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的生活以遼東大學爲分割線,走入校園的他是一個人,遠離校園的他又是一個人,以兩種不同的生活方式揉捻在他的身上,身邊的同學竟沒有一個發現他的與羣不同,而他給人更多的印像則是離羣索居。
沈浪也想像所有人一樣,在大學裡任意揮霍自己的青春,把青春的激情與快樂演繹的淋漓盡致,然而這樣的念頭只能是他偶而放鬆的時候才能想上一想。
進入四月份,北置在安民鎮投資飲料廠已經基本敲定廠址,五一以後將會破土動工。
安民鎮隸屬高平市南豐縣,北置初步投入資金爲三仟萬元,相當於整個南豐縣當時一年的財政收入,給南豐縣的震動是巨大的,所以取得的優勢條件也是極其可觀的。免費的土地使用,相關證件的辦理,優惠的政策補助與返稅條件,南豐縣幾乎把政策內可以優惠的所有條件都搬了出來,畢竟三仟萬元的投資在當時已經是相當驚人的投資額度了,新廠成立後給南豐帶來的稅收也是相當可觀,基於這點地方政府又怎麼可能不竭盡所能。
沈浪選擇在這個時候進入國內飲料市場機遇超前,國內未來飲料行業的龍頭老大娃哈哈就是在九四年開始全面擴張的。以紅星的品牌爲依託,沈浪有信心在兩年之內市場份額佔有率超過娃哈哈,當然這個目標是無法與外人說明的。
國內飲料市場競爭之激烈程度在未來幾年內將會一步步凸現出來,尤其是九八年後,國內民族飲料行業,港澳臺等地的大公司涌進內地搶奪這份大蛋糕,加上國外充滿文化底蘊的大公司的涌入,更是給國內飲料行業的激烈競爭推助了興奮劑,不僅產品推陳出新,各類品牌更是五花八門。
只有抓住眼前的時機才能在將來的激烈競爭中佔領更多的市場份額。沈浪恨不得將自己分成幾份來打造自己的商業帝國。
剛剛進入四月份,沈浪便把邵至剛調入了北置,具體負責飲料行業的投資,施鵬舉則做爲他的副手。同時把沈彬調入春江的乳源基地,由姜志平接任邵至剛原有的職務。
沈浪在遼東大學的學業只能用三心二意來形容,新學期開始後在學校的時間還沒有超過一週。
西山公寓開發項目得到幾家老總的承諾,接下來就要看沈浪的運作,具體的籌劃已經同陳立業等人交代好,能不能實現要看他們的個人能力,沈浪這段時間着實忙得緊了,騰出時間在週日晚上宴請了市城建局和國土資源局的一把手,陪他們喝了點酒,夜裡又在紅太陽玩到半夜。
兩個老頭子之所以興致頗大,卻是因爲邵兵挑來的這幾名小姐的本領大,否則以他們知天命的年紀又怎麼能硬熬到半夜。沈浪熬到哈欠連天,又不能中途走掉,只好捨命陪君子,雖然兩個老傢伙一直保持着道貌岸然的本色,可是內心的真實想法任誰也瞞不過。
沈浪在宴請完兩位局長後,連夜返回省城。夜裡喝多了酒,出來的時候又被涼風吹了一下,沈浪早上起來就有些不自在,嗓子有些痛,身子乏得很,內心深處的的勞累要比體力勞動所帶來的更加令人疲倦。
連繼兩週沒有上課,這半個月時間把相關要緊的事情處理了差不多,沈浪在小吃部喝了碗粥,騎車上學去了,對於他來講,在學校纔是他最好的休息時間,內心深處卻希望能在和雨筠見一面。
上午只有兩節課,第一節是國際金融,第二節是英語。沈浪高一下學期時就參加四級考試並且過了關,沒有必要在英語上浪費時間,也沒有要繼續考六級的覺悟,借了同學的課堂筆記,將專業課認真的複習了一下,頭卻痛得有些厲害。
高偉東與朱倩的戀情在經過一個學期的發展後變得異常火熱起來,已經完全走出了失戀的陰影,開始了另外一段的浪漫旅程。
中午下課,高偉東拉着沈浪要到附近的小吃部,面對他的盛情邀請又不好拒絕。高偉東又給朱倩打了電話,兩人在小吃部點了幾個毛菜,不一會朱倩就到了。
四月份,北方的天氣還沒有暖和到脫掉毛衫的溫度,朱倩卻只穿着一件小衫,外面套着洋紅色的外套,把玲瓏曼妙的身軀勾勒的更加生動迷人,沈浪看着都有些冷,女人天生愛美的天性,即使身體上寧肯受凍也要凸顯自己的美麗,沈浪心想:“這就是所謂的美麗凍人吧!”。
見沈浪也在,朱倩伸出白淨的小手朝他比劃了一下就親切的坐在高偉東的身邊。
沈浪點了點頭,笑着道:“兩個月不見,變漂亮了!”
“真的嗎?”朱倩露出笑臉,扮了一個可愛的表情,讓人誇的感覺自然好。
沈浪聳聳肩,“當然是真的。”面對朱倩喜上眉梢的表情,高偉東不識實務的插渾道:“我怎麼沒覺得。”
朱倩眉毛立起,用手掐着高偉東道:“你要是嫌棄我醜,我就跟沈浪,他可沒嫌棄我。”
高偉東可憐惜惜的拉着沈浪的手道:“兄弟,我謝謝你了,我胡漢山終於自由了。”
朱倩要掐朱偉東,早被他躲到沈浪身後,討饒着道:“老婆,我和你開玩笑呢,就是把刀架在我脖子上,也寧死不與你分開。”
“死樣,誰稀罕你。”朱倩白了他一眼,總算平息了怒火。三個人坐好,菜已經上來,朱倩疑惑的問道:“怎麼這麼長時間沒見你?”
高偉東接過去道:“老三給一家公司打工,半工半讀,厲害吧!學費、生活費都他自己賺來的,是不是看上去特成熟。”
“真的啊!”朱倩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沈浪,“怪不得總也不見你,你在哪家公司打工,一個月給你多少錢,能不能把我也介紹進去,我也想品嚐一下走向社會的感覺。”
朱倩連珠炮似的發問,讓沈浪應接不瑕。幸好高偉東接過話去:“算了吧,我可怕別人把我到手的漂亮老婆捌跑。”這句話正對了女人的心思,朱倩瞪了高偉東一眼,卻沒有一丁點的不滿。
沈浪吃了幾口飯,昨晚喝的酒到現在胃裡還有些攪鬧,頭更是一直痛着,更沒什麼味口,心想可能是要感冒。吃過飯,也沒聽朱倩與高偉東提到雨筠,隱隱有些失望,見兩人郎情妾意的樣子,便告辭離去。
下午沒有課,沈浪把自行車推出來,被風一吹,直覺得兩個太陽穴漲鼓鼓的,越發覺得暈沉沉的,忍不住打了個“呵欠”。
回到住處一頭紮在牀上,連日來的勞累與睏倦一古腦的涌來,抓過被子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隱隱約約聽到外面有人叫他的名字,想要起來,卻覺得混身發冷,忍不住蜷縮成一團,想要睜開眼晴,又覺得眼皮沉重,擡也擡不起來。
不一會聽到外面傳來嘩嘩的水聲,明明聽得清楚,可是身子僵硬,心裡雖然明白的很,卻撐不起來,知道自已是病了。
嘩嘩的流水聲聽得很清楚,沈浪分辨不出來是不是從廚房傳來的,不曉得是不是許思盈兩人早上走時忘記了關上水籠頭。
嘩嘩的水聲一直響着,沈浪迷迷糊糊的撐起身子,心想總不能任水溢出來。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滾燙溫度,一定是高燒了,不然不會連眼皮也擡不起來,扶着牆站起來,眼前有些發黑,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沒想到一覺醒來會燒成這樣。
沈浪推開門,嘩嘩的水聲聽得更加清晰。扶牆向前走了幾步,腳下一個踉蹌,拌在門前的鞋架上。
“是明月嗎?”衛生間的門推開,水聲傳來的更大了,許思盈一邊擦着頭髮一邊走出來,只穿了一件文胸,下面是貼身的卡通內褲。
可惜沈浪什麼都沒有看見,身子向前摔去,只聽到一聲尖叫,指點好像觸摸以異常柔軟的東西,然後頭撞在地上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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