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曆1980年9月12日-天氣陰-心情,累感不愛
老闆,說好當彼此的天使呢。
老闆,說好的貼心小襖呢。
老闆,說好的愛呢。
老闆,賣隊友是不對的你造嗎。
就算你[刪除]坑錢[刪除]能力不如我,你也不能用這樣的手段來斷咱們財路啊,
不造這兩個人土豪以後還會不會來咱們這兒買東西呢。
感覺好難過,難過得要窒息惹,,,
水手們爬上甲板,告知在甲板上的客人們可以收拾行李,他們馬上就要到了。
沈靜秉看着已經能夠清楚看到的陸地,看着他們將要進入的河流入海口,撐着臉打了個呵欠。
在靠近碼頭之後,沉重的鐵錨落入水中,濺起高高的水,落在碼頭和船壁上。
一直伴隨着這艘大船而飛翔的海鳥被鼎沸的人聲嚇走,扇動翅膀停在了在碼頭上卸下今日勞作一天收穫的漁夫旁邊,歪着腦袋看着皮膚黝黑,雙臂肌肉虯結的漁夫,在漁夫笑着向它們扔出兩條小魚的時候一擁而上。
登船的梯子搭好,沈靜秉將纏在欄杆上閒適的曬着太陽的納吉尼拽下來,塞回了龍皮袋子裡,一個人輕輕鬆鬆的率先下了船。
“嘿,小先生。”一身材高大,臉上帶着厚重絡腮鬍的男人走過來,穿着看起來相當隨意,他熱情地向沈靜秉打了個招呼,然後問道:“你想去哪兒,我可以開車送你過去。”
沈靜秉愣了愣,有些拘謹的對這個突然湊過來的熱情的大叔笑了笑,搖搖頭表示自己並不需要司機。
“你是從英格蘭回來的嗎?”那司機似乎有些不甘心,搓了搓手,“你知道,其他的車都已經被那羣富人搶了,我可以算你便宜點……”
“我真的不需要,先生。”沈靜秉頓了頓,“比起司機,我更希望要一個導遊——哪兒都能去的那種。”
蘭斯洛特現在不搭理他,爲了避免自己再一次像在倚天裡一樣,陷入某個山谷或者隱秘的地方,得等探測儀處理完信息才能繼續自己行動,他不得不求助於外力。
比如一個本地導遊。
那個男人一愣,“你是來旅遊的?”
“是的,先生。”
“你沒行李。”男人四下望了望,“也沒有家長陪你一起……”
“我已經二十歲快二十一歲了,先生。”沈靜秉翻了個白眼,繞開男人走了過去。
男人幾步趕上來,“我可以當導遊的,小先生。”
“……您不是司機嗎?”
“事實上……我是一個野營愛好者,但是我沒錢了,所以纔出來……”男人聳聳肩,“雖然我口才並不是很好,但絕對對愛爾蘭整座島嶼都非常熟悉。”
沈靜秉對自己有這麼好的運氣表示相當懷疑:“真的?”
“當然。”男人再一次恢復了熱情,他拍了拍沈靜秉的背,“相信我吧!而且我還有車,你知道,這非常方便!”
“我想去很多沒有人的地方,您能夠帶路嗎?”順着他的力道往碼頭外的停車場走。
“當然可以!”男人更加高興了,“我們先回我家去將野營的裝備帶上!”
“您需要多少報酬,先生?”沈靜秉拘謹的問,“我想我的錢並不太夠。”
“不用擔心,野營其實並不用付出很多——車油費、食物和用具纔是最貴的,我們只需要考慮車油費和食物的問題。”男人興奮的搓搓手,“對了,我是杜克·韋斯萊,喊我杜克就好。”
“韋斯萊?”沈靜秉一愣,然後用力捏了捏蛇皮袋子裡的納吉尼,“那你認識羅恩·韋斯萊麼?”
“哦那是我今年纔出生的小侄子!”男人說完頓了頓,撓了撓鼻子,“你是巫師?”
“我的名字是湯姆——他們一般稱呼我爲啞炮。”沈靜秉搖搖頭,往前走了好幾步,說道:“現在我相信你了,杜克先生,我們走吧。”
“哦,我本來也有魔力的。”男人買了幾大步往前走着帶路,一邊說着一邊滿臉遺憾,“不過因爲一次小小的意外而導致我再也不能使用魔法了。”
“那真是遺憾,杜克先生。”
沈靜秉看到路邊停着的一輛看起來有些年頭的車,然後眼睜睜的看着韋斯萊開門發動了車子。
車子發出吱嘎難聽的聲音,尾部噴出一道黑煙,讓人忍不住懷疑下一秒這車子就會在吱嘎聲中散架。
“快進來吧,別看這老夥計年紀大了,但它身體好着呢!”韋斯萊先生伸出半個身子,用力拍了拍他的車門,砰砰作響。
沈靜秉趕忙鑽了進去,以防止因爲強壯的韋斯萊先生過於用力而將這輛可憐的,歷史悠久的車子拍散架。
“先去您家裡嗎?”沈靜秉問道。
“對,距離這裡並不遠。”韋斯萊先生頓了頓,臉上變得有些紅潤,他輕咳一聲,“市中心的房子太貴了,我只好住在郊區。”
沈靜秉對於韋斯萊先生到底住在哪兒,房子是不是很好沒有興趣。
他大概能夠猜測到韋斯萊一家一脈相承的貧窮,並沒有多意外。
只要能夠跑遍整個愛爾蘭並且看到不錯的風景,他不介意給這位貧窮的韋斯萊先生一比可觀的財富。
事實上韋斯萊先生的住所看起來還不錯,不列顛的國家福利還是很棒的。
尤其是這位韋斯萊先生並沒有孩子和妻子,工作得來的錢財只需要供給自己一個人吃住。
沈靜秉坐在車子裡,看了一眼這個坐落在郊區的兩層複式小樓房,從戒指裡翻出通訊器和數據掃描器,將洛哈特之前交給他的鑰匙數據錄入,然後標記上需要取出來的金額,傳回了店裡。
而此刻店鋪中,齊榆正面對着兩個身價很高的顧客。
西弗勒斯·斯內普和盧修斯·馬爾福。
即使距離黑魔王被擊敗已經過去了兩月有餘,但打了勝仗的鳳凰社和趁機跑出來蹦躂的魔法部依舊對之前黑魔王的部下緊追不捨。
他們想要將每一個爲黑魔王服務過的人都揪出來,然後關進由攝魂怪看守的阿茲卡班。
斯內普與馬爾福都是黑魔王相當器重的部下,如今的安全搖搖欲墜。
這一次他們並沒有遮掩自己的模樣,而是大方的露了出來。
斯內普的臉色看上去十分糟糕,他蒼白着臉,嘴脣緊緊的抿着,凹陷的雙目讓他原本就挺得有些過高的鼻子顯得更大了,而那對漆黑的眼中蔓延上來的死灰色,讓他一眼看上去有些怪異可怖。
馬爾福相對而言要好上不少,但能夠輕而易舉的察覺到他的疲憊,漂亮的金髮失去了光澤,而雙眼底下也泛着一片淺淡的青黑。
齊榆交代艾爾羅泡了兩杯加了些安神藥劑的咖啡,同時體貼的點上了安神的香料。
他可不太想跟精神緊繃的人交流。
“歡迎光臨,先生們,坐。”齊榆將咖啡端過來,旁邊挪來兩條凳子,“你們看起來遇到了麻煩。”
“是的。”馬爾福微微頷首,深吸口氣低頭喝了口茶咖啡,兩相作用之下,他看起來放鬆了不少,他稱讚了一番這杯咖啡,嘆口氣,接道:“遇到了一個大麻煩。”
“有什麼能幫到你們的嗎?”齊榆遇到過很多有難求助於他的人——當然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兩個前來求助的人,顯然不缺錢。
“當然,先生,感謝……”
“夠了馬爾福,停止你那永遠沒有盡頭的、無意義的寒暄。”斯內普不耐煩的打斷了馬爾福的話,直接撩起袖子將左臂上的黑魔標記露了出來,然後看向齊榆,“我們需要能夠遮住這個的東西,不會被任何探測手段察覺的——以及,馬爾福需要一個腦子裡被動過手腳的假相。”
齊榆伸手輕輕觸碰了一下那個標記,輕嘖一聲,“應該很疼吧,在被植入這個標記的時候。”
兩個人都沒說話。
“我可以做到,不過遮住這個,你們要永遠遮住他還是……只是暫時?”齊榆問道。
“暫時。”斯內普想都沒想就回答了他。
齊榆聳聳肩,敲了敲桌子,“艾爾羅?”
早已經準備好的艾爾羅應了一聲,順便補充道:“沈靜秉剛剛傳來了一片鑰匙的數據,上面寫着五萬,我想我們又能有一大筆進賬了,老闆。”
除卻沈靜秉經常會腹誹地圖炮ai和嘴賤嘲諷一下艾爾羅這個缺點,艾爾羅還是對沈靜秉相當滿意的。
齊榆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將兩個人引入一間房間。
艾爾羅控制着儀器從牆壁中伸了出來,將坐下來的斯內普的左臂包住。
魔藥大師看了一眼冰涼的完全貼合着他的手臂的一起的儀器,隨後便毫不在意的闔上了眼。
“馬……爾福先生?”齊榆問道。
“我是。”
“請問您希望到什麼程度?”齊榆詢問,“我並不瞭解您的同伴說的指的是?”
“精神恍惚就行了,這隻愚蠢的孔雀明天就要上法庭。”魔藥大師插嘴。
馬爾福向他攤開手。
齊榆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將手中的精神紊亂藥劑交給馬爾福,告訴他這藥半小時之後生效,只要不讓人找到實物的殘渣,是不會被檢測出來的,讓他自己看着吃。
等兩個人的事情都處理好了,他獲得了兩萬金加隆加上五千金加隆的……小費。
“對了,斯內普先生。”齊榆喊住斯內普,“你認識叫伏地魔嗎?”
斯內普和馬爾福的腳步齊齊一頓,回過頭來看向齊榆,有些緊張。
看到他們的反應,齊榆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你們認識?”
“認識。”斯內普點點頭。
“認識就好。”齊榆點點頭,“我的店員沈,兩個月前的晚上撿到了他,他似乎認識你,沈借用你的名字拿下了將他護送離開英國的委託。”
不敢置信的馬爾福:“……”
深感牙疼的斯內普:“……”