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長,入洞搜尋之人相繼出洞,回稟完全一樣,洞內啥也沒有,藍天翔根本不在其中。
這結果,讓酒皇很是糾結。
因爲,沒發現藍天翔,說明藍天翔或許還活着,這是好事兒,應該高興;可週俊說了,已將藍天翔給宰了,若其言屬實,那藍天翔就是屍骨無存呀,這讓他如何能高興得起來?
鬱悶!
好鬱悶!
“王八蛋,我饒不了你!”酒皇心中堵得非常難受,而這一切都是周俊造成的,因此他恨極了周俊,真想現在就將周俊扔水裡煮三天、丟油中炸千遍,然後撈出來喂野狗:“敢殺害天翔,你真是該死!今天,老夫非將你個人渣大卸八塊不可!”
“瞎叫喚什麼?有意思嗎?”池清風白了酒皇一眼,冷冷道:“就算你將這狗畜生剁碎了,又能怎樣,天翔他能活過來?”
“天翔壓根兒就沒死!”
“沒死?哼,老頭兒,你還小嗎?是吃奶的小娃娃?竟然如此幼稚與天真!哦不,你不是幼稚,也不是天真,你丫的就一腦殘、白癡、大傻蛋!天翔是個啥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若沒死,又豈會這麼久還不出現?貪生怕死、臨陣而逃的事兒他做得出來?你以爲他跟你個老傢伙一樣是個膿包、孬種嗎?”
“滾蛋!老子想靜靜,懶得理你!”
“懶得理我?哼,你以爲你誰呀?瑤池仙子?還是王母娘娘?你也不照照你那尊容,就你這乞丐花子樣兒,看着就噁心!池某如此英俊瀟灑,不知多少花容月貌、傾國傾城的小姑娘想要跟我談談人生與理想呢,搭理你,我有病啊我?!”
“你以爲你沒病嗎?沒臉沒皮,恬不知恥!長得黑不溜秋的,簡直堪比焦炭!你英俊?你瀟灑?我的天呀!雷公電母,你們都睡着了是嗎?爲何不一道天雷劈死這個沒羞沒臊、自以爲是的矮矬子?!老夫真是受不了了,你們就發發善心,劈了他個臭不要臉的小王八蛋吧!求你們了,劈了他吧,快劈了他吧!”
“想被雷劈?嘿嘿,這好辦呀!你說,想被劈幾下?池某這就滿足你!”池清風說着,劍指虛畫起來,看樣子真像是要施展五雷轟頂的架勢。
這可嚇到酒皇了。
開玩笑,別人不瞭解池清風,酒皇可清楚得很,池清風可不是個什麼心慈手軟的傢伙,什麼事兒做不出來?他說劈,得當真,因爲他可真敢這麼做。
這點,酒皇深信不疑。
要知,他被劈過可不止一回了,次數沒有一百也差不離呀!
當然了,池清風是絕對不會用多麼粗大的閃電來對付酒皇的。開玩笑,他與酒皇雖非親父子,感情卻比親父子還親,他又不是瘋子,豈會殺爹?
玩玩而已,不會真下死手的!
可被細小的閃電劈中也不好受呀,酒皇真不喜歡全身麻痹的滋味兒,討厭極了。
因此,池清風的話剛一出口,酒皇噌的一下就遠離了他,隨即伸手一指池清風,厲聲怒罵:“小王八蛋,你少胡來!你的內力可不能浪費,因爲周大畜生能不能被凍死、悶死還不一定,你得全力對付他,知道嗎?”
“這我當然清楚!”
“清楚還不趕快收手,畫啥畫?”
“當然是施展五雷轟頂了!”
“你個小王八蛋,你有沒有聽我說話?”酒皇很是氣憤,切齒道:“你的內力不能浪費,絕對不能!否則,萬一周大雜碎脫了困,在場的衆人鐵定會遭殃的,會死的!大家的命可都在你小子手裡攥着呢!”
“我知道啊,怎麼了?”
“你……收手啊!”
“爲什麼呢?”池清風冷笑:“反正我的內力多的是,賞幾道天雷讓你好好舒服一下,根本沒啥影響,真的,我不騙你,你只管盡情享受就好了!”
“你……好好好,想劈老夫是吧?”酒皇好有氣,嘴脣直哆嗦,真後悔對小時候的池清風太溺愛了,真寵壞了,否則池清風現在焉敢跟自己沒大沒小、放肆胡來?
自作自受!
活該呀你!
酒皇一聲嘆息,決定認了。
沒辦法,他現在的內力不足兩成,而池清風的內力卻非常充足,想躲也躲不了,既然最終也難逃一擊,又何必白費氣力無意掙扎呢?
不就一道雷嘛,反正也死不了,怕個毛!
酒皇猛一咬牙,一個箭步就到了池清風面前,毫不遲疑,一把抓住池清風的劍指,點向自己的腦袋,很是無畏道:“來來來,劈!有種你就使勁劈!反正老夫也活夠了,劈死我好了!劈啊,你劈啊!”
好你個老頭子,竟然跟我玩橫的耍無賴,行,你真行,我認輸!
原本,池清風也沒真想劈酒皇,就是想逗逗酒皇罷了,看現在酒皇這架勢,他知道玩不下去了,只能甩開酒皇的手,冷冷道:“滾蛋!池某不劈膿包,劈你,太侮辱我的天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