佩是老夫人的,老夫人自然比奴婢知道的清楚。”

晨兮一聽知道沈嬤嬤是不會背主的,而且她也不準備讓沈嬤嬤背主,沈嬤嬤雖然是秦氏的陪嫁丫環,但人還是不錯的。

當下笑了笑道:“那勞煩沈嬤嬤也畫下玉佩的圖案了。”

“是,老奴遵命”

沈嬤嬤很自覺地走到了另一邊的文案上。

這時晨兮走到了餘巧兒的身邊似笑非笑道:“怎麼?表姐還要我相請麼?”

餘巧兒恨恨地瞪了眼晨兮,拔腿走到了一文案上。

而香玉不等晨兮發話,如耗子般竄到了最後一張文案上。

一時間整個大廳聽不到任何聲音,只聽到沙沙的作畫之聲。

晨兮則扶着林氏坐在了桌上,氣定神閒的倒了杯茶給林氏:“母親請喝茶。”

“嗯。”林氏接過茶,擔心地看了眼晨兮,她就怕這四人早就串通好了,那麼畫出的玉佩圖案定然是相同的。

晨兮安慰的拍拍林氏的手,她之所以敢這麼做就是知道這四人一定沒有串通好,甚至秦氏是措手不及的,因爲秦氏絕不會跟餘巧兒這麼蠢在這種時候算計她!就算算計她也不能拿那個玉佩算計她!

不一樣,玉佩的圖案畫好了,自有人收了上來,司馬九看了看,大笑,拿着四張圖扔給了楊大成,譏道:“不知道該說府上的老夫人小姐畫畫水平低呢,還是該說這蝴蝶到了府上還能變異了?”

楊大成接過畫一看,臉也黑了,這蝴蝶畫得是四張各不相同,有展翅高飛的,有平平伸展的,有腹部瘦長的,那香玉畫得更是讓人大跌眼鏡,竟然有三對翅膀。

楊大成怒火中燒,沒想到竟然引狼入室,餘巧兒不思回報竟然敢誣衊晨兮,真是可恨,他拿起了紙一把扔到了餘巧兒的頭上,怒道:“你好好看看,這就是你丟失的玉佩!”

餘巧兒顫抖着手打開畫紙,一見之下差點暈過去,這蝴蝶哪能差這麼多啊?周圍頓時譏笑聲迭起,諷刺聲,挖苦聲不絕於耳。

她豁得一下站了起來,對楊大成道:“大舅舅就算是畫得不一樣只能說是畫技不精,不能說明什麼?”

這時從門口傳來一婦人嚴厲的聲音:“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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