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他奶奶個熊的!
狗雜種,老子日~你祖宗十八輩兒!
老子的花花!
老子花了三千兩銀子買來的花花!
老子餵了無數牛馬、雞鴨……養了一年半的花花啊!
王八羔子,你爲何帶走它?
它可是個公豹,沒法給你生娃娃呀。
王翠翠個臭娘們兒能生養,老能生了,簡直母豬一般強悍,你爲啥不帶走她?爲啥?爲啥?!這究竟是爲啥?!
就算不是爲了下小崽兒,吃肉你也該選王翠翠個小賤人吶,她多肥啊,獵豹哪兒有她肉多、耐啃吶?!
難道你沒看見,眼瞎?
我的花花啊!
老子可憐的花花!
龜兒子,你個王八蛋,你快將它給老子送回來!你聽到沒有?你即刻把它給老子送回來!否則,老子日~你孃親、姐妹、祖姥姥!日~她們一萬遍!
“老子——”獵豹被藍天翔給帶走了,慕容德光心疼得要死,真想破口大罵,可剛一張嘴,藍天翔回來了,一下就出現在了院中,嚇了他一跳。
搞毛?!
送花花的?!
老子的唸叨真這麼靈驗?!
慕容德光真是又驚又喜。
然而,只一剎那,他就夢醒了。
想多了!
真是想太美了!
不現實,不現實啊!
狗雜碎哪兒是來送還花花的?王八羔子分明是來割他肉的啊!
慕容德光無力罵娘,他只想哭,想大哭!
也難怪。
因爲,藍天翔直接走到了史八八身前,張口就要盤在史八八手臂上的鎖鏈。
要知,那鎖鏈可是慕容德光請名匠,專門爲他的金錢豹慕容花花精心打造的,長近兩丈,比拇指還粗,老精緻了!
當然,這也沒啥。
關鍵是,鎖鏈的材質非同一般吶,那可是貨真價實的千足金!還有,鎖鏈一端那項圈兒,可還鑲嵌着好多奇珍異寶呢!
值錢吶!
值老鼻子錢了!
少說少說,也值個一二十萬銀子啊!
“耳朵有問題是吧?沒聽到本少爺的話是咋地?”藍天翔滿臉陰沉,語氣非常不善:“把鎖鏈給我,即刻拿來!”
“我,我……”
“我什麼我?再給我磨嘰,你信不信本少爺要你命啊?!”
“信,我信!”史八八真信,可他不敢將鎖鏈交給藍天翔呀,因爲他若交了,慕容德光絕對饒不了他,非活剝了他不可,他的家人也全得遭殃。
“信還不即刻拿來!”
“我——”
“真磨嘰!”藍天翔怒了,直接動手,搶。
然而,那金鍊子的一端竟是緊鎖在史八八手臂上的,根本拽不下來啊。
“可惡!”藍天翔切齒,朝史八八伸手:“鑰匙!”
“沒,沒有。”
“沒有?”
“沒有!”
“沒有才怪!你丫的天天跟豹子睡一起嗎?”
“不是。”
“那還不趕快將鑰匙給我!”
“給不了。”
“爲啥?”
“我沒有啊,真沒有!”史八八沒撒謊,因爲鑰匙一直在慕容德光身上呢。
“沒有是吧?好,好好好,好得很!”藍天翔好氣,懶得再跟史八八廢話,眼掃周圍,真想找把刀即刻將史八八的手腕給砍斷。
可,他一想,還是算了吧。
畢竟,史八八隻是慕容德光的一條狗而已,慕容德光那麼惡毒一混蛋,沒有慕容德光的准許,史八八哪兒有膽子將鎖鏈給他?
再說了,不就取一鎖鏈嗎,這有何難?
開把鎖而已,也能叫個事兒?
一根簪子,眨眼間輕鬆搞定!
說幹就幹。
可,就在他手剛碰到自己的簪子,他放棄了。
開鎖取鏈,不疼不癢,豈不太便宜你了?
藍天翔邪惡了。
毫不遲疑,他果斷出手,一下就封住了史八八的啞穴,並定住了史八八的身子。
隨即,他一臉冷笑,故意慢慢地將史八八的右手給分了筋、錯了骨,取下了鎖鏈。
疼!
好疼!
鑽心刺骨一般!
史八八疼慘了,雙眼暴凸,全身肌肉猛抽,差點疼死過去。
“怎麼樣,是不是很爽啊?過不過癮?要不,本少爺將你丫的另一條手臂也給卸了?”藍天翔太殘忍了。
史八八嚇壞了,卻說不了話,只能用鼻與喉拼命“嗯嗚”個不停。
“啥意思?同意了是嗎?好吧,本少爺就大發慈悲,如你所願!今兒,我讓你爽過癮!”藍天翔說着,作勢就要動手。
史八八好想罵娘,真恨不得將藍天翔的祖宗十八輩兒全給糟蹋一萬遍!
然而,他哪兒有時間?
他可不想左臂也被分筋錯骨,哪兒敢耽擱剎那?
但是,真說不了話呀。
沒辦法,他只能用鼻子發聲,認錯,求饒恕!
“真是個軟蛋!個子不小,慫包一個!沒意思,本少爺真懶得收拾你!”藍天翔說着,拔掉簪子,很是利索地就將那鎖給打開了,隨即將鎖朝史八八一晃,很是得意,炫耀道:“怎麼樣,本少爺的開鎖技術還不錯吧?不是我跟你吹,世上就沒本少爺一息之內打不開的鎖!哼!”
狗雜碎!
你個王八蛋!
老子日~你祖宗十八輩兒!
你他娘明明可以輕易打開鎖釦,卻故意捏碎老子的右手,你他娘是不是人?!
太狠心了!
太惡毒了!
老子詛咒你,詛咒你走路摔死!吃飯噎死!喝水嗆死!生個兒子沒屁丫眼!天打五雷轟,你不得好死!
史八八心肺欲炸,他真是恨死了藍天翔。
這,藍天翔自然能猜得出了。
不過,藍天翔卻懶得搭理他,瞅都沒再瞅他一眼,將項圈往金錢豹脖子上一鎖,牽着金錢豹,哼着小曲兒,大搖大擺離開了。
見此,慕容德光也是恨得怒火騰燃,牙癢癢得厲害,心在滴血啊。
王八蛋!
你個狗雜種!
你他娘,你這是生搶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