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對於林婧的走,譚敏敏和林沭是難過的,林老和林涉怒其不爭,最高興的莫過於莊重,其次是小寶兒。
莊重不但沒有把開心表露出來,還陪着譚**士唉聲嘆氣一番。小寶兒可就想不到那麼多了,趴在車窗上見飛機越飛越高,蹦?**倪叢?****,怪媽媽飛天上去了?”
“怪……”還沉積在傷心之中,猛然聽清小孩的話,譚**士差點咬斷舌頭,“莊重,寶寶怎麼回事?”
正和林末膩歪的人也沒注意後面發生什麼事了,見寶兒站在婆婆腿上,呵斥道,“寶寶,坐好!”
小寶兒看到他叔生氣,忙不迭的爬下來,見譚**士**子上有灰塵,賣乖的笑道,“****,擦擦。”
“誰要你擦。”譚敏敏再不痛快也不會拿孫子出氣,“寶寶,你爲什麼喊媽媽爲怪媽媽。”說着往前面看了一眼。
莊重早在她開口時就轉過頭,譚**士的那一眼註定白瞎了。可寶兒不知道,“****,你和爸爸一樣笨,怪媽媽就是奇怪的媽媽,這都不知道。”
聽到這話莊重再次無力的歪倒在林末身上,兒啊,你幫爲父打消了****的疑慮,可不帶看不起人的啊。
看到小短粗一臉無可救**的表情,譚**士差點怒極攻心吐口鮮血,“林末,你就這樣教育孩子的?”
“我怎麼教育了?”教主一臉納罕的轉過頭,揉揉寶兒的小腦瓜,小孩配合的咧嘴笑笑,“不是很乖巧嗎?”仿若還嫌不夠,“再說了,我是你養大的。”
“你…你這死孩子!”譚**士擡手就想往林末臉上扇,胳膊半道上被攔了下來,低頭一看,“寶寶,你**嘛?”
“不准你打我舅舅!”小寶兒撅嘴嘴,怒瞪着眼,怎麼看怎麼萌,譚**士噗嗤一下樂了,“這麼可**的孩子,你姐當初怎麼狠下心來不要?”
她的話音剛落,前排兩人就驚覺壞了,果然看到小寶兒的眼裡蓄滿淚水,大神這下氣了,“停車!”
前面的司機聽不到他們說話,不明所要的停下車,林末傾身按開車門,把寶兒抱回來,對親孃做一個請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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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寶兒蔫蔫的童音聽的兩個大男人好不難受。
對於撒潑耍賴的寶兒,莊重有的法子制他,可對上心靈受傷的寶兒,他只能看着林末想折。
林末從寶兒衣兜裡掏出小手絹,輕輕的給他擦着眼淚,“****的話你聽懂了?”
“寶寶可**,你姐不要!”朦朦的大眼只盯着林末,聽到他嘆了一口氣,機靈的寶兒更難過了。
聽到這聲音林末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要不是他亂心軟,說不定寶兒還病怏怏的。現實可沒有後悔**,大神也不能憑個人意願去扭時光軸。
“好寶寶,別哭了,媽媽不要寶兒是有原因的。”見大神倒下,莊重只得頂上去。
寶兒要真是個一歲多的孩子,他還聽不懂譚**士的話呢。一個智商五六歲的小盆友,見天的跟着譚**士看家庭**理劇,就是分辨不出莊重話裡的真假,也會帶入啊。
“叔叔…嗚嗚……騙子,大騙子!”
忙抱過小孩,低頭道,“好好,我是大騙子,我是騙子……”連說幾句就想起了前世被父母拋棄,莊重的眼淚不自覺的也出來了。
林末這下傻眼了,小的還沒哄好,大的跟着哭了,見副駕駛上的保膘頻頻往後看,“莊莊,你哭什麼?”
“嗝…叔叔,你哭什麼?”寶兒不明白了。
“看寶寶難過,我陪寶寶啊。”莊重這輩子都不會說,他很想知道前世爲什麼會被拋棄。
林末聽到頓時哭笑不得,突然想到什麼,忙拿出自己的手機,翻出去年的相**,指着其中瘦瘦弱弱的娃娃,“寶寶,知道這是誰嗎?”
寶兒見猴子坐在舅舅懷裡,一巴掌拍了下去,“壞蛋!”
“這就是你!”林末毫不留情的說:“看看,你跟着你媽媽的時候就這樣,你再看看現在。”說着翻出早兩天小孩在劇組玩鬧時的照**。
“纔不信你!”他是全人類聰明可**無敵的小帥哥,怎麼會是猴子。
“由不得你不信,要不是跟着我和莊莊,你現在還是猴子呢。”林末一見小孩不哭了,同莊重擠擠眼,就沒差直接說搞定了。
小寶兒要真這麼好哄,還能在大酒店裡鬧着要吃蛋炒飯的寶兒嗎。“舅舅,****說,是她不要我!”
“這和我和莊莊養你,有區別嗎?”
“當然有!”眼圈還沒**的小孩又哭了,邊哭邊說,“舅舅不要寶寶,寶寶就會像,電視裡的娃娃,啾一下就沒了…嗚嗚嗚……”
“昨天電視裡的那是貓捉老鼠,那是動物!”
“動物的寶寶也是寶寶!”
林末見他梗着脖子反駁,又不能給他論動物和人的區別,第一次**會到什麼叫詞窮。
眼見他急的抓耳撓腮,莊重嘆氣的問,“寶寶,你是喜歡媽媽呢,還是喜歡叔叔和舅舅?”
“這還用選嗎?”寶兒白癡的眼神看向莊重,“叔叔和寶寶搶舅舅,不給寶寶做蛋炒飯,我還是喜歡叔叔。”
聽到小孩的前兩句,莊重真心給跪了,幸虧最後一句深得他心,“乖啦,回去就給你做蛋炒飯。”
林末一看他倆要討論吃的,忙問,“寶寶,你喜歡舅舅和叔叔,爲什麼還哭,媽媽不要你,不好嗎?”
小寶兒一想也是,他爲什麼哭呢。拿着疑**的眼歪向林末,“爲什麼呢?”
“因爲你的腦袋秀逗了。”
寶兒直覺這不是好話,抓住林末的胳膊就給他理論。晚上睡覺的時候,莊重見寶兒還拽着林末不鬆手,“今兒的事對寶寶有些影響。”
“有我在!”教主大人得意的拍拍**膛,直嚇得莊重打個哆嗦,“可不能亂來!”
“安啦,我做事你放心!”長臂一身,把媳**兒子全護在羽翼下,不大會,隔壁三個房間的燈也滅了。
第二天,小寶兒精神抖擻的醒來,見自己又睡到一邊,掀開被子就往兩人中間鑽,捏着莊重的鼻子就喊,“叔叔,起來啦!”
早春的天還有些涼,莊重直接凍醒了,看到小孩亮亮的眼鏡,第一次沒有斥責他,把他抱在懷裡,拉過被子,“乖,再睡一會。”
小寶兒對於責罰什麼的一般不在意,也就沒看出莊重有什麼不對,滾到他懷裡還腆着臉問,“叔叔,寶寶是不是很孝順?”
叫他起牀就是孝順,掀被子又叫什麼。昨晚睡得太晚,莊重也沒心思與他叨叨,今天的戲排在下午,因爲天氣原因,不能按照劇本來,就拍男主被辭的一幕,站在夕**下犯傻才能顯悽慘。
想到劇情,莊重不由得想起來前世利用他的**朋友,懷裡軟乎乎的小孩卻在時刻告訴他,已過去了,過去了。
剛好今天是禮拜天,一家三口用過晚飯,陪寶兒在遊戲室玩兩個小時,等林棯忍不住提醒兩位叔叔他要去寫作業,小寶兒才放過他。
莊重看着啪啪上樓的少年,嘖嘖道,“你們林家的孩子都不用父母教。”
教主涼涼道,“這是基因問題。”
“那我可要看看,寶兒能長成什麼樣。”
林末見他一臉得意,“寶兒,他是誰?”
“爸爸啊。”兩個字,直接把莊重秒成渣渣。
暗罵自己一聲活該,打定主意,以後再也不跟林末討論沒營養又拉低智商的話題。
就這算準了時間,莊重到的時候還是有點晚了,見劇組人員都閒着嗑瓜子,影帝臉上的笑容僵了。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裴元正想調侃他兩句,一看到他身後的林末,愣是把戲謔轉成憨笑,“不晚不晚,還沒到原定的時間。”
工作人員一見脾氣上來就罵人的的導演那狗腿樣,對影帝第一次遲到算揭過去了。
拍拍手打打衣**,臨出門趁着林末不注意往寶兒臉上摸一把,頓時精神萬丈的開工了。
裴元話是這樣說,待莊重換好衣**化好妝,拍到男主強忍着眼淚接起父親的電話,依然到了八點。
寶兒看着莊重鼻涕眼淚一起流,嫌棄的說,“咦,叔叔真髒!”
“你叔叔哭了。”一旁的場務主任輕聲提醒。
“那是假的啦。”小寶兒揮揮手錶示他知道。
場務主任好奇了,據說這孩子還沒兩歲,“你怎麼知道?”
“我同他說過。”莊重一聽導演喊“卡”就接過助理的**巾走了過來。指着什麼的衣**,“寶寶,叔叔去換衣**。”
小寶兒又忍不住撇撇嘴,“快去,快去!”
早在夕**西下的時候,常務主任就得了林坤的話,說他在餐廳訂了位子,請在場的所有人去吃飯。
主任見他沒一上來就扔五星級酒店,只是比一般的餐廳略高檔,卻連他也不忍心三天兩頭去的店,對林末這生人勿近的大總裁有了些好感,也纔有剛纔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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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元知道晚飯有着落,還是不差錢的款爺請,就顛顛的繞到莊重身邊,“你去嗎?”
莊重指着寶兒,“他待會要睡覺。”
其實,裴元對能吃到林大總裁的飯那是樂的不知如何是好了,早看明狀況的衆人偷偷撇嘴,再次對林末的到來報以崇高的敬意。
話說,每次拍莊重的戲,因爲他幾乎不犯錯,坐到機器前就嘴癢的裴元沒事也要說說配角**灰。
就連副導演也被他拐彎抹角的擠兌過,可自打林末一到場,導演的嘴就自動關機了,第一天拍攝的時候沒有聽他罵人,還真有點不習慣。
可他還不知道林末以後會時不時過來,直到這部電影殺青。
由於裴元在京城發生地震時拍了很多短**,不用再特意搭建場景,莊重只用兩個月就把所有戲份完成了。這還是在寶兒搗亂,他偶爾遲到的情況下。
說來好笑,自打莊重第一次遲到,劇組人員吃到林坤特意安排的飯菜,普通工作人員就格外希望莊重能天天遲到,可整部影**下來,大咖遲到的次數屈指可數。
殺青宴上衆人對莊重的態度格外好,既不敬酒也不點菸,吃好飯還放他早早回去休息。
以至於媒**人採訪到參與拍攝《活着》這部影**的小人物們,在她們口中聽到的也是誇讚,偶爾有個不和諧的聲音說莊重遲到,記者還想挖點深料,就被一句,“他要照顧孩子,小孩哭鬧很無厘頭,他也不想遲到。”
對了,記者想到了莊重先前帶的孩子,不過,那孩子是林末的,記者明智的跳了過去。只是,一跳過去,聽到的又是各種和諧,連記者都暈了,一個劇組那麼多人,怎麼可能沒有一點矛盾啊。
別說記者,監製也對拍攝過程中格外的順利而產生懷疑,裴元見他吶吶道,“這就完了?”
“這就完了。”
“太不可思議了!”
“有什麼好奇怪的,有林末在旁,誰敢挑事。”再大的背景也大不過首富。
監製想到裴元那狗腿樣,“也是!”看着眼前的酒吧,“好好玩玩,這部電影的大頭還在後面呢。”
可不是,後期特效製作纔是關鍵。還有全球宣傳,想想裴元就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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