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姐,別讓我們爲難,我們也是聽命行事,具體什麼情況您到時候不就知道了嗎?”其中一個女人見狀,便朝着蘇離落解釋了一下。
蘇離落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現在什麼情況,但是她接受不了別人給她換衣服,嘆了一口氣:“算了,我自己來。”
兩個女人對望一眼,點了點頭接受了蘇離落的建議。
換好衣服,給蘇離落簡單的做了個髮型,被倆個女人一左一右的‘保護’着離開了病房。
醫院外,段祥海早就準備了一輛超長林肯,蘇離落見狀心裡十分忐忑。
她實在搞不懂現在的狀況,剛纔想跟楊俊知會一聲都沒有機會,就這樣跟着段祥海離開醫院,她心中多少有些不安。
她轉過身,看着身後的段祥海,鄭重其事的問了一聲:“海叔,是不是素冠荷鼎出了什麼問題,所以你們老闆要見我?”
蘇離落能想到的就是這個可能,畢竟那個幾百萬的素冠荷鼎太珍貴了,萬一出了什麼問題,她還是要負責人的。
她現在有些後悔剛醒過來的時候,沒有給海叔打電話確認一下了。
可是,就算是去見他們老闆,有必要更衣沐浴這麼嚴謹嗎?
段祥海筆直的站着她面前,搖了搖頭:“不,素冠荷鼎很好,您放心。”
“那既然沒問題,可是爲什麼……”
蘇離落聽說素冠荷鼎很好,心頓時就放下來了,可是伸了手掃視了自己從上到下的打扮,還是覺得有點明白。
“您到地方就知道了。”段祥海並不打算說什麼。
蘇離落咬了咬脣,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她只能開口道:“既然這樣,那麼先送我去一趟帝辰國際酒店可好?我要去給人送一下東西。”
段祥海微微一怔,隨即點了點頭:“當然可以。”
蘇離落落點了點頭,便轉身上了車。
段祥海隨即跟了上來,對着司機吩咐了一句:“開車。”
車子便加速朝着帝辰酒店的方向駛去。
帝辰酒店門口,門童都是高大威猛,禮貌而彬彬有禮的。
蘇離落從車上下來的時候,見到不少人來人往,看裝扮每個人都是精心打扮,從氣質都看的出來他們非富則貴。
應該都是來參加頂樓的宴會的吧,蘇離落這樣想。
以前,墨晴最喜歡參加這種酒會,因爲不但能提升她的個人氣質,還能遇到很多不可多得的機會。
“我去頂樓宴會廳送個東西就下來,海叔,你在這裡等我吧。”蘇離落解釋了一句,希望他不要讓那倆個女人跟着,顯得自己好像被挾持了一樣。
這次,段祥海意外的點點頭:“好的。蘇小姐慢走。”
蘇離落感激的點了點頭,邁着高跟鞋便走進了帝辰的大門。
頂樓,是這家國際酒店標誌性的所在,多少上流社會的最渴望的就是在這個頂樓舉辦一場屬於自己的宴會。
這是墨晴之前跟她提過的一句話。
慌神間,電梯已經到達了頂樓。
蘇離落猶豫了一下,把身上那不太合適的包包往身後挪了挪,便邁着腳步走了出去。
前腳剛邁入這座富麗堂皇的宮殿宴會廳,就被這裡的裝飾深深吸引了。
上千平方的酒會場地,燈光輝煌。十幾米的層高處吊着一排排精緻的水晶燈,把整個會場的氣質提到了天上。
優雅而柔和的音樂瀰漫在整個會場。
高端的大理石,紋路清晰,高跟鞋踩在上面,清脆的聲音都十分的悅耳。
此刻,如此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宴會場地裡,擺放着各種上品餐點和酒水。會場中心流竄這各式各樣形形色色的達官貴人。
蘇離落一時之間有些迷惘,她沒有手機,此刻也打不了韓君清的電話。
這麼多人她卻無從下手,不知道他此刻在會場的哪個角落。
緊了緊手裡的包包帶子,蘇離落只能一個一個拐角的尋找目標。
畢竟,韓君清是殘疾人士,應該很好發現。她心裡這樣想,視線便在酒會中間流竄。
半響,她也沒發現韓君清的身影,但是卻看到了一摸熟悉的身影。
“墨晴?”蘇離落小聲嘀咕一句,朝着墨晴走了過去,她沒想到墨晴真的在這個酒會。
她一身黑色晚禮服,髮絲挽着,兩鬢留着打彎的髮絲,看上去很有氣質,很耐看。
就在她快要到墨晴面前的時候,另外一個略微熟悉的身影也從對面朝着墨晴走去。
他一把抓住了墨晴的手臂:“墨小姐,你終於肯現身了啊?”
“是他?”蘇離落蹙眉,她沒想到那日在一樓大廳羞辱墨晴的男人也出現在了這裡。
“張總,請您放手!”墨晴臉色猛然漲紅,用力甩了甩胳膊,卻無濟於事。
手腕被那個男人死死抓住,根本甩不開。
“呵呵,裝什麼裝?這種酒會沒人帶你,你進的來?說把,今日又是跟着哪個男人過來的?”那個被墨晴稱作張總的男人,冷笑一聲,臉上肥肉晃盪了一下,嘲諷一句。
“你……!”墨晴白暫的臉頰此刻更加的漲紅,她左右瞧了瞧,此刻已經引來了不少人的注目禮。
這樣的酒會,不適合大聲喧鬧,每一個動作都體現着他的修養和氣質。
墨晴已經儘量的壓低了聲音,保持着自己的修養。
蘇離落站在不遠處,見墨晴被如此羞辱,哪裡還顧得上這是什麼場合,一咬牙就衝了上去,舉着手裡的包包都對着那個張總的手臂砸了過去:“死色狼,你給我放手。”
張總見狀不妙,猛然鬆手,還是被蘇離落的包包給砸了一下。
“怎麼又是你?”張總打量了一下蘇離落,也認出來蘇離落,怒斥一聲:“這是什麼地方,是你們都能進來的?保安都幹嘛去了?”
如此,酒會裡的人多數都朝這邊望了過來,出於對自己修養的保持,並沒有像市井小民一般圍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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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只是遠遠的圍觀罷了。
“說的就是,這是什麼地方,阿貓阿狗都能進的?”人羣中一道尖細的嗓音穿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